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这一点请伯父放心,不过伯父您自己最好也小心,这些人并不好对付。”
叶皇点头答应道,从纳兰王爷被伏击就可以看出,眼前这中年人,在对付一些拥有强绝实力的人面前,沒有什么好法子可用。
“我这次來同江主要目的就是找干戚,既然证实了,也沒必要再待下去了,天儿不想见我,那就以后再说好了。”
“呵呵,不管怎么样,得知嫣然和孩子活着,这一趟就算我纳兰王爷赚了,干戚,我可以告诉母亲,你还活着吗。”
“还是算了吧,母亲心绪刚刚平静下來,让她过一个好年吧,明年再说。”
摇了摇头,刑干戚虽然也很想见自己那八十岁的老母,可是却不得不忍受思念。
“那好吧,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叫车來了,过一会我就直接回沈阳,有事情电话联系。”
“伯父保重。”
“保重。”
直到叶皇开车载着刑天离开,后者都沒有回头看一眼站在雪地里的纳兰王爷。
刑干戚看着刑天倔强着昂着头,除了叹息也只有叹息。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当初的事情,也不是他所愿,你这样一直怨恨下去,对你自己不公,明白吗。”
“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他难受一些,为母亲讨还一些利息。”
“你这孩子,兴趣你母亲并不怨他呢。”
“那只有问过母亲才知道。”
“叔。”
“嗯。”
“我见他的事情,回去先不要跟母亲说,我不想她这个年过的不踏实。”
“好,不过你们总是要相认的,为了你母亲,也为了你自己。”
“会的,什么时候母亲愿意了,再相认,反正已经过了二十二年沒爹的生活,不差再长一些时间。”
苦涩的笑了笑,刑天眼中带上了一丝泪痕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原來我也有爹……”
声音细微,可是叶皇同刑干戚都听在耳中,这时候两人才明白,眼前这刑天其实对于见到亲生父亲也是很欣喜的。
只是亲人之间的那一层冷漠,让他选择了暂时躲避这一切。
“老刑,纳兰伯父不会古武。”
“他不会任何武功。”
“怎么会。”
叶皇眉头一皱,在他研究关于纳兰王爷的一些资料之中,叶皇曾看过一些信息,刑天的父亲年轻时候是一名武学高手。
现在刑干戚突然说他不会武功,却又让叶皇意外了。
“二十年前,天儿两岁的时候,嫂子遇刺,大哥为了掩护天儿和嫂子,经脉受到重创,武功废了。”
“这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只有两三人而已,连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大哥也沒了生育能力。”
“呵呵,可笑的是那女人到底都以为是自己的原因,这种心肠如蛇蝎的女人,沒有子嗣也好,免得纳兰家被他们祸害。”
说着话,刑干戚眼神之中透露出的尽是仇恨之色。
即便是对方已死,那种源自心头的仇恨依旧不可遏止。
相反,并沒有太多的听过这些事情的刑天反而显得冷静许多。
“天子,这次伏击你们的人,你清楚是哪方势力吗。”
“都是黄种人,应该是太阳国或者韩国棒子,不过听说这次过來韩国人和日本人也不止一拨,很难判定是哪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