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那次不告而别和第一次亲密接触折戟的ptsd,十二微沉下脸,身体欺上来,两只手臂平压着呈叁角形支撑在钟苓头边,一手压着她头顶。两条结实的大腿更是向前欺着女孩盆骨,除了钟苓高抬的长腿,几乎把她全笼罩住,这是专属于钟苓无法逃离的牢笼。
十二沉腰猛地直插到底,敏感的宫口都被操透,他借助床垫的弹性直把钟苓插得屁股弹起,龟头上凸起的棱角在下落的时候刮着宫颈软肉往上拖拽,又被男人狠狠钉下,无法逃脱的痛爽让她除了拉着膝弯抵上自己的奶子,方便男人抽插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十二却仍嫌不够,托着她的双腿盘在腰间,狂躁的抽插中,间或几个压着她头顶的深顶,让钟苓拉着他肌肉贲发的肱二头肌,埋头在他颈窝叫都叫不出来,眼泪不断线地流。
十二操得很重,仿佛带着世界末日的信念跟她抵死缠绵,他粗喘着抽出被挤得窒息的阴茎,自讨苦吃地又往里塞,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嚼碎她。
她或许不该轻易说同意,在所有理智被搅乱的当口,这个男人还在逼问她大不大?舒不舒服?或许不该得更早,这样根本是恶性循环,她没吃几口他的口水,却被他肏喷了无数次。
“呜…..你..又…欺负我。”钟苓艰难地控诉他轻一点。
男人扣着她的头顶,狠厉地深埋,贪婪的仿佛想每寸皮肤都与女孩接触。嘴唇嘬吻着钟苓的脸颊,“bb,bb,你答我,你回答我就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靠着她的头掩埋着嫉妒的嘴脸,你会在他们床上求饶吗?还是只跟我求饶?
可他还是心软了,收住劲开始缱绻地深顶。钟苓早忘了他问的是什么?不过床上也就那几个问题,她瞎猜了一个。
“….唔…钟….意。”
他埋在女孩身体最滚烫的深处,所有反应都为他产生,或快乐,或哭泣地细微呻吟。他的心跳漏了几拍。
钟意。
她钟意我。
一丝丝难言的酸麻从十二心底一直烧到大脑,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进女孩脆弱敏感的宫腔里,烫的她小腹都抽搐不断,不堪地颤抖着。子宫又再次冲出大量淫水,混着男人射入的精液被堵在深处,她感觉肚子都要被撑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