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九个头
小城依旧是那副悠闲的样子,跟秦辰离开的时候一样。新年快到了,商铺都挂上了红灯笼,各式各样的宣传画报上的模特也尽是一身红,大街上的人流也多了,各种买卖年货的摊子离新年还有个把月的时候就摆了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家乡的气息,秦辰沉重的心情也有所缓解了,随手翻了翻戒指角落里的rmb,居然还有不少。心情好上一些的秦辰乐呵呵的拿了些出来,一路走来,看到顺眼的就买,看到好吃的就吃。
咬去最后的一颗糖葫芦,嘟囔几声这糖葫芦做的不地道,秦辰摇晃着走进了小区了。他的一身皂青长衫早就换掉了,现代社会即便是最传统的修真也不会穿着一身道袍在闹市乱晃。
摸摸口袋,秦辰自己开了门走进家里,这是个温暖的午后,按说此时秦母该在教堂里向随梦的儿童传播福音,而秦父也该在谁谁谁的家里串门子,兄长秦河该和他的办公室老婆美女蔡在公司里脉脉情深,可是秦辰进了家门就看到一家子人一个不少,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啊,中午好。”秦辰挥了挥右手,左手合上了门。“难道今天伟人xxx的诞辰,全中国放假?”
秦父一脸的恼怒,喝道:“你小子还知道回家啊?我还以为你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
“得,我回来老爸你还不乐意。”秦辰嘿嘿笑着坐到了父亲旁边,对着父亲满是谄媚的笑,笑容蓦然一滞,紧接着化成张狂的大笑:“我说你们怎么都在家,敢情再不久咱家要多户人口啊!”秦辰看到了美女蔡明显隆起的小腹。
蔡明雅被秦辰说的脸红,狠狠瞪了秦辰一眼。秦河虽然不像他家弟弟,脸皮是城墙还带拐弯,此时却也是凛凛然,大手一挥:“你既然回来了,就给你机会,给你家侄子或侄女取个好听些的名字。”
“啧,急嘛?看着也才三四个月吧。”秦辰不停的给美女蔡抛媚眼,一会看看秦河,一会看看蔡明雅圆隆的肚子。
秦河看不过眼,操起桌上一橙子砸了过去,被秦辰一把捞住,三下两下扒了个干净,啃得欢。
“孩子已经三个月半了,挺让人担心的,小雅家族有难产的现象,小雅她妈生她的时候就吓得亲家公一惊一乍的。”秦母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盼来一孙辈,却又听说可能要难产。
“妈,你瞎担心什么啊,现在医学越来越好,就是真难产了,一刀下去,孩子出来了,母亲也是不带疤的。”秦辰砸吧砸吧嘴,今年的橙子似乎特别甜。
秦河眨眨眼,给自家兄弟又递过去了一橙子。“我说亲爱的弟弟啊,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表示表示么?”秦河手伸了出来,一晃一晃的,间或食指与拇指还搓*揉两下。
“我听到了‘空,空’敲竹竿的声音!”秦辰扒橙子的手顿了顿,没好气地说:“我吃俩橙子我容易么我?”
把扒好的橙子塞给还皱了眉头的母亲,秦辰挠了挠头,说道:“我去找人要点安胎的丹药吧,保管让咱家第三代出来的时候白白胖胖的。”
秦辰呵呵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营养我是从来不担心滴。”
美女蔡的孩子估计还没成型,秦辰这个做叔叔的就满世界的给他找礼物。八岐一战秦辰最后也没得些什么,虽然八岐的蛇皮是炼制法衣的好货色,骨肉血液也是各有妙用,八个头里还产出了八颗内丹,奈何人数太多,秦辰最后捏着鼻子取了点蛇血了事。这让熟悉秦辰的人有些惊讶,嘛时候这货还懂得谦让了。
一直笑眯眯的看着秦辰演戏的无量铘却是清楚的很,八岐殒命的那会,秦辰这厮抖落了一团青光攉走了八岐未散的魂灵,经验丰富,吃过的盐都比秦辰吃过的米还多的无量铘稍一思索也就认定了秦辰的念头。
旗门阵啊,旗门阵,俺老秦嘛时候能够凑清楚原料啊。秦辰对无量铘眨眨眼,嘀咕着。
秦辰把那些朋友都招呼了遍,就踏上了寻找丹药的旅程。秦辰当然不会自己跑去炼制了,先不说这些作用古怪的丹药秦辰会不会炼制,就是会,初来乍练的秦辰也不敢给自家大嫂吃啊。对修真来说,安胎这样的丹药,恐怕是偏门的不能再偏门了。
秦辰第一站就找上了雷烈,分别的时候,郑微,雷烈还有昊均都给了秦辰联系方法,秦辰也实在有打算把这三家都给逛个遍。别看秦某人一副晃荡的样子,要说这还没出来的侄子或侄女,恐怕秦某人比孩子父亲还紧张些。
咱是不准备给秦家传承香火了,美女蔡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准给我出事了。秦辰心里嘀咕着。
等秦辰说明了来意,雷烈竟然招呼了一声,寻了几个后辈吩咐了几句,不一会,竟然给秦辰找来了一二三四五,五种不同的安胎丹药。
雷烈嗫嚅着解释说是要与时俱进,修真者也要是吃饭的,现在矿产都被国家掌握,修真是很花钱的。秦辰古怪的眼神看得雷烈一阵阵的脸红。
秦辰拍拍雷烈的肩膀,叹了口气,临走的时候丢给了他一枚玉简,那里头是“左轮”的阵图。
秦辰这些天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所以多多少少有点像是交代后事,有时间就会在那边琢磨自己修真前,修真后有什么事没做清楚的,把它了结了。
给雷烈“左轮”的阵图又何尝不是秦辰想最后帮散修联盟一趟呢。郑微知道后,找到了秦辰,二话不说丢下了一小箱子的安胎丹药就走了。秦辰那个好笑啊,蔡明雅就是每天当药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吧。
纷纷扰扰的新年来到了,本山大叔辛苦的一年又一年的娱乐了全中国百姓,看着本山大叔皱的跟菊花一样的老脸,秦辰一阵担心,这春节联欢咋说也是一年一届,咋就没多少人看了呢?换了几个台,秦辰也就知道了,敢情现在地方台也办新春晚会,老朽的终究要被新兴的代替啊,秦辰特闷骚的感慨着。
没等秦辰闷骚几天,这悠闲的日子就被打破了,秦辰眼珠瞪到了极限,一拍额头,哀号出声。谁告诉无量铘这货我住哪的?秦辰暗骂不已,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跟无量铘勾肩搭背的进了一个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