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柯的生活很是单调,如果是在家里面的时候他工作完了就会回到家里陪着孩子们。
重复,枯燥,单调,但是足够幸福。
这个也是他的母亲所想要的。
陈穆柯是一个私生子,他的母亲实际上很是平凡,只有一副好看的外表却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
但是母亲足够爱他,陈穆柯有一副残缺的身体他的母亲从未嫌弃过这一点,反而认真地教导过——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地方,或大或小。
母亲因为长期的抑郁,没有好好的收拾自己,那个时候只能从花白的头发里面隐约看到女人从前的影子。
她干着不轻松的活,却笑着面对生活里面的一切。
他的母亲的儿时生活里面的一束光。
但时候后来那个平凡的女人,因为内心的磋磨而病逝,他也被接回这个家族。
在里面生活着。
陈穆柯睁开眼。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却让他无所适从。
他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够逃离。
眼底的清明开始变得迷茫——他有些想念家中的孩子们。
“哥哥?”
陈瀚宇从他的身后抱起人夫,两人身上都穿着衣服,但是陈穆柯还是被男人的炙热的体温烫得无法呼吸。
“哥哥,你是我的。”
“这辈子都别想逃。”
陈瀚宇每天都会在陈穆柯的耳边低语,重复说这几句话,像是魔咒一样如影随形,陈穆柯即便是没有反应也意识到自己正被男人的话语影响。
陈瀚宇允许他每天晚上都打电话,但是那个时候两人总是全身赤裸,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每说一句话就要控制自己的呼吸。
更可耻的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肏熟了,现在每时每刻都想要沉浸在性爱里面,只要男人的鸡巴没有肏入,他都会觉得空虚。
陈瀚宇有兴致的时候就会随时随地地肏他,但是兴致下去就会那起一根仿真鸡巴塞进他的逼穴里面。
然后坐在房间里面的椅子上面,穿着完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子。
看着人夫自己因为一个仿真鸡巴淫荡流水,戏谑的笑他没几天就变成这样的浪母狗身影。
这样无底线的沉沦像是空气一样,逐渐渗透到陈穆柯的骨子连,轻易地就改变他的习惯。
最可怕的是,他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在别墅里面呆了差不多一个月。
陈瀚宇终于把之前打电话时要求的条件提了出来。
“哥哥这个月不是想回家吗?”陈瀚宇做在木质椅子上面,看着全身光裸匍匐在自己脚边的哥哥:“哥哥想要回去的话,把我也带回去吧。”
陈穆柯猛然抬头。
他轻轻摇头。
他不会把陈瀚宇带回家的。
他清楚男人的劣性根。
但是陈瀚宇进一步的拿捏陈穆柯的命根,让他无法反抗:“哥哥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把哥哥的家里人都带过来。让他们看看哥哥现在一副骚奴狗的模样,如何?”
……
豪车内。
陈穆柯穿着常规的工服被陈瀚宇揽着腰肢亲吻,一直到把陈瀚宇亲得亲喘吁吁,脸颊带上粉色才松开。
家人都近在眼前,但是陈穆柯却迟迟不敢下去。
他低着头,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就是临近天堂与地狱的分界点。
他早就被拉入无间地狱,却还是妄想自己能够回去。
陈穆柯在男人怀里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最终还是推门下车。
他早已经在电话里面通知家里面的人,会回来。
所以一上楼他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飘香。
一门之隔,陈瀚宇还是紧紧搂着陈穆柯的腰:“哥哥这几年应该过的蛮好。”
头顶上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摇摇晃晃的,陈穆柯觉安觉得有些嘲讽。
他推开腰间的大手,用钥匙开门。
老式的门锁开门要好一会,隔着铁门陈穆柯甚至听到了里面儿子女儿欢呼雀跃的声音。
“似是爸爸!”
“爸爸!”
陈穆柯推开门,两个人像是小飞蛋一样一下子就迎了上来:“爸爸——”
两个小不点一人抱住了一只腿,抬头亮晶晶地看了许久没有见到的人。
“没见爸爸,好久好久没见到你!”
两个小家伙嘟着嘴有些小生气,陈穆柯自从两个孩子出声之后就没有走那么久。
陈穆柯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刚要抱起林语跟陈星。
泛着微凉的声音就从后面传过来。
“哥哥,是不是忘记介绍我了。”
两个小孩子长得矮,要很努力扬起头才能看到陈瀚宇,所以他们只能够勉强看到陈瀚宇的下颌。
陈瀚宇蹲身下来。
小糯米团子们才发现还有一个叔叔在,怯生生埋进陈穆柯的双腿里面。
“哥哥?”
陈星疑惑:“似哥哥?”
林语把弟弟的疑惑准确表达了出来:“爸爸要叫哥哥吗?”
