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呜——”
陈穆柯的肩膀传来剧烈的痛意,一向会隐忍的男人也不禁叫出声。
他立即反应过来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这里离工地不远
他们做的也不是光鲜的事情。
陈穆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隐忍,很快就被男人发现。
陈瀚宇垂眼欣赏了下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咬痕。
然后拉开陈穆柯的捂着嘴巴的手。
出声嘲讽:“捂着干嘛?以前跟我做爱不是做得很起劲吗?”
男人越说声音越是沉重,到后面几乎是带上了恨。
“还是说现在有了儿女,就更要脸了?”
他强势掐住陈穆柯的下颌,与他对视。
陈穆柯内心颤动——他知道了。
他还是知道了。
他的孩子,不能够离开自己。
舒适了三年的老实人,双手慢慢攥紧,突然有了结束这一切的想法。
陈瀚宇没有打算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后退一步坐在对面的座位上,拉扯开衬衫上面的纽扣。
“过来。”
陈瀚宇看着面前人说道。
“哥哥应该不想今天就被发现出轨吧。”
“毕竟那个女人可是为你生了两个孩子。”
说道“孩子”男人加重了语调,像是满不在意地捏着手里蝼蚁。
陈穆柯死沉的心几乎是同一瞬间跳动了起来。
又立马收起。
陈瀚宇还不知道。
“你要我干什么。”
陈穆柯双拳紧握,压着声音询问,他线上乱糟糟的,上衣脱开,鸡巴骚逼也是没有遮蔽了,十分狼狈。
“干什么?”陈瀚宇不爽地又扯开几个纽扣,这下白皙的大片皮肤彻底显露,身体的曲线也显露无疑。
“啪嗒”一声,环在男人身上的皮带被打开,男人的下身已经有了些许鼓囊,他双腿打开,拇指磨挫陈穆柯的唇瓣。
意味十足。
“哥哥以前不是最喜欢吃我的鸡巴吗?现在不妨再尝尝?”
陈瀚宇手里拿捏着他身上的所有底牌,也知道陈穆柯最在意什么。
“不想?那我今晚就到哥哥家里去——”
“我想。”
陈穆柯说着,跪在车上的地毯,双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向上抚摸,眼底的细碎的光芒变成了晶莹泪滴:“我想的。”
“求求你……”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无人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陈穆柯颤抖双手,拉下陈瀚宇的裤子拉链,炙热的巨龙就沉睡在男人的腿间,被内裤掩盖着。
陈瀚宇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干脆腰一挺,把整条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
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带着浓厚的味道,直直地戳到陈穆柯的嘴,肿胀的肉冠吐着腺液在男人的嘴唇磨擦。
很快红嫩的唇上一片晶莹,像是地狱里糜烂的曼殊沙华。
男人的大掌落到脑后,有了强迫的意味。
陈穆柯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动作男人可能还有动作。
他遵循前几年的记忆,伸出舌尖试探,一片腥臊的咸液。
陈瀚宇像是安抚宠物一样,顺着纹路摩挲他的脑后的头发。
陈穆柯的嘴不大,连男人的龟头都很难完全吞下,只能小猫一样慢慢舔舐。
炙热的鸡巴勃起时有一条婴儿臂大小,把陈穆柯的脸映衬得小了许多,粗粝的舌苔舔舐过肉冠带起阵阵酥麻。
陈瀚宇很快就忍不住压着陈穆柯的后脑开始挺腰插弄,巨大的紫红色蘑菇头完全塞入面前人的嘴里。
陈穆柯一时间有点吃不下去,他尽力吞吐着突然塞进来的丑鸡巴,伸出双手握住肉茎开始撸动,想要让男人减小力道。
两只手握着肉茎摩挲。
