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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抬起头,似锦以为这厮要教训她呢,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那厮却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理由即便牵强附会,却也令人无处挑错:“有灰。”
说谎不打草稿的混球,她鼻子上怎么可能有灰尘?
人都到齐了,服务员鱼贯而入,上菜,倒酒,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里,都满满一大杯,白酒呢。
上菜期间:
严挚宠溺的给似锦缕缕头发;颜泽淡淡的勾着唇瓣,看着似锦似笑非笑;严墨大爷的往后一仰,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他算是这几个中,年龄最长的,今年都三十二了,如今军火界响当当的人物……
服务员倒好酒之后,纷纷退居一旁。
严挚端着满满的一杯白酒,从容的站起来:
“颜泽,咱们也算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长辈们关系也不错,算是世交。我的似锦这几年不在我身边,听说你颇为照顾,我代表我的似锦,敬你一杯,以示感谢,我先干为敬。”
咕噜一口,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似锦瞧着心惊跳,差点就夺走了他手中的酒杯,微微心疼的想,他胃病刚刚好几天,这会儿就喝酒,多伤胃啊。
“似锦是我的未婚妻,我照顾她那是应该的,干。”
颜泽瞧严挚将“我的似锦”挂在嘴边,自然不甘示弱,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