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承齐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如此嚣张,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高高凸起:“你大胆!”
“本王大胆也不是一次了两次了,在大胆一次又何妨。”
古承煜目不斜视,直勾勾的盯着那烧起的圣旨,直到圣旨悉数烧毁,才将木轴丢在一旁:“告退。”
“放肆!”
古承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做不得其他的。
眼看着古承煜要离开养心殿,古承齐突然送了力度,跌回床榻上仰头大笑:“煜王,就算你烧了圣旨又如何?”
“这圣旨,朕想写多少便能写多少。”
他死死攥着被褥,手臂和脖颈处的青筋高高凸起:“你越是不想牵扯进来,朕,就偏要让你牵扯进来!”
听到这话,站在门口的古承煜身体一顿,随即落脚离开。
屋外的禁卫军,早就听到古承齐的叫嚷声,可却没有听到古承齐下令拿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古承煜离开。
回到煜王府,刚进卧房,上官夭夭就快步迎了上去,抓着他的手臂来回仔细打量了好多遍,才松了口气。
“本王好着呢。”
古承煜嗤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梁:“让你跟着担心了。”
“当然担心了。”
见他完好无损的回来,上官夭夭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的长期饭票可就没了。”
“长期饭票?”
古承煜狐疑的皱起眉头,不太明白这个词汇。
“就是你要是出了事,就没人管我吃饭了。”
上官夭夭好心的解释道。
“王妃如今的生意做得这么大,还怕没有饭吃吗?”
古承煜宠溺一笑,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牵着她回到床边:“回床上躺着去吧。”
“你要去哪?”
上官夭夭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你还没告诉我,古承齐喊你进宫,是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