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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对峙又硬了我阳不阳痿你不清楚?(1 / 1)

夜已经很深了,不大的宿舍里,两道喘息交织着在房间里回荡,像一曲淫靡的乐章。

尚杨趴着,身下是程风锻炼得当的紧致肉体,心跳剧烈得一次次撞击着鼓膜,不知过了多久,尚杨逐渐平复了呼吸,残存的理智终于再次回归。

“……”

一股淡淡的死意涌上心头。

他抖着腿,乌龟般不敢抬头看程风,默念着他没醒他没醒他还醉着,抽了几张床头抽纸,潦草擦了下后穴涌出的白浊,又抽几张,自以为力道极轻地给程风耷拉在外的性器收拾了下,就轻手轻脚地迈过横陈的“玉体”,准备下床。

他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如果程风明天问起,就说他自己做春梦撸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在他扭转身体,屁股对着程风,迈步下床时,饱受蹂躏的臀肉附上了一双大手,还下意识捏了捏。

“啊!”尚杨哀叫一声,震惊回头,就见程风睁开眼直直看向他,剑眉星目薄唇,极英俊的一张脸,此时正皱着眉,一脸阴沉,仿佛要杀人。

“想去哪?”他语调低沉,面色极冷,“吃完就想跑?”

“不……不是……”尚杨瞠目结舌,简直想哭,他做梦都想不到程风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还把他当场抓包,一个露屌一个露屁股,这下真没理由糊弄过去了。

手下一使劲,程风将他拉回身上,扣着后脑勺沉沉笑道:“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醒的吗?”

“什……什么时候?”

“在我的鸡巴干进你洞里,你下面的嘴紧紧吸着我,上面的嘴浪叫说哥哥还要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说着让尚杨脸红的话。

“怎么,方虞平时没喂饱你?让你馋男人精液都馋到我身上了?!”

近乎低吼的讨伐让尚杨不敢反驳,他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方虞都没喂过我……”

“什么?”程风怀疑自己听错了,“方虞没操过你?你还是处?不对,你这么骚,有男朋友了还买假鸡巴操后面,你下面早就被人干成鸡巴套子了吧?”

他说的是那次撞见尚杨在宿舍里自慰的事。

粗俗至极的侮辱,正常人听了就会生气反驳,尚杨不一样,他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抬起那双小狗眼,眼睛湿漉漉的,是被程风干出来的液体之一,程风莫名呼吸一窒,心想这骚东西怎么有点好看。

“没有。”尚杨脸红着说,“你是第一个干我的人,要说的话,我应该是你的鸡巴套子。”

被程风拽回去后,他顺势一趴,手臂软软搭在他紧实的肩上,顶清纯顶乖的姿势和一张脸,说出了让程风鸡巴顿时起立的话。

直直的一根抵在腰后,程风红着眼掐紧那把细腰:“你再骚一个看看?还想吃男人精液?”

要是这骚货敢说是,他就干烂他上下两张嘴!

“你又硬了。”尚杨挪挪屁股,硬物硌得他不舒服,摇了摇头,“不吃了,我要去洗澡了。”

“洗个屁!”程风打断他,耳尖有着不易察觉的微红,“你要实在想,别嘴硬,叫几声好听的,我就使劲干干你的骚洞。”

程风觉得他是在故作矜持。

不料,怀里人咕涌着往上,两颗凸起的乳头磨蹭着胸肌,直至两人视线平齐,他才认真地说:“程风,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程风心不在焉,心想商量什么,商量做几次吗,笑死,他又不是很好操,只不过是自己有需求,而他刚好长了个洞而已。

想到这时,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在酒吧拒绝了多少美女邀约的事实。

“今晚这件事,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吗,包括方虞,我怕他知道了会生气。”尚杨语气软而黏。

程风只觉一股火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行啊。”他嗤笑,后槽牙咬合得死紧,“算你识相,我还怕你把这件事到处说,影响你不要紧,影响我和方虞的关系,我饶不了你!”

