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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从李十月家走的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实在是李十月这大饼画的真的诱人!
听听李十月对众人说得话,她说:“造纸坊我占八成,法子我出,地我出,房我请人建,你们各家出一些占剩下的两成就是。
这以后就是咱们一块儿的买卖!
是能往下传给孩子们的家业!
那学堂就是咱屯子的未来!
别管未来这世道如何,识字儿的人指定能有好运道!
再不济,娃子们能识字会算账,将来能在农闲的时候多个挣钱的道儿,往后就是娶媳妇嫁人那都是往高里挑不是?”
当时听李十月说这家人的女娘也能进造纸坊,周兰就问:“十月,这要是让家里的女娘学去了,可不就是咱们吃了亏?”
李十月摇摇头,直接对周兰说:“你们现在家里是没女娃儿,难道将来能不生女娃儿?
吃啥亏?
都是自己个儿的娃子,我就是女子,我让我阿娘吃亏了么?”
然后李十月眉眼一挑乐呵呵的对周兰说:“婶子,这往后要是咱屯子厉害了,咱干啥要女娃儿嫁人啊?
咱招赘啊!
就留女娃儿在家养老送终,难道不行?
女娃儿也得读书,女娃是考不得科举,但读书这事儿是应该的!
你没瞧见,那府城里的富贵人家的女子个个都是要读书的!
且,我往后要做的事儿可多了,我是个女娘,我自然是要先找女娘帮我了,像我两个阿姐,她们可是我的好帮手!
没有我两个阿姐,我那些事儿哪里能干出来?”
周兰晚上和李望水躺在炕上,那是脑子里一点儿都睡不着。
“当家的?当家的?”
李望水应了一声之后,就听周兰直接开口就问:“你说十月今儿个说这些,是咋?”
李望水直接翻个身,侧躺着对着睁着眼看他的周兰说:“还能是啥?不就是和有福叔他们对着干么?”
“嗳!对!
我说我这琢磨来琢磨去,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是啊,十月说要建这学堂不就是对着有福叔说要建祠堂么?
有福说还说让咱们出钱来建祠堂来,人十月可说了建学堂的钱不用咱们出,还说就是请先生也都是她包了的。
往后只要咱们在造纸坊干活,那咱家的大壮小壮就都能免费去读书来!”
“娃他娘,你说,回来,有福叔要是让咱们出钱建祠堂,咱咋弄?
家里头的钱还够么?
这建屋还有投那造纸坊都得钱,咱家钱还够不?”
周兰眨眨眼,就对着李望水说:“这钱我心里头是不想出的,毕竟,那宗祠又不让俺这样的女人进,就是你和咱家大壮小壮能进,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