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猜猜,很累又很懒的易欢颜同学为何今天这么突然主动的示好?”荣信达笑道,“对我这么好,总归是有什么对不起我,但还是愿意和我一起爱的约会,不是直接对我。”
“大约是因为什么事不能跟我说所以心生愧疚吗?”
“我们最近没有什么隐瞒的事,那就是身边的人。江厚德的事?江厚德和我是好友,周敏学是你姐,今天见过周敏学?说了什么关于他两的事,你不好和我说。”
“不是周敏学说要和江厚德分手吧?”荣信达七七八八的拼出个大概。
易欢颜看着他,“你这样我会害怕。”
“我又不算计你。”荣信达笑说,“他们分手也好,结婚也好,不干咱的事。”
“如果分手了多尴尬。”易欢颜说。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他们心脏厚着呢,包管分手了还能笑着做朋友,可以合作,可以分别做66的干爸干妈。”荣信达说,“云淡风轻的看不出他们两人处过。”
“为什么”易欢颜喃喃的说,“江厚德看起来那么喜欢她。”
“啊,江厚德那个没出息的,也许会出国。”荣信达说,“但他终将会回来,因为他的家庭,他的父母,都是他的责任,他也许感情上懦弱,但是他不会回避责任。”
易欢颜突然很认真的看着荣信达。“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到散的那一步,我再也不想见你,不要做朋友,就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好了。”
荣信达看他,“我现在还没办法想象和你散的情况。应该不会吧,我会把你看得牢牢的。”
“我不会跑,只怕你会乏味。”易欢颜说。
“乏味?”荣信达说,“不,就是和你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我都觉得很有意思,想让我觉得乏味,可能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易如意可以独当一面,我们两个天天缠绵在一起,两个糟老头子互相嫌弃埋怨,却谁也离不得谁,去哪都要手牵手。”
“肉麻。”易欢颜笑着轻锤他。两人你侬我侬,月儿正圆。
话虽如此,第二天荣信达还是打电话给江厚德了,“你丫最近忙啥呢?”
“还不就是那些事,你这个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的人,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江厚德说。
“关心一下你的个人情况,我怕你好不容易追到心仪的女神,没得意多久就又变成单身狗。”荣信达说。
“你听到了什么?”江厚德问。
“你没感觉到什么?”荣信达说。
“我最近也有点忙,她最近也有点喜怒无常。”江厚德诉苦说,“要像你们家乖乖就好了,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她什么。”
“给什么你都不知道?”荣信达说,“给她爱啊。”
“爱从来不是一句虚妄的话,你为她花的心思,时间,金钱,变成立体的爱。”荣信达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爱中都是很敏感的,你给的爱迟疑,人家又会退缩。兄弟,早两年前你都想不到你现在的日子,难道漫长的暗恋已经消耗掉你的热情了。”
“不会。”江厚德说,“谁也不能质疑的,就是我爱她。”
“所以不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