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于他们大燕帝王的大计才有利。
豹将一行人离开,褚谦便把矛头指向了辛如练和褚楚。
“把人拿下。”
他倒要看看,什么人也敢拿他当剑使。
辛如练也料到褚谦回过头来会找她算账,当下吹了声口哨。
哨声悠远清亮,伴随而来的是马蹄踏踏之声。
惊鸿不知从何方出现,吊着褚谦的那些侍卫兜圈子,最后趁其不备,冲向褚谦,一把将褚谦座下的马儿撞翻在地。
骏马失足翻倒,褚谦也跟着跌落在地,膝盖杵在石头上,也不知是不是折了,疼痛袭身,还未等他站起,一把藏剑簪抵上咽喉。
“让他们后退。”
褚谦看着面前的女子,一时气闷。
所谓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便是如此吧,他才给她打跑了仇家,结果转头就被这样对待,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见褚谦不为所动,辛如练摁着藏剑簪往下压了压。
簪锋抵上颈部血管,最外层的皮肤顷刻染出一条刺目血线。
“殿下?”
侍卫们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生怕辛如练对褚谦不利。
辛如练瞥了一眼褚谦。
这些人称他为殿下?
看来身份来头不小。
褚谦似乎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藏剑簪,哂笑道:“不必管我,杀了她。”
他褚谦,从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侍卫们踌躇要不要动手。
毕竟褚谦在对方手上,若是因此受伤他们也担待不起。
对比磨磨蹭蹭瞻前顾后的侍卫,辛如练倒是利落得很,直接抄起藏剑簪扎在褚谦锁骨处。
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似乎在向侍卫们发出警告,如若敢贸然动作,那么这把藏剑簪下一次落下的位置便不再是锁骨,而是心脏。
同样的,她辛如练也不接受威胁。
上一个威胁她的人,已经被她一剑穿心,捅死在战场上。
突如其来的刺疼让褚谦闷哼一声。
没想到辛如练会如此心狠手辣,大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架势。
侍卫们是当真不敢动了。
对上辛如练这种亡命之徒,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他们以为自家殿下已经算是不怕死的人了,没想到会有人比褚谦更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