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西郊外环高速,三辆线条流畅颜色华丽的跑车呼啸而过,其后四五辆形态各异但同样价格不菲的跑车紧追不舍,但是落后几米的赛车手不管如何提速或最大缩小行驶距离都无法跟得上前面几乎并排而行的三辆豪华到彪悍的跑车,领头是一辆纯银色天价豪华跑车布加迪威龙,由纯银色基调构成的车身给人带来极具震撼的视觉盛宴;紧随一侧的是蓝色布加迪vyron,车身低矮流线顺滑的布加迪拥有着极其强劲的发动机,再加上增压m-16引擎足以使得任何一个超级赛车手产生一些压力,紧紧追随这两辆车的则是鲜红到刺眼的法拉利,三辆车各自划出一道炫目的身影带头向着前方飞驰而去。
即便是偌大的北京城都不太容易在同一时间见到这么多辆天价豪华跑车,再加上每辆车的随度至少飙升到200以上,使得道路上一辆辆被它们超越的车辆内都不禁发出一阵倒抽冷气声,在这条车辆不太拥堵的道路上的确不时出现飙车赛,但是十来辆豪华赛车聚集在一起疯狂飙车的次数还真没几次。
高速行驶的法拉利内,后排左侧座位上的是一位梳着三七分的青年,神情冷峻的他嘴唇狭长,具有同其他公子哥阔少爷一模一样的傲气,尖刻而自负,他死死盯着前面那辆在东方很少出现的银色布加迪威龙,尖刻的脸上流露着憎恨的同时还有一抹夹杂着恐惧和怨恨的神情,在一山还比一山高的北京可以攀爬到处于一流与二流公子哥的他并非简简单单依靠正厅级的老子,娴熟金融市场研究经济趋势的他有着一手不错的从商手段,这使得他轻易的从只知道风花雪月飞扬跋扈的同类公子哥中脱颖而出,虽然不至于在这个圈子里飞扬跋扈,但怎么也可以说是风生水起,要不是两年前那件令他感到万分耻辱的事情,兴许现在的他早已经爬到一流大少那个圈子,可一切却被一个突其起来的小人物破坏殆尽。
他当然知道那次在宴会上公众侮辱一个漂亮的陌生女子的确有些过分,但有个正厅级老子且自身也极其牛*的他怎么说也有那个本钱,可就因为这原因竟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青年教训一顿,懒于锻炼身体的他更是连腿部都受到严重创伤。一怒之下的父亲通过家族的各种关系把那个青年判了个终生服刑,却在中途因为一个大人物的干涉,最终只是五年的牢狱生涯。
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他,没吃过大亏,所以被一个平时无论如何都闯不进他视线的小人物教训,这种窝囊的沟翻船才让他更加的记忆深刻,躺了三个月才从病床上起床的他发誓,只要云寒出狱,那么他会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滔天怨念。
一直琢磨着怎么样报复才可以弥补自己所受到创伤的李垄福咋都没有想到,那个最少五年才可以出狱的家伙此刻不仅提前三年出来,而且就在自己前面那辆银色布加迪威龙上充当赛车手,那张并不英俊但极其耐看的脸李垄福一生都不会忘记,所以从第一眼就看到云寒时,他就发疯一般的要求驾驶座上的焦野提升速度,丝毫不考虑这辆法拉利所能承受的极限速度是多少,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一向理的自己为什么看到那个青年时竟然如此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那个姓云的神经病!
李垄福忍不住怨恨的咒骂一句,他当然知道身为超级赛车手的焦野已经把车飙到极限,可看到依然追不上近在咫尺的布加迪威龙时还是忍不住的要求焦野不顾一切的提升速度,这使得这场本来是他进军一流大少圈子的十强友谊赛完全的转变轨迹,现在的他本不顾及最后的比赛结果是否会使得其他的一流大少心生不满,如何把那个让他躺了三个月的家伙一脚踩下去甚至踩死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极度的怨恨在时间的煎熬下很容易造就出一种畸形的自尊,这种畸形自尊进一步把理熏染成非常态。
位列右侧的布加迪vyron车内后排却是两位俊男靓女。男的儒雅,身材修长极具青春张力。女的娇媚成熟,曲线毕露,绣有凤凰朝拜的淡蓝色旗袍将她饱满身材完美的勾勒而出,慵懒斜靠的她很有些倾国倾城的妖媚气息,此际托着腮帮的女人两瓣红唇轻轻开启道:“唐少,想不到李垄福还有这么疯狂的时候,理到堪称苛刻的李大才子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看来今天他想进入你们这个圈子的希望要泡汤吧!”
“宋少啊宋少,果然不可小瞧,这一手玩的的确漂亮,能够把一个极端理智的人*得走向非理智的法不是没有,但要说上乘恐怕也就眼前这种了,果然够刁钻够味道!”儒雅斯男人笑着说道,笑声并不张狂,却让人骨子里面感受到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这种味道通常被人称为气势,但要培养这种气势,恐怕除了大把大把的金钱之外,更多的是需要家族给予的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