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经纬(1 / 1)

24

小轩窗外。

烛火映出鸳鸯绕颈的剪影。梳洗懒懒,人语迟迟。

“…“

“…太晚了…休息…”男人朦朦胧胧的求饶音。

“…不准…丰隆…”女人不依不饶的撒娇声。

镜头转到室内。

浴桶香花水泽氤氲,哗啦啦地一个颀长的身形从水中捧起。

”丰隆现在搬回府里了,下次来找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嗯,就这样,再抬起来一点…”

男子被捉着一双胸乳按在梳妆的台案上呻吟,身子被揉地火热,赤裸后背抵在冰凉镜面上,身上冷热交战。

到底还是吃不消心上人的软磨硬泡,匆匆含了些药就被抵在梳妆台上,一条长腿晃悠悠的站着,另一条湿漉漉地压弯,臀下还卧着尚未擦干的水渍。

璟拥着小夭的脖子,脸上滚烫,深深地挨在她耳边。

一灯如豆。灯下两瓣圆臀嫩豆腐一样颤颤的,往里拱翘着,中间一线抿起的深红,被掰开到无法闭合的程度,手印子还没消。

璟红到脖子根,眼睛不知道往哪搁,一会儿落在她半露的香肩,觉得不妥,往下垂落,掉进披帛正中深陷的乳沟,烫得闭上双目。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她这样抱着操进来无数回了,今天却头一次这样强烈地感受到颠倒乾坤的感觉。

她身上女子的馨香比往日还要动人,她只要一说话,他就想起她动情时带着些沙哑的音调,她碰一碰,他就要硬得淌水了。可如今他经了人事,多少知道男女敦伦的常理…下面被破开的时候,强烈的错位感让他羞耻到头皮发麻,穴眼抵抗地厉害,比第一次还要紧涩。

“怎么咬得这么厉害…”

小夭不知缘由,拍了拍臀尖:“松开点…你好紧张。”

说着叼住涨大的奶头,往他身下抽送了一把。

璟隐忍地闷哼一声。

铜镜亮如水洗,他前后的每一寸反应都分毫毕现。臀上的疤,腰侧的痣,腰窝的两粒凹陷,她从前头插进来的时候后面的肌肉是如何崩溃地乱抖。他难堪得厉害,轻轻一搅,一整片大腿和腰腹都在回应。

“唔嗯…对不起…我好像…状态不好…“?

“是吗?”小夭将他的一只脚踝举过肩膀狠狠压向他,这个姿势璟根本站不稳,惊叫一声,足尖慌张地点在地上,小夭在他身下快速扣弄起来,搅动穴心逐渐连成一片的酸麻。

“我怎么觉得璟好乖呀?人这么乖,穴儿肯定也乖,”小夭言语挑逗,三两下臊得他燃烧起来,“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那娇气任性的地方哪是经得起这样蹂躏的,成年男子健朗的躯体被摆弄来去,折成柳枝一样的淫媚,梳妆台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嘎吱嘎吱地响。

”呃!太、太快!呃!”璟抓着条案边缘,喘息黏腻高亢,水渍在身下打着滑,要非常用力才能不溜下去,小夭托着膝盖更快更狠的插弄了一番,果真甬道乖乖地变松变软,喷着热气泄洪,小夭边弄边让他抬起来头来:“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这么快就流水了?”

“别看我…别看我…我…不…!啊!”

“男人…男人的后庭有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不香也…也嗯也不漂亮…小夭…我已经出水了,你慢、慢点!”

璟满面春潮地伸长脖颈,脆弱的伤腿撑不住自己,喑哑低媚地叫。小夭将他夹在腋窝,大半个身子立刻晃动着盘过来,蛇类吸附一般。

脂香肉亭的白屁股操熟操热了,一时半会也不能少了人疼,晾着一刻都是辜负了风情。

“什么不漂亮,你漂亮死了!”小夭把人翻了个面,让他额头抵着镜面对着她撅起身子:“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多好肏。”

呵出的热气将镜面罩上白雾,又随着身后的冲击一道道抹出亮面,璟与镜中的自己脸贴着脸、乳对着乳,羞愧得马眼口清液横流,下半身胀得高昂。突然小夭停下动作,璟不知深浅,感到一个硬物挤进腿间,被蹭得浑身一颤,小夭按住,逼他展得更平,涂满晶莹的顶端充满胁迫感地正对着他身下的嫩口研磨。

