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只是。
14
他向主人身边的待得久的人们打听过师父。
他们都认识杀手,却不愿跟他讲杀手和主人的故事。
只有从小服侍主人的老管家肯提起杀手的往事,老头叹着气摇摇头说,“他为了救少爷,自己的脸毁了,唉,那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真是可怜。”
“我和师父长得很像吗?”他问。
老头仔细看他,“不像啊,对了,我这里还有他和少爷的合影。”
于是他看到了,照片上年轻的师父和还是少年的主人,勾肩搭背靠在一起笑着。
他和杀手果然五官一点都不像,但是却有着极其相似的笑容,那种倔强中带着淡淡哀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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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忽然慢了下来。
他的目光时时刻刻跟随着主人,除了应对主人的要求,还从对方极少的表情中揣摩他的心思。
暗恋大抵便是如此吧,对方一个语气,一个眼神,都会让他反复琢磨,掰开嚼碎地想品味出一点点暧昧的证据。
直到有一天,主人把他单独叫到房间里。
“我找到你师父了,”主人说,面前的桌子上扔着几个空的洋酒瓶。
“我能见见他吗?”他问。
“他死了,”主人说,将高脚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脑死亡,虽然还有口气,但也是死了。”
他的心像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
主人扫了他一眼说,“你听说我们的事了吧,五年前那件事后,我本来是要帮他整容,结果却检查出了他脑袋里有个东西,位置不好,手术风险很大,他知道后,竟然一走了之,还捡了个你养在了身边。”
“等我终于找到了他,他却又跑了,还留下了你……”主人将桌子上的酒瓶都扫到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啊,就这么不想陪着我吗!”
主人抱着头坐在了地上,他看不到主人的脸,却觉得主人是在哭。他很想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主人,安慰他或者和他一起哭。
可他还没迈开腿,主人就抬起了头。眼神没有一点温度,那张脸上也没有一滴泪。
主人说,“你是他赔给我的人,理应做他该做的事,现在去我的房间,脱光衣服,洗干净,在床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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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东西在他嘴里迸射出的时候,他不懂如何吞咽,于是被呛得眼前发黑,咳了个天昏地暗。
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跟女人做过吗?”
他摇摇头。
“那男人呢?”
“也没有,”他说。
主人冷笑,“怪不得技术这么差,去床上躺好。”
他的第一次,很疼,却很适合他当时的心情。
他需要用疼痛去铭记:那个带他领略全世界的人,那个教他何以生存的人,那个对着他没心没肺笑着的人,不是父亲也不是兄长,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没有了,再也见不到了。
主人在他身体里狠狠进出的时候,他双臂交叠着挡住脸,留下了眼泪。
当主人发现他身体颤抖着,却不是因为自己抽`插的频率时,暴躁地分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