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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打算放开我啊?我明天要上班了。”
于江固执地摇头:“不。”
“别啊老公。”尤路能看出来,起初那几天于江是真的不安,怕会被他抛弃。
但是到后来,于江和他一样,只不过把这当做情趣了。
不光尤路此刻还是很配合地求饶:“我保证,就算走出了这个家门,我也不会偷偷逃走的,每天都会乖乖回家。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于江表情松动,尤路乘胜追击:“老公,求求你了……”
于江默默起身,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形状很直白,尤路看到的第一眼就脸红了,同时又有点儿兴奋。
表面上还是假装不解:“这是什么?”
“可以锁住你。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尤路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被锁起来……”
但上班的前一晚,他还是开开心心地被锁了。
满心以为这就是最后的play,第二天一早,尤路喊醒于江,理所当然地说:“帮我解开,我要起床了。”
于江很听话,把手铐解开了,但另一个地方没有。
尤路提醒他:“这儿你忘了。”
于江收起钥匙,“这里不解。”
尤路呆住了,说:“我今天要去上班。”
于江说:“穿上裤子又看不出来。”
尤路立即抗议:“那也不行啊!”
看他低头打算自己研究解法,于江说了句:“强行弄开的话会有警报声。”
说到警报声,尤路忽然想起来:“你梦游是不是也是假的啊?你一开始就对我图谋不轨。”
这一个月早就把事情的来来回回基本讲清,所有的东西都在床上清算过,于江也不怕承认:“对。我到你房间偷看你。”
尤路气鼓鼓:“真可恶。”不光在说那时于江让他白白担心,也在说此刻拿警报声威胁他。
吃过早饭,又商量两次,见于江真的不打算解开,尤路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还好这次休假结束以后有短期培训,不用坐门诊面对病人,这一周应该也不会立刻安排手术。
忍辱负重被锁了一天,当天晚上,尤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于江折腾得差点憋死。
“老婆,求你……”
“你说,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尤路把钥匙挂在指尖上甩来甩去。
于江赶紧点头道歉:“嗯,我太过分了。”
尤路笑嘻嘻问:“下次还敢不敢?”
于江赤红的眼睛看他,半晌没说话。
尤路一皱眉,骂道:“问你话呢。还敢不敢那么对我了?”
“下次挑你休息的时候行不行?”
“不行!”
“可是你对‘宫水’都可以。”
就是因为那时候试过,实在不自在,这些年于江提起,尤路都不假思索拒绝,只愿意在家里玩点花样。现在听他旧事重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骗我分手让我那么难过,你还好意思说!”
于江立即字面意义上地滑跪道歉:“我错了老婆,你打我吧。”
“我才不打你呢。”尤路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点穿他的想法,“那不是合了你的意了。”
算盘落空,于江只好故作体贴:“也是,老婆的手会痛的。”其实是在暗示尤路可以拿点其它东西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