再看向镜中人的腿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粉白茁壮的肉灵芝。

小夭喘着气哄他:“你摸摸,刚刚长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呢。”

像是为了故意刺激他的羞耻感,小夭哄他直视镜中的自己。男人锋利的眉眼洇润着柔和的水汽,皮肤是不堪亵玩的薄红,腿间赫然插着两把杀气腾腾的肉刃,一把是自己的,另一把从会阴冒出头来,少女肌肤一般白如凝脂,简直像花骨朵,却裹满汁液,青筋虬结,甚至还在涨大,在他被迫夹紧的腿间每进出一次,就更骇人一分。

两把肉刃争夺着腿心逼仄的空间,随着反复递送进入的姿势甩动,一边鞭笞会阴,一边将腿根涂湿,明明没有入体,却比入体了还要羞人。

“你见过这么漂亮的颜色吗?我还能变粗、变长、变硬呢…你里面是什么样子,我就能变成什么样子,保证你吃得满满当当的。夹紧它,璟。”

璟的耳朵烧得能透光,想钻到地下去,又听到这是特地为自己变化的,心里像含了一口蜜,就着腿间的滑腻,瘦腰配合着摆动,白狐狸都变成粉狐狸。

小夭的胜负欲一上来,一定要和璟争个大小。璟自己就是出类拔萃的尺寸,勃起时很是骇人,小夭在镜子前探头探脑地比划了一会儿,硬是长到她满意的个头,高兴地说:“看看,我比你还大了。”

“吃不下…小夭,吃不下…“璟腰身一抖,混乱地摇头,肉鼓鼓的菇头不管不顾就想要进来,将入口撑得滚圆,小夭连着拍了好几掌,将那肥厚甬道颠得散了、乖觉了,露出深粉肉心,硬是一节一节地钉进去。火热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她头皮发麻,璟满腔柔媚地紧箍着,一把细腰涨得鼓起。

“它全在你肚子里了,好吃吗?我练了好多次才变化出这么漂亮的一根,最衬你了。”

狐狸泪珠儿颤颤,泪眼儿盈盈,从肩胛骨到脊柱到尾椎,再到与她相连着的盆腔,撑得直挺挺的,小夭掐着两眼腰窝,试探性地耸动了一下,囊袋拍在雪艳臀部,回应了一声清脆,泪珠儿再也悬不住,一边晃一边随着低哑的吟哦砸下来。

这么漂亮的白狐狸,这么油光水滑的皮毛。性器埋进肛门处,简直是浑然天成的肉尾巴,合该长在他屁股上,钉到他的小穴里。

做到兴头上,小夭将璟漂亮的长发缠在手心,做成天然的马嚼子,把人向后拽,拉成一把笔直浪荡的美人弓,身下戳刺不停,璟撅着细腰流泪,半池青丝遮不住,吞咽肉棒时脸上痴惘的神情一刻不落的掉进她眼里。

小夭忍不住夸赞道:“璟,你好漂亮。”

“嗯、嗯、啊…”

指根卷起粉舌挑逗,前后都干进深处,她泡在他身体里,就跟进了温泉一样,魂都快被吸走。璟就着被她插入的姿势,看似挺了好久,实际上每捉弄一下就是小小的一波高潮,一下一下抽搐着,浇淋在菇头,暖洋洋地,让人好舒服。

小夭骂得呼哧带喘:“贪心鬼…什么吃不下?吃得这么凶的!”

“嗯!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

漂亮的睫毛紧紧的闭着,叫声高亢,整个身子跟着她胯下的冲刺摆动,一把纤腰摇得稀碎。

“这么喜欢呀,那璟最喜欢哪个?”小夭低喘着,手上用力一揪,把乳尖掐红:“是掐这里?”小腹往后稍稍撤出一段,连本带利地撞上臀心,勾出一连串的泣音:“还是插这里?”