他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肉冠,努力地吞吃着鸡巴的样子好像自己也乐在其中,陈瀚宇的鸡巴也吐出来了不少腥臊的腺液,男人的鸡巴味道并不好,像是石楠花与尿液混合。
味道随着腺液的吐出被陈穆柯吃进嘴里,他的嘴角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这让陈瀚宇十分感兴趣,他喜欢看陈穆柯这副被欺凌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会让他有种哥哥只能依靠他的感觉。
积压三年的感情一朝倾泻而出,陈瀚宇大手收紧,抓住手里的黑色长发像是用飞机杯一样前后摆弄。
“哥哥太慢了。”陈瀚宇语气里都是嫌弃:“我自己来。”
“呜……”
陈穆柯发出不适的声音,原本裹着男人鸡巴的舌头被迫压平,男人的鸡巴直接顶入喉管让人想要干呕。
“哥哥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操。”
“呜……呕……”
男人感慨,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喉咙浅,眼角已经沁出泪水。
更让陈穆柯绝望的是,他被这么虐待的时候,身下居然有了感觉,他默默夹起双腿,遮掩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甚至是干涸已久的私密处。
陈瀚宇目前还没有发现,他沉浸在哥哥是他的飞机杯这一件事上,柔软的唇舌受到刺激会无意识地挤压,就像贪吃的肉逼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样。
陈穆柯吃到喉管的时候,细小的喉管像是阴道一样,让男人一直用龟头捅入,他被夹得十分舒爽。
在他要沉浸其中的时候。
皱眉,然后抓紧手里的头发,陈穆柯痛苦地闭眼。
“哥哥小心点,咬断了我怎么办。”
刚才陈穆柯的牙齿不小心划到男人的鸡巴,上面满布的青筋甚至跳弹了几下,马眼也在疯狂吐出液体。
显然因为这个陈瀚宇差点要射了。
头皮的紧绷,身下的欲望,还有喉咙不自觉的干呕,这一切都在无意识地侵犯男人的防线。
陈穆柯知道现在自己很狼狈,他只能更加努力地长大嘴,盼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但是禁欲了三年的男人怎么会如他所愿,陈瀚宇拍了拍陈穆柯的脸颊:“我现在鸡巴很硬,哥哥放心吃,还有很多。”
“呜。”
涎水已经流满陈穆柯的下颌,泪水也是。
陈瀚宇说完身体后仰,大手也不再强迫,任由陈穆柯吞吃鸡巴。
陈穆柯经过刚才的调教都做也变快了,他压制着自己干呕的欲望,头颅前后摆动。
终于在几十分钟后,男人掐住他的脸颊,只用肉冠堵住陈穆柯的嘴。
巨大的压迫感退去。
陈穆柯如同被驯养的良犬,开心地舔舐男人的马眼,期望男人赶紧射出精液,结束这样屈辱的时间。
马眼在舌头的不断狂扫,收缩张合了十几下之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精液要全部吃下去哦。”
也许是心情好,男人的语调都上扬了几分。
“不然等会——”
男人刻意停止的话里带着弦外音。
陈穆柯张大嘴巴想要完成男人的指令,但他的喉管经过长时间压缩,突然释放,嘴里不断分泌唾液,他的嘴里现在充满了液体,没吃两下,他就被呛咳。
陈穆柯忍了几秒还是没有忍住。
“呕——咳咳,咳咳咳呜——!”
“咳咳——!”
陈瀚宇的鸡巴还在吐着精液,浓白的液体顿时洒落男人的脸上,头发上,雄性的气味彻底标记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陈瀚宇对陈穆柯的不听话有了气恼,他干脆把还在呛咳的人一脚踹在地毯上。
陈穆柯像一只狗一样后翻,仰躺在地上。
这下陈穆柯身下赤裸裸的,想要隐瞒的狼狈不堪的欲望、私密暴露了出来。
陈穆柯反应过来想要捂住,却还是来不及。
男人还是看到了他已经硬起来的肉柱,还在流水的小逼。
“哟。”男人意味不明地嘲讽,脚下的国手工制成的皮鞋鞋底毫不犹豫地踩上陈穆柯的下体,狠狠碾压了几下:“看不出来,几年不见,哥哥变成一条下贱的骚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