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衣,我感觉到她的肌肉迅速绷紧僵硬。
“说起来,真是奇怪,朕总有一种,似乎,与先生早已经相识许久!”
看着她将酒杯端进纱蔓后,我这才开口。
“咳!”
她呛了酒,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我取了帕子帮她擦拭,她慌乱地夺了帕子去,手指滑过我的肌肤,如想象中一般的滑腻。
如果说这前我还有些半信半疑,那么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她是谁。
虽然我们在一起并不太久,对于她的关注却已经足够让我对她了解。
心中激动得恨不能立刻便将她揭穿,我却强压着自己的激动。
她这般前来,为得便是不让我认出。
如果我突然揭穿,只怕她要远远地逃去。
强压着自己的激昂情绪,我不再试探,只是留她多住两日。
虽然心中恨不得,她留下来的日子会是永久。
臭丫头,我就知道,我们还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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