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汀以为时湛终于不磨人了,便加快不乏往回走,沧溟国的冬天还是有些冷的,再在路上逗留,恐怕得生病了。
但是时湛安静的过分,付汀又有些不习惯,好在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已经能看到青砖院墙以及那阔气的大门了。
付汀便缓下脚步,准备边歇边走,顺便观察观察时湛的状况。
这不观察还好,一扭头看,发现时湛睁着黑黢黢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看,付汀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将时湛扔在地上。
付汀又好气又好笑,腾出一只手掐了掐时湛的脸:“盯着我看什么?吓了我一大跳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将你扔在地上了。”
时湛这才有了些动作,扭头将付汀掐着自己的脸的手指一口咬住含在嘴里,整齐的牙缓慢的磨着付汀的手指。
不疼,但是真的很痒。
付汀也被时湛挑起了一身火气,这会已经走到自家门前了,付汀不得不把手拿出来,因为要开门,一只手不好开。
拿出手指的那一刻,时湛还挽留的舔了舔,似是非常不舍。
付汀将院门打开后,带着时湛转了个身,从里面将大门反锁,又去开上房门。
付汀做什么,时湛都紧紧的将人攀住,这种行为对醉了的时湛来说,就是将自家亲亲夫郎抱在怀里,是很亲密的动作。
两人去舅舅家时就在厨房里烧好了水,锅底下那柴火煨着,所以水这会沐浴刚刚好。
沐浴,就得把时湛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撕下来,时湛以为付汀要离开很是不舍,说什么也不放开自己的手。
“松开点,我不走,要沐浴了,沐浴完咱们就睡觉好不好?”付汀转了个身,和时湛面对面道。
“不走,别走!”
“真的不走,松开一下,我去提水。”付汀又说了一遍。
“那阿汀宝宝亲我一下我就相信。”时湛又耍赖道。
付汀不得已只好亲了时湛一下,本来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被时湛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依间,付汀尝到了时湛口中的酒香,时湛也尝到了付汀口中的酒香。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像是陈酿的果酒一般,清香而醉人。
亲了一通之后,时湛才把人放开,付汀终于“挣脱”了时湛的束缚。
因为害怕时湛沐浴的时候出什么事,所以是付汀给时湛洗的澡。
洗完澡,时湛看起来已经有些困了,付汀给人穿好衣服,便让时湛先到炕上去。
付汀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又给自己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也进了屋。
这一番折腾之后,付汀身上被时湛勾起来的火气早就歇下去了。
进了屋回到炕上,付汀发现时湛早就睡死过去,怀中还抱着付汀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