“放心。”尚杨明显松快起来,甚至胆大地拍拍他肩膀,一副嘴很严的样子,“我不会说你操了方虞男朋友的,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

这个蠢蛋!

程风被气得一个倒仰,鸡巴都软下去了。

这番话就像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刮在他脸上,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撕碎摊在阳光下,刚开始确实是尚杨勾引他的,可他精虫上脑没有阻止也是事实,这件事要是不捂紧了,让方虞知道他给他戴了顶大绿帽,那他就不用做人了。

思及此,他明白保密是对的,还是对尚杨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刺他:“你算哪门子朋友妻?你和方虞都谈了一年多了,他还没碰过你,看来他们说你是舔狗是真的,还是说,方虞是阳痿?”

“你才阳痿!”尚杨立即反驳,比自己被说阳痿还激动,“方虞可大了,比你还大!”

“我就是舔狗啊,舔狗怎么了,我喜欢他,我愿意舔方虞,就舔就舔!”

“呵呵。”程风被质疑了男性尊严,阴测测笑了几声,比夜叉还渗人:“我阳不阳痿你不清楚?还是说你想再试几次?”

尚杨脸一红再一白,他射了三次,精囊都射空了,再来就要死床上了,连忙连滚带爬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快十一点了,十一点半停止热水供应,尚杨很有良心地打算速战速决,留十五分钟给躺在床上的醉鬼洗澡,他闭上眼,温热水流顺着饱满额头流下,有几股以他的手臂为桥梁,没入红肿的小花间。

“哈……”敏感处被自己的手指抠挖,尚杨难耐地仰头,红润嘴唇微张。

突然,门被敲响了,程风在门外说:“你毛巾没拿。”

清理的手指顿住,尚杨关上阀门,热水蒸得他迷迷糊糊,没有防备地开了锁,打开一点门缝,伸出手臂捞了捞,还很有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一门之隔,程风双手空空,浑身赤裸,充血性器翘在小腹,他如狼般的目光盯着那截白皙的手臂,水珠均匀分布在上,在灯光下呈现出莹润的色泽。

喉结上下滑动,在尚杨疑惑“嗯”了一声后,哑声说了句“来了”,接着手掌用力,微掩的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尚杨震惊之下往后退了几步,就被男人欺身而上,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他刚要说话,丰润的下唇就被咬住吮吸,唇缝张开,柔软的舌尖也被舔舐品尝,湿润粘腻的暧昧声音混合着喘息被吞下。

“我不是你想打发就打发得掉的。”这是程风说的最后一句话。

浴室门被重新关上,关住了满室旖旎。

尚杨被横抱着从浴室里抱出来时,比跑完三千米还累,他没有精力收拾满床的狼藉,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睡着的前一秒,他隐约记得有什么事情还没做,但睡意轰轰隆隆袭来,眼睛一闭去见了周公。

他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窗帘贴心地没有拉开,但夏日午间正猛的阳光还是照了进来。

迷迷糊糊坐起来,这一动,肌肉被牵扯的酸痛马上反馈到中枢神经,尤其是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嘶地叫了一声,下一秒,床帘就被拉开。

程风穿着篮球服,热腾腾的散发着汗意,他逆着光,毛茸茸的发丝在阳光下根根分明。

“能睡那么久,你是猪吗?”

他粗声粗气地说。

说起这个尚杨就来气,他现在胆子大了不少,赌程风再禽兽也不会对虚弱的他动手,顶嘴道:“你被翻来覆去操个几次试试!睡得比我还死!”