“还是说,喜欢边掐边干?这么贪心可不行呀。”小夭握紧璟那根狰狞的男根,逼着他只能靠身后的快感支撑自己,说是问话,其实在他后庭连番碰撞,下半身嵌合地严丝合缝,耸动不已,顶得人只顾伸长粉舌紊乱呼吸,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拔出来,拍进去。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偏偏是性事里最原始也最无法抵抗的刺激。浑圆的臀不断撞上坚硬的耻骨,颤也来不及颤,就被拍扁在两具身体的夹缝中,交叠的喘息一浪高过一浪。

自从小夭恢复女身,很久没有过这么刺激的体验了。

果然还是得自己长的最好啊。小夭由衷地感慨。

25

都快三更天了,万籁俱寂,唯有屋檐的落雨空灵。为了对付禺强,小夭伤了一些元气,本不该这么放纵,无奈璟这副身子太过迷人,加上他们确实太久没有见面,一口肉咬到嘴里就停不下来。

泄过身后,又耻又颤的璟就更好玩了,小夭最喜欢趁他缠缩着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弄得他更羞了,哪能错过?

室外大雨如注,室内春情如熔,热得像火炉子,一丝丝的风也无,小夭让他跨在身上,好整以暇地握着他的腰慢悠悠地入他,看他坐在她身上被顶到最深处媚态万千的样子,满肚子的骚话张口就来。

“涂山族长…你好紧、好会吸呀…“

“下面顶一下,就颤一下,比杏仁酪还滑嫩呢…”

”涂山族长…你说,你兄弟要是发现你这样勾引他的夫人,他会怎么办呀?他知道你这么会卖屁股吗?”

璟仰着长颈,细腰一抖,被顶得一路酸痒到穴心,消瘦的手腕向身下无助的摸去,仿佛就能延缓小夭挑逗的动作。

“啊。嗯。不要说。小夭、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呀?这里不是娼馆,还是我操的不是涂山族长的屁股呀?”

璟想要逃走,小夭丧良心发作,肉棒在他体内狠狠膨大了一圈,是一分一毫也逃不开了,不仅如此,他那里的褶皱被一下撑到透明,人惊得摔在小夭身上。小夭一下下揉按着他这口受惊的肉眼,交合处水波荡漾着白沫,看起来像偷吃的小嘴被人发现了,慌得来不及吞咽一样。

“怎么办,卡住了,要不要请医师来看看呀?哎,不对,我就是医师…咳咳,这位病人,怎么也不穿裤子,岔着个腿就来问诊了,也不嫌臊得慌呀,嘶!不要动…什么叫合不上,您说房事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拔不出来了?恕我直言,卡得那么死,您的夫人是怎么和您行房的?您示范一个给我看看?”

璟羞耻得像是要背过去了,两股战战,体腔却越来越软滑,简直像个小喷泉,堵都堵不住。谁说男人的后庭是旱路不好走的,她家九尾狐王就是天赋异禀,水多穴软,能溺死个人。

不过卡在他身体里面小夭自己也不好受就是了。

怪疼的。

她控制着驻颜花略一回缩,甬道和肉鳍之间稍有空隙,淫水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热淋淋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小夭把人扶正,感受到媚肉从四面八方亲吻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着自己,爽得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了,埋头苦干。璟四肢伏地,腰被把着,摇晃着胸乳配合身后的抽插,一时间室内只剩纯粹的肉体交合声,潺潺的水流声,男子的鸣泣声,和响亮的拍打声。

“没有了…没…没有了…放过我…”

“放、放、放过我…啊!啊!”

这么激烈的性事,饶是娼馆的婆婆妈妈们见了,也得脸红耳赤,臊得掩住耳朵的。

小夭霹雳吧啦一顿暴揍,直捣得身下的男人麻了身子,靠后庭的快感冲上巅峰,反复几次。她那东西是神器所化,根本不存在疲软一说,浓烈喷射冲刷肉壁,完事之后还是硬梆梆地埋在璟的身子里,舒舒服服的泡着。

小夭对新玩具的兴趣无穷无尽。

对璟的探索欲也无穷无尽。

这里丈量一下,那里感受一下,纵着神器赋予的各种角度和变化,去挑战璟的极限。索求起来能将人逼到悬崖边上。

璟看着纤瘦,却忍耐力惊人,天底下没有再比他配合的人。

做到天昏地暗的时候,璟剧烈咳嗽,脸上红得吓人,不知道是情潮还是窒息,小夭被吓一跳,想要撤离他的身体却被紧紧握住了。

他的人已经不太清醒了,朦朦胧胧间问了一句:“我扫兴了?”说着自发地骑跨到她身上,被调教到极致的瘫软身体战战兢兢地,寻了一个方便的角度,又一次张开了糜烂的甬道。

“我吃得消的我喜欢你射到里面你累不累?”

