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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们根本就不是敌人。我的手心冒汗,紧张至极,悬念是遥远的,最好永远不被证实,而现在——真相大白,我无处可躲!

电视里的球赛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又是一阵敲鼓吹号,呐喊吆喝的嗡鸣。我们三人呆望着电视,脑子里却各有所思。熏热的风从夜色中卷进窗户,在这个夏夜,我们似乎都迷失在自己的狂想之中了。

“嗨,陈让,你刚才不是说出去喝一杯嘛。走吧。”李东忽然把遥控一摆,关了电视,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

“可是,苏苏,你——”

“我不去了,头疼。你们俩开心去吧。”我冲陈让挥挥手。

他在出门前,又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苏苏,其实,东子——”他欲言又止。

“——陈让,你小子倒底去不去!”东子在楼道里吼了一嗓子。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东子最近是怎么了?我们同学四年,是最好的朋友,无话不说,

郭薇分手了,他虽然也为我担忧,但好像松了口气,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他说中了。但现在——又为了什么?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他关心我,而我,却很少关注他的心情,我

觉得很内疚。也许等他回来,我可以问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困难!一想起这两个字,我就头疼欲裂,我面对的不知是怎样的一个难题?——方晨——方晨——男人——老板——而我,我竟然对他——对他——,我用手敲打着额头,似乎想将那里躲着的绮念拍出来。今天,——那个电话,很有蹊跷,方晨当时反应激烈,——我,我狠狠揉着太阳穴,脑海里充溢着他抖动,倔强的背影,想,非常想知道是什么在困扰他?

——他,前一秒,还在对我咆哮,嘲弄,后一秒,已经在我身下任我所为,最后,——那个电话,似乎彻底击溃了他,一切强悍,傲慢都已变色,在那个固执的背影上凝注的似乎都是孤寂和脆弱。

我拼命晃着头,但,收效甚微,方晨藏在我的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夜深了,东子好像还没回来。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梦里都是小旅馆肮脏玻璃窗上反射出的霓虹灯光,斑斓跳跃;床上那个扭动的身体,肌理细腻;鬓角处微卷的发丝,浓黑的眼睫;‘——嗯——啊——!’狂乱的呻吟;充满弹性战栗的身体;还有雪白床单上的鲜红血渍,光洁地板上的处处血点;“——唔——!”我猛地醒过来,感觉下身有点异样,一摸,满手湿滑。我虚脱了似的躺着,一动不能动。

——方晨,一个男人,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纠缠,沉醉不已。现在,我梦遗,也是因为他,一个男人!

我用纸巾擦拭着自己,除了我的体液还有不停冒出来的冷汗。

‘哐当!’大门撞击墙壁的声音。我惊得跳起来,三两步冲出客厅,看见李东半跪在地上,摇摇欲坠。我上前一把扶住他,将他连拖带拉地放倒在沙发上,他的长腿有一截还吊在外面,眼睛半睁半闭,眉头依然紧紧地皱着,他显然是喝醉了,我在心里痛骂着陈让,一边倒了水喂东子喝。他喝了水,好像神志有一瞬的清明,

“东子,东子,我扶你回屋睡吧。这沙发太不舒服了。”我用手托住他的后背,试着想把他扶起来。

他却顺势搂住我,一个趔趄,我没站稳,跪跌在地。他的头紧紧压在我的颈窝里,“——东子,东子——”我焦急地叫他。

他没动,但我却感到肩头渐渐潮湿,他在哭!抱着我的双臂都在哆嗦,无声的痛哭最伤人!我的心也跟着酸痛起来。

“出什么事了?东子!”我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

瞬间,象有电流击中我的大脑,我僵立住,不可置信地发现李东柔软的唇舌正急迫,热切地舔吮,啃咬着我,从耳廓,颈侧一直到喉结,就像一个饥饿多时的人对待他得来不易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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