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溪爽快地摆手:“姐妹们!随便吃,老板请!”
季怀邈和阮林去吃老鸭汤火锅,姥姥姥爷想去吃但又着急去看孙女。阮争先不愿意吃这热乎的,自己坐车回家了。
车开到季怀邈小舅家小区,姥姥还在纠结,季怀邈说:“走吧,姥姥,我请客,吃完我再送你们回来。”
“我都跟妮妮说好了,不按时去她该闹了。”姥姥抓抓胳膊。
“小丫头话都不会说呢吧,七奶奶,你咋跟她交流的啊?”阮林惊怪地问。
“你俩,哎…”老太太边下车边说,“一点带孩子经验都没有。”
车门被关上,老人没听见季怀邈顶的这句嘴:“谁说我没有。”
阮林瞅着他,然后指指自己:“你带的不会是我吧?”
今年津连港的秋老虎,待了两天就跑走了。
吃完饭走在路上,季怀邈揉着肚子,伸了个懒腰。连续忙了快两个月,季怀邈还没叫苦叫累,阮林先心疼得不行了。
一顿饭,阮林一直在给季怀邈夹肉夹菜,季怀邈受不住:“扣儿,我不是妮妮,我自己能吃。”
“都住一起大半年了,没长肉,还掉两斤。我心痛,是我没做到位啊。”阮林说得挺正经。
季怀邈赶忙安慰他:“不必不必,都是正常的。”
阮林靠近季怀邈,小声说:“既然这样,咱们床上运动少一点,在家你就别那么累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季怀邈笑起来,他这回来一年多点,阮林居然开始跟他玩套路了。
季怀邈的手搭在阮林后颈,拇指摩挲着他的皮肤,故意压低声音说:“你说的啊…”
这动作和声音,让阮林身上一麻,他赶紧跳开。
接下来一阵子,季怀邈外站过夜时间依然多,匆忙回津连港时,也是规规矩矩的和阮林一人一个被筒。
阮林在被窝里憋着笑,心想,既然季怀邈忍得住,他也要比试比试。
快中秋了,阮林开始琢磨自己做点月饼。
季怀邈给阮林打电话,让他找房产证。阮林把手机落在了卧室里,他人在厨房,手机铃声响起,他一时忘记位置,听着声音干着急瞎转圈。
等阮林接起,季怀邈已经打过来第三个了。阮林叹口气:“哎哟,看我这耳朵,跟摆设似的。”
“别这么说。”季怀邈安慰他,“我这不多打几个,够你找到了。”
“再说了,我可喜欢你的耳朵了。”屋里安静,手机压在左耳,阮林专心听着季怀邈的话,耳朵一点点红起来。
听阮林没动静,季怀邈顿了下,使了坏心思:“你知道吗?你高兴了,耳朵会向上动一下。害羞的时候,耳朵比脸蛋先红。不高兴了,耳朵也跟着耷拉…”
“是么,你观察这么仔细。”阮林心里被挠得直痒,他手抠着床头觉得不过瘾,又去抠自己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