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这点事情你父亲还是能办的了的,人参这玩意,在其他地方可能很稀奇,在东北山区,还是能找到的,你爸既然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是怕老爸弄的不好,到时候拿出去沒面子。”高虎瞅了自己父亲一眼,嘀咕了一句。
“放心,论摆谱,你小子还不是你老子我的对手,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丢脸。”
高猛让自己这儿子给气得不轻,要不是看着未來儿媳妇在旁边,他都想上去狠狠教训一下这沒大沒小的小子了。
……
随后,高猛取了几只酒杯,各自斟满了人参药酒,过了沒多会,佣人便把飞龙宴齐齐的上到了桌子上。
喝着人参鹿茸酒,吃着最鲜美的飞龙肉,喝着飞龙汤,一顿饭一桌人差点沒把舌头都给咽下去。
酒足饭饱之后,终于成为东道主的高虎自然是上窜下跳,牵着雪舞的手硬是要出去玩学爬犁。
爬犁,其实就是同雪橇差不多的东西,只是在局部的一些构造上有些不一样。
本來高虎还想把叶皇拉出去一起玩,结果因为后者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高猛就算罢。
客厅内,餐桌上的剩饭剩菜已经被收拾干净,高猛示意佣人沏了一壶茶,叶皇,乌查还有刑干戚就围坐在了桌前。
“叶皇,上次你让高叔帮忙的事情,高叔只能说什么抱歉了。”
沉吟了片刻,高猛开口道。
虽然沒说开,不过叶皇也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上次高虎出事,高猛临走的时候,叶皇嘱托高猛调查过太阳国遗孤的事情。
本來高猛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哪想到后面对方突然撤离,最后弄到自己什么也沒查到。
如今,高猛还不知内情的高猛心忧歉疚。
“呵呵,高叔,这事情您就不要自责了,这事情您可沒什么错,“笑着,叶皇将随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同高猛讲述了一遍。
等叶皇讲完之后,高猛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來。
“这么说,整个事件后面属于不可控的范围内,他们突然离开,也是因为你在那边cao作的缘故。”
“差不多吧,对方离开的因素有很多,不过我当初的一系列行动是主因,所以高叔您就不用自责了。”
“唔……,你这样说我心里就安稳多了,我还怕是因为我调查暴漏了什么,被他们发现了呢,对了,最近黑龙江这一代有些不太平,你和乌查去同江的时候,路上小心些。”
“哦,高叔,你也听说了。”
“怎么,你知道。”
叶皇的话让高猛吃了一惊,要不是在双鸭山他也是黑白道都认识一些人,这事情他还真不清楚。
“來之前,我爷爷跟我说的,好像从西伯利亚那边涌进來不少人。”
“岂止叫不少,听说俄罗斯那总统下重手了,以前盘踞在西伯利亚的一些黑势力狼狈逃窜,蒙古,哈萨克斯坦,还有咱们国家,都进來不少,最近两个月起了不少冲突了。”
说到这事情,高猛也有些后怕。
前些天,双鸭山这边也來了一批人,晚上他正巧外出,恰好看到了大街上的火拼,那叫一个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