“……”程风被噎住了,悻悻闭嘴,耳垂微红,眼神乱暼就是不看他,“起来洗漱,给你买了饭。”

顿了顿,他又补充:“不是特意给你买的,我只是经过食堂又恰好看到里面还有剩饭没卖完,就打了一份,我对其他床伴更好,你别得意。”

罗里吧嗦说了一大串,就是想说他没那么重要,尚杨完全懂了他的意思,嘴角微微抽搐,宿舍里谁不知道他暗恋隔壁英语系系花,别的女生看都不看一眼,还床伴,他还没自己勇敢呢,起码自己舔到了。

不想揭穿小处男的嘴硬,尚杨捂住咕咕直叫的肚子,艰难起身,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老公”。

“帮我看一下挂在阳台的衣服有没有收。”

尚杨来了精神,一瘸一拐地趿拉着拖鞋去阳台查看,上面没有方虞的衣服,他又一瘸一拐地坐在桌前。

他们在宿舍过道里放了一张长桌,用来吃饭。

程风抱着双臂皱眉看他走来走去,忍不住说:“还折腾什么,饭都要凉了。”

“来了。”他打开饭盒,是皮蛋瘦肉粥,香气诱人,上面还撒了层香菜碎。

“咳”。程风清清嗓子,毫不在意的样子,“网上说你们0做完之后都要吃清淡的。”

“谢谢你哦。”他双手合十,大眼睛扑闪扑闪,表达自己的谢意。

他的脸很幼态,眼睛大而圆,很像程风在电视上看到的猎豹。不知道是不是被干过的原因,即使表情很真诚,也若隐若现往外散发着一股媚意。

程风猛地站起身,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匆匆说了句“不用谢”,就钻回自己座位,还把桌帘也拉上了,不知道在干什么。

尚杨没空理他,一边吃一边打开微信,回复方虞。

“没有呀,你周五回家之前都收进来了。”

打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点奇怪。

方虞记性极好,发生过的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连衣服收没收都忘了。

对面没有回复,习惯性咬着勺子,他手指往上滑动,满满一页聊天记录里,自己发的信息占了大部分,只是极偶尔的时候,对面才会回复,回复的信息也是简略的一两个字。

方虞是g市人,家就在本地,每个周末都会回家,他就养成了习惯,周末起床都会给方虞发消息,第一句是早上好,接着就断断续续发,有时候是自己做梦的内容,有时候是吐槽奶茶店顾客或者店长,总之看到满页都是自己的信息才会停下,晚上睡觉前再补一句晚安,这一天的消息轰炸才算结束。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也从不要求方虞回应什么,尽管他们已经是恋爱关系,尚杨也知道,方虞不喜欢他,对他和对普通同学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占了个室友头衔,比普通同学相处的时间更长。

知道他们关系的人,私下里都会嘲笑尚杨是舔狗,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方虞都说自己不是同性恋,还要缠着他,等到方虞真的被他追到后,又打赌方虞什么时候腻了,把他甩了。

不过,这一段不像正常恋爱的恋爱里,尚杨和方虞都没有感觉不适,方虞是因为不在乎不在意,尚杨是喜欢奉献自我的感觉,他的骨子里带着一种自毁的倾向,习惯于讨好别人来获得对自己的肯定,他舔方虞,一是因为方虞长在他审美点上,二是因为身体需要,想做爱,就这么简单,当第二点的需要程度没有超过第一点时,方虞就还是他愿意放在心上的人。

昨天因为胡闹了一通,太累了,今天又睡到中午,聊天记录里突兀地少了一个“晚安”和一个“早安”,尚杨当然没有认为方虞是想找他聊天,他巴不得自己远离他才对,他活得精致,或许是想再确认一下衣服有没有被妥善收好。

正想着,对面回复了。

“哦。”

不出意料的一个字,他内心毫无波澜,却见顶端“对方正在输入中”一直持续了十几秒,尚杨好奇等待,差不多一分钟后,终于收到了第二条回复。

“忘了。”

就这?

