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心抱着行李,分外小心的上楼。
“戎小姐小心。”卓先生扶了一把沁心,怕她一个不小心栽了下去。
“谢谢卓先生了。”
进了房间,沁心摸了摸墙沿,一根革质粗线,一拉房间就陷在昏暗的灯光下。真是无比简陋的旅馆啊。床铺铺的并不规则,一看就是自家经营造成的不专业。房间不大,也是布满的木头地板,咯吱作响。沁心一股脑的往床上一躺,哎哟我的妈啊,走的脚都断了。
躺在床上的沁心听见脑袋顶上有些须动静,原来是卓先生的房间正在隔壁。木制的房屋隔音效果本来就不是很好。卓先生在放行李呢,略有匆忙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奏响。倒水声,铺床声,椅子挪动声。
他可真是喜欢操弄呢,沁心心里暗自笑到。突然她突发其想,特意对着墙壁喊到:“卓先生!”
对面动静不大,沁心又喊了句加足了气势。
“卓先生还忙呢!”
对面的动静忽的停了下来,顿时一翻寂静。
“沁心小姐有何事?”卓先生终于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沁心贼笑,莫不是还有和他说,没事就是逗逗你玩?
“没事,就喊你一声,跟你说晚安。”
“噢,那睡好睡好啊!”
说罢,隔壁的动静也就没了。沁心的眼皮无比沉重,昏暗的鹅黄色灯光散了下来,把瞳孔染上安逸的颜色。一个大字摆在床上,懒散的可以。不久,均匀的呼吸声就充溢在整个房间。
3个小时候后。
一双耳朵靠着墙壁,动了动。
卓先生确定墙那头的人已经沉睡,屋子里安寂一片。一缕不易察觉的诡异从他温色的眼眶里闪过。他缩回靠着墙壁的身子,对着墙一声轻笑。
“哼。”
表情很是不屑。他转身把电灯拉灭了,把门小心翼翼的打开。但仍然在空旷的静夜里吱呀出声,很是尖锐。
卓先生定了定,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步伐小心而均匀,印在地板上。他走向在楼梯边上,那里有一个电话机。
那下话筒,对着机子摇了几摇,电话的那头便传出声响。
“喂。”一个粗矿的男声,有些不耐烦,那边嘈杂的可以,绵情的音乐和女人肆意的笑声从话筒里真实传来,在寂静的走廊里小小的回荡。
“是我,明天我回上海。”
“噢,要我去送你吗?”
“不用,我给你带了份礼物。”声音诡异的变调,带着莫名的兴奋。
“噢?”
“一个粉嫩的女子,不过十八,十九的摸样,肯定还是个没经过男人手的嫩苗苗。”
“哈哈,卓兄果然知我心啊。”对方淫意的笑。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一定得答应我。”
“说。”
“这女子看见了那日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我终究不放心。收了她,随你处置。不过永远不能拿来江西,更不能带去上海!”
说到这,姓卓的男子居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咬牙切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