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夜又沉默了。
她也不说话,也不下来,就这么跟他僵持着。
最终,还是宫恒夜败下阵来。
他重新上前,勾着她腰身将她从柜子上抱下来,正要松手将她放到地面,她双腿忽然抬起,紧紧缠住了他腰身。
宫恒夜僵住,眯眸紧盯住她。
看不清对方模样的光线中,他听到她得意的娇俏笑声,在他耳边勾着他,“阿夜觉得,我的腿短不短?”
毫不掩饰的勾撩,全然是想要他的命。
宫恒夜呼吸收紧,怕泄露了声线中的哑,只能将声音放得更沉,“松开。”
“不要。”
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缠得他更紧了。
细长的腿紧紧缠着他腰,她的手也勾着他脖子,柔软身体紧贴着他,是一种要将她自己‘陷入’他的姿态。
宫恒夜喉结滚动,恨不得将这要命的东西掐死。
他轻咬牙,“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她在他耳边娇娇的笑,“阿夜想拿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宫恒夜闭上眼。
从半个多月前‘初见’就该明白,小姑娘从来不怕他。
她在他这儿格外放肆。
就好像知道不管她怎么作怎么闹,他都不敢,又或者不会拿她怎么样。
宫恒夜也发现了,这小姑娘是有点儿‘欺软怕硬’的。
他如果‘矜持’了,她就会开始进攻,恨不得撩得他上火冒烟。
可他如果开始进攻,她就会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缩进乌龟壳里藏起来。
清晰了对她的认知,宫恒夜喉间溢出声笑,“是吗?”
他抱着她转身去客厅在沙发坐下,他靠在沙发背上,她便跪坐他腿上。
也许是有点热,宫恒夜单手解开自己两颗衬衣扣子,然后才将指腹贴上她脸颊,细细摩挲,“既然这样,那月月就先跟我说说,想让我拿你怎么样?只要你说,我都照做好不好?”
客厅比玄关明亮很多,落地窗外有光闪耀进来,落在男人冷白的肌肤上,晕出暧昧的味道。
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能清晰看到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胸口肌理。
薄唇浅红,鼻梁英挺。
很难不让人着迷。
温月甚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以前某些不健康的画面。
他在某些时候总是格外强势的,可温月也得承认,那也让她沉迷。
心尖莫名痒酥酥的,温月的脸也红了起来。
抱着他脖子的手勾在一起掐着自己的手指,她声音细软下去,“那,阿夜吻我~”
的确是已经很主动。
然后她看到宫恒夜喉结的滚动,他也在想。
可他依然靠在沙发背上没有动,只是指腹从她脸颊摩挲到她唇瓣,轻轻按住后,声音也暗哑,“要怎么吻,月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