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师父药老曾给过夭夭一种药,那种药服下去后能让人毫无隐瞒的将实情和盘托出,不知皇上可要见识一下?”
上官夭夭微笑看着古承齐。
似乎是考虑到古承齐的顾虑,又补充道:“那种药分量够两三个人的,皇上若是心存疑虑,可也先找人试用下。”
“依哀家看,就不劳煜王妃操心了。”
皇太后看了眼古承齐,顿了顿沉声说道:“毕竟这事情也牵扯到了煜王妃,煜王妃插手怕是会引人疑心。”
“太后所言甚是。”
古承齐连忙便趁着这个台阶下了:“既然如此,便交由统领审讯吧。至于煜王和煜王妃……”
“这段时间,便好生的在家中休息,无重大,事,件,便暂时不要离开上京。”
这是变相的囚禁?
上官夭夭一挑眉头,好笑的看向古承煜。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天色也不早了,哀家年纪大了,就先回去歇着了。”
皇太后起身,扫了眼众人:“你们年轻人玩,哀家回去了。”
“恭送太后。”
所有人起身恭送。
出了这种事,庆功宴也没法子继续下去,太后前脚离开,后脚皇上也称有奏折要忙,离开了。
两位主角一走,其余人自然也不会多留。
古承煜和上官夭夭从皇宫出来,回到煜王府后,府门一关,上官夭夭脸上便绷不住了,似笑非笑的冷哼道:“这鸿门宴真是低级。”
“别恼。”
古承煜将她搂进怀里,下颚垫在她头顶上:“人急了,自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的。”
“困兽之斗。”
上官夭夭抿着唇思索了良久,终于想到这个形容词。
“行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大发慈悲配合配合他们。”
这么一想,她心里舒坦多了。
伸长了胳膊,伸了个懒腰,靠在古承煜怀里,悠哉的朝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