陈瀚宇沉默地端详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小男孩明显更像爸爸,糯糯的样子一点也不怕生圆溜溜地看着眼前人,只不过大半个身体都躲在陈穆柯的腿后。
陈瀚宇看着小男孩,竟无缘由地升起嫉妒——疯了。
而小女孩更害羞,也更聪明,她只敢时不时偷偷看着陈瀚宇,两个小羊角辫都是塌塌的,软糯可爱与陈穆柯没有一点像。
陈穆柯要低下身抱着两个孩子,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像是防备的姿势。
但是他的脸上带着陈瀚宇从前很少见的宽容与祥和:“不是哥哥,宝宝们要叫叔叔。”
“乖,叫叔叔。”
“蜀黍?”
“是叔叔!”
小女孩瞪大眼睛大声纠正了一下弟弟,然后就转身埋首进陈穆柯的怀里,像是习惯性动作。
陈瀚宇磨了磨手指,到底还是没有再做一些什么。
陈星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大声重复姐姐的话。
“喔!蜀黍!”
“好乖。”
陈瀚宇伸手,看到人夫收紧的双手,却笑得更深,捏了下陈星的脸。
肉乎乎的,像是小蛋糕。
陈瀚宇想到。
在两人有些僵持的时候,屋子里面的女主人才迟迟出来迎接。
林时倾长的温婉漂亮,身上穿着长袖长衫带着围裙也难掩身上的气质,她像是居家妻子的模板,梳着短辫,走出来时也迎这笑。
咋一样看过去,她身上的气息竟然更跟陈穆柯有些想象。
真不愧是夫妻。
陈瀚宇在心中感慨。
“回来啦。”
林时倾边走出来边说道,但是在看清外面还有多一个人的时候,迎着的笑容僵了一瞬间,随后又扬了起来。
陈瀚宇站起身,强大的压迫感全部倾泻。
“这位是?”
陈穆柯也干脆站起身来,垂眼介绍:“是我弟弟。”
林时倾总是有一股泰山崩于前也不乱的气质。
在听到“弟弟”两个字时,女人的手指紧握了一下,又松开。
“哦原来是弟弟啊。这些阿木没少介绍你。说你一直在国外。”
“嫂子您好。”
“你好你好。”林时倾频频点头说着客套话:“你来这阿木也只是多提两嘴,中午在家吃?”
“我跟哥哥很久没见。就来叨扰嫂子了。”
嫂子两个字在陈瀚宇的心理辗转了好几回,说出来却是那么平静。
陈瀚宇身形高大,头几乎快要顶到楼梯,他穿着低调沉稳的高定西装,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环境下像是优雅的西方贵族。
男人与林时倾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无论谁也看不出来,面前这个人曾经把他的哥哥囚禁了一个月。
林时倾与陈瀚宇又多客套了几句,然后就招呼着他们进屋。
陈穆柯见他没有那么异常,竟然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他抱着两个孩子走进屋子。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爸爸包过,两个孩子竟然少有地兴奋,连熟悉的家里都忍不住一直在介绍。
陈穆柯太久没有见过家里人,一时间沉浸在这样的环境里面,竟然隐隐有把陈瀚宇忘记在身后的趋势。
男人也没有丝毫不自在,自己走入屋内,暗暗地打量里面的一切,两个房间一厅一厨一卫已经是极限,甚至客厅跟厨房也是连在一起的,没有隔断,里面要不是女主人打扫得勤快只怕无屋里都会被油烟浸满。
里面慢慢都是一家四口生活的痕迹。
还没有收拾起来的玩具,自己安装上去的用来遮光碎花窗帘,还有房间里面的上下床,以及折叠完好存放在有些被压弯的衬布衣柜里面的衣服。
这个虽然狭小逼仄却十分温馨的小房子,隐隐地刺痛陈瀚宇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嘴角里的笑容根本维持不下去。
陈穆柯一边想要远离这个男人,又不得不为妻儿考虑,几乎每时每刻都插在四人之间。
刚开始陈瀚宇还能带着面具忍耐,但是次数多了。
陈瀚宇就忍不住把人拉进厕所。
外面两个小孩子在嘻嘻哈哈地玩耍,厕所里面是老旧式样的砖块,里面带着陈旧的房子的味道,昏黄的灯光带着刺骨的冰冷。
这样的空间里面,陈穆柯觉得有些窒息。
“哥哥,别把我当成什么坏人。”
陈瀚宇一语挑破陈穆柯的心思,并继续施加压力:“你也不想我当着他们的面就肏你吧。”
陈穆柯咬着下唇,转而开口:“是我的问题。”
陈瀚宇像是很好哄一样,听到陈穆柯的道歉就弯下眉眼:“那哥哥亲我一下。”
他用手指点了点唇瓣,示意男人要亲吻的位置。
陈穆柯没有挣扎的扶住陈瀚宇的脸,就亲了上去。
陈瀚宇感觉到唇瓣的柔软,揽住陈穆柯的腰身,继续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