饶是尚杨心大,也被这一出弄得很泄气,他退出与方虞的聊天框,放下手机打算专心吃饭,就见同样被置顶的、“老公”下面的头像发来了信息。

小鱼:小羊中午好啊!前几天给你买的裙子合不合适呀,照片发我看看。

裙子?尚杨不明所以,没反应过来。

对面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疑惑,一张图几乎是同时发了过来。尚杨猛得一看,被粥呛到了。

他咳得眼泪快出来了,那边程风摘下耳机,站起来给他倒了杯水,边顺着他的背拍了几下。

“怎么吃个粥也会被呛到,笨死了。”

程风皱眉,“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

“没,没有。”尚杨结结巴巴,思绪还沉浸在那张图带给他的震撼中。

“你……”程风还想说什么,这时隔壁宿舍探出一个头,示意程风该出发了,程风应了一句,看尚杨确实没什么事的样子,就背起背包,还穿着那身篮球服,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宿舍。

门被轻轻关上,空气陡然安静下来,尚杨咽下口水,将门反锁,重新点开聊天框。

小鱼是他在一个交友软件上认识的,他只是抱着找个聊天搭子的目的主动加了小鱼,聊了一段时间后,双方渐渐熟悉起来,据小鱼说,他以前是一个直播平台的色情主播,外号“猎1杀手”,看过他直播的1没有一个不想约他的。

尚杨表示很羡慕,小鱼知道他和男朋友还没有滚过床单,就主动教他一些性爱技巧,尚杨那些假鸡巴,还有今天的“裙子”,都是他推荐给尚杨的,为了看看效果如何,小鱼主动要求和他视频,不过小鱼那边的镜头被挡住了,他说自己已经不做色情主播了,不想被认出来。

尚杨表示理解,前几天也确实收到过一个包裹,他忙起来就忘了,也不知道裙子是什么款式。

今天一看,他觉得小鱼还是太保守了,如果图片上模特身上的那几根绳子就是所谓的“裙子”,他真的要告商家诈骗了。

那根本不能说是裙子,窄窄的绸带一样的布料,从模特的性器底部绕过,将两颗肉球也托起来,由于是侧身姿势,尚杨清楚地看到那根绳子深深没入了模特的两臀之间,像一条丁字裤,将臀肉勒得饱满诱人,再往上,布料交叉绕过鼓起的奶子,在脖子上打结固定……

小鱼:【怎么不说话啦,你觉得这裙子不好吗?我第一眼看它就觉得很适合你,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可以直接说,我没关系的。】

许是没有得到回复,小鱼发过来一段话。

小鱼的语气很温柔,这让尚杨更加愧疚,怎么说小鱼也是为了帮他,他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

心一横,他从箱子里找出那个包裹,在穿衣镜前笨拙地将布料按照模特的穿法绕在身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满脸通红,敏感穴口被狠狠摩擦,如果把布条往后扯,鸡巴又会被勒紧,前后夹击,城门打开,尚杨淫荡的身体不出意料地湿了。

他抖着手,按下视频请求,小鱼几乎是秒接,像是一直等在屏幕前。尚杨轻喘着,手掌放在裆部,有些难为情地说:

“我这样子穿对吗?感觉好奇怪,会不会很丑。”

小鱼没有说话,这时镜头忽地一抖,尚杨恍惚间看到了一根粗大的硬物一闪而过,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喷薄而出的热意,只是那画面太快,快得让尚杨以为自己馋鸡巴馋疯了,连小姐妹的身体都要肖想一番。

“小羊,小羊宝宝,你好美。”

小鱼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喑哑,有些不符合他“烧0”的形象,直白的夸奖让尚杨的脸更红了,后穴也不知耻地流出液体,将布料浸湿。

小鱼的下一句话更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乖宝,把手拿开,让我看清楚一点,嗯?”

拿……拿开的话,那自己勃起的骚鸡巴不就被看见了?他有些犹豫。小鱼接着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有的我都有,你放松点我才能更好教你。”

尚杨被说服了,手慢慢移开,粉红鸡巴被手机镜头毫无保留地传入另一人眼中,他不知道的是,这副情态早就被保留在电脑里,打印出来,夜夜喷上浑浊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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