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力克多当然不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不过他今天把阿罗曼与菲利普一同比较的话显然是刺激到了对方的逆鳞,之后便只能赔罪纵着菲利普主导这场性事。
可是只要进入了菲利普的身体,奥力克多可就不会再管什么克制了,直将那白日里稳重靠谱的大王子给操得止不住眼泪。
精壮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覆在另一具矫健的肉体上,前后耸动横冲直撞地将那书桌都弄得哐哐乱响。
菲利普被奥力克多夹在书桌前,承受着来自后方快速而凶猛的全力冲撞。他难捱地扬起了脖子,雾气蒙蒙的双眼失了焦,耳边传来的除了奥力克多满意的喘息声,便是那书桌上的茶杯盖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随着书桌的震动而发出的叮铃响声。
那瓷器相碰的声音有节律的与自己挨操的节奏同步起来,他此刻又记起了早上欧文评论阿罗曼时那轻蔑的口吻,一时突然恼怒起来挥手就将那精巧的杯子打下了书桌。
“啪啦”一声的便碎了一地。
奥力克多睨了一眼那粉碎的茶杯,缓下了身下的动作又低头去亲吻菲利普的肩头,他的动作虽然慢了下来,但那力度却不变,一下一下地撞到最里面,将菲利普操弄地就要站不住。
“怎么了,我的小王子?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他恶劣的一手横在菲利普的腰前,另一只手去套弄对方恹恹耷耷的下体。
菲利普暗自吸了一口气,没有将自己的坏心情表现分毫,放软了声音妥协道:“轻一点…艾尔睡了。”
“…哼。”
……
这个夜晚说来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可惜他们都没看到后院里,那颗正对着三楼书房窗户的大树上,一个单薄的孩童身影。
他坐在高高的树杈上晃着腿,眸色淡淡地看着那唯一亮了灯的房间。
距离那么远,其实他什么也看不清。但艾尔大概能知道,他最喜欢的菲利普或许现在正待在那里。
第二天早上的内阁会议一团糟。
刚从外地回到首都的阿罗曼还没能缓口气,就被耳目告知说自己提交了好几个月的议案被内阁驳回了。他怒气冲冲,却非得保持着王子该有的好气度。没处发泄的憋闷与火气将他整个人都撑得饱满了起来,昂首抬着下巴,穿着繁复又华丽的祭祀袍直接旋进了内阁会议室。
他是只高傲又漂亮的孔雀,如果将他抛向首辅格林的那暗含委屈怨怼的一眼视作展羽开屏,那他看向欧文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闯入领地的杂碎。
他咄咄逼人,指桑骂槐,暗讽内阁摇摆不定的决议与暧昧不清的态度。他指望格林能够为他开口说上一两句,但失望的是,那只公狐狸只会闭着眼睛坐在长桌尽头假装事不关己。
阿罗曼几乎咬碎一口尖牙,在菲利普睇过来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