小夭正要回他不累。

高热的两瓣白屁股蠕动着套住了她,肉棒和那里本来就如胶似漆,当即又黏糊在一处,难舍难分,小穴里兜着的淫水跟他本人一样多情,慷慨地浇在柱头上。

他一只手撑在她上面,将大腿绷紧了,就着蹲姿上下挺送肉穴,体贴地抚慰柱身,摩擦得又细致又温存,就好像他的屁眼是一张天然的肉嘴,正在给她口交一样。

小夭心想完了,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她自制力这么差,璟也不知道管一下。怕是以后有了孩子,孩子要摘星摘月上天下海,他就陪着摘星摘月上天下海,那就不得了了,要无法无天了。

淫声浪语洒满床第。

狐狸被抓着细腰灌精,涕泗横流,下身高耸如同公狗一般,打滑的细指甚至握不住床沿,雪色肥臀肉浪阵阵。

“喔嗯…好多,好热都给我,小夭哈哈…”

我里面很舒服么?你喜欢肏我么?

璟很想这么问,但是小夭沉下脸后的大力靼挞比什么回应都明了。

肉体的快慰很能抚平那些气泡一样的酸涩,璟已经想明白了,丰隆回来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他就算只有摇屁股一个特长,那也没什么羞耻的。别人有他这么好肏么?

后半夜,小夭窝在璟的怀里睡了个囫囵觉,这会醒了,有一没一搭地同他说话。

璟安宁地任她靠着,两人的长发缠在一处,铺散在床头。

天快亮了。

离鸡鸣时分只有不到三刻钟。

小夭仰头捧住他的脸:“你就该多和我做。说不定做多了,旧疾都会好了。”

小夭的血是灵血,但从没听过体液也有治愈力的。璟今晚两张嘴都吃了不少,听她这么说,自然想到了不该想的,苍白的脸上渗出血色。

搂住她的腰,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床上再纵情,一旦漱洗完了,羞涩就遮掩不住,红晕衬得人姿色更加艳丽。

“你看看。”小夭一把把璟手上的书抢到手里,随手指了一个地方,“医典上都说了。”

哪本医书会说这样混账的事。

指鹿为马。前有赵高,后有小夭。

“合理推测嘛。你每回做过之后精神都这么好。再说,我的血都能养活三足金乌,养一只曲曲狐狸精又算什么。”

“咦?这本书怎么是草稿,还没有校注?”小夭乱翻了一阵,指着潦草的插图画问道。

“大荒之中,有不庭之山,荣水穷焉。这里还有五彩鸟这书说的是我爹?”

璟点头。

“是俊帝。这本是大荒南经。还有东、西、北,三经。涂山真元和他的一群朋友游历山川,将大荒的雄奇风貌编撰成册,也能让后世了解俊帝的功绩。刚刚写完初稿,就寄给了我。”

“那你们可要好好弄。“小夭撒娇说:“多夸夸我爹,我以后要检查功课!”

“好。”

“帮我骂死苍玄!”

“好。”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你还有没有原则啊,涂山族长!”

“没有。”璟说完忍不住笑了,小夭也莞尔,双臂挂在璟的肩上乱甩。

璟笑目灿灿,眼神追随。

小夭东一榔头西一棒的,终于不再嬉笑打岔,面露正色道:“璟,我暂时不能来找你了。只要我爹的事定下来不,只要我的生辰宴一过,我就来见你,好不好?“

“我警告你,不准让别的女人沾边,我手底下可有人监视你呢,再出那种事,我把你九条狐狸尾巴都揪光,听到没?”

曾经是碰也不敢碰的隐秘伤口,在爱人的关切的口吻下被提起,就如调情一般,变成了浓情蜜意的滋养。

狐狸笑着答应了。

暴雨之后的天色,一扫晦暗,清澈如洗。

细碎的星辰点缀在银幕之上,璀璨烂漫,不远处的晨光正在升腾,那是曦和女神和她的儿子拉着火炬从虞渊赶来。

夜了这么久,天终于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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