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你明明可以拒绝,为什么不做?还有那个珍妮怫怎么说?”
她不自觉地像个妒妇,一再质问丈夫。
“我当然有拒绝她们,只是你还没从嫉妒的栓桔中跳脱出来。安琪拉,我现在百分之九十九地肯定你爱上我了,就和那些女人一样。”
“我才和她们不一样!我不要天使之翼了!你继续做你的花花公子兼才子的梦,我则回到我的家乡,永远忘了你!”
她试图甩开他的手,他却牢牢箝著她。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发现你是个迷路的天使,找不到回家的路,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神,让我冲动地令司机掉头回罗马广场找你,即使那时你已‘身怀六甲’,我仍无法不这么做。
这种事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既然你迷路了,就请接受天使之翼带你回家。没有双翼,天使如何返家?我就是创造天使之翼的人,只有我知道如何将那双羽冀重新安回你的肩上。你愿意和我在一块吗?”
“你”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千真万确。”他将她的手再次贴上他的心口。
她的泪缓缓地溢出“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说的”
“你的唇有被男人采撷过吗?”他看着她的唇,近乎著迷地问。
她的双颊倏如番红花,火红成一片。
他立刻将她拉近自己,以他如灵蛇的舌直入芬唇,引领她进入成人的世界
她的双手顿时软瘫,动弹不得,双腿也无力的往下滑。
他撑起她,并将她抱至床榻之上。覆上她的身子,他再度吻她。
他的舌在她的蜜唇里翻搅、吸吮,瞬间,只闻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此起彼落。
浑身有如通电般难耐燠热,她不断地扭动身体,低吟道:“我好热。”
他的吻往下滑,双手轻轻褪下她的胸衣,一口合下那未经采撷的蓓蕾。
“呃!”她吃惊地吟哦出声,双膝拱起。
他的大掌则灵巧地往下滑,扯高了裙摆,在外轻轻**。
她再次激动地惊叫:“啊!”他继续吻著她的双峰,大手粗鲁地扯坏裤袜,打算长趋直入。
“不!”身下忽然一阵冷凉,让她清醒了,她羞怯地抓起被单掩住**的上身。
她自小接受的教育,让她无法接受婚前性行为一事。
阿其顿眼中燃著欲火,直看着她,却不发一语。
“你我我们不该这么做的。我、我想,我该先离开。不管我有没有翅膀,都会找到回家的路。”
她又慌又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索性躲进浴室里整理仪容。
一切就绪之后,她再次走出浴室,对著落地窗前直吸菸的阿其顿低语:“我走了。”
虽然经过刚刚羞人的亲密后,她不太敢面对他,但其实她的内心是希望他能够留住她的。
然而阿其顿只是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他不懂,他都说愿意娶她了,为什么她还要离开?她是爱他的,不是吗?
见阿其顿并没有挽留她的意思,安琪拉的心抽痛了下。看来,是她自己会错意又自作多情。
他只说要娶她,并没有说爱她啊!
更何况,他是个“阅人无数”的情场斑手,怎么可能只为她一人驻足?
他之所以愿意娶她,是因自己是红琉璃,可以为他带来无数的财富吧?
“我想我真的该走了。”她语带哽咽。
他闻言,身子轻轻一颤,却仍没有回头。她还是决定要走原来她并没有爱上他!
他强抑下纷乱的心绪,不带情感的说道:“带走你应得的奖励品——天使之冀,还有原本就属于你的红天使,我知道它是你的心‘血’之作。”
“你知道了?”她讶问。
“偶然得知的。”
“不用了,那就当我还您的救命之恩。她轻轻说完后,立刻逃出房间,掩面而泣。
阿其顿的心情也很纷乱,用力将烟蒂捻熄在那名贵的玻璃窗上。
原来玻璃和琉璃非无差异!真正的差异,在于创作者所花的心思。
如果巧手加上创意,琉璃将成为永恒的艺术品,若无,琉璃将永远是玻璃,不同等级的玻璃。
爱情又何尝不是?
没有真正用心,一个吻,一场蝶戏,不过是一场肉欲交流,但加了爱情及呵护,吻不再是吻,蝶戏不再是蝶戏,而是一篇哥德的情诗,一场生死相依的承诺
他拨下手机“远远地跟住安小姐,别让她受到丁点伤害。”
两颗为爱不确定的心,彼此猜疑著;两个因爱受了伤的有情人,因为猜疑而让得来不易的幸福,再次离他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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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跑出总统套房后,碰上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马丽亚态度高傲地问。
“没时间!”她只想离开。
“是有关阿其顿的。”
安琪拉旋即止住了脚步“什么事?”
马丽亚原本就嫉妒她,当看见安琪拉粉颈上的唇印时,对她的妒恨更是剧烈。
她从皮包里取出一只琉璃“这是天使之翼,阿其顿一年前亲手送给我的。”
“什么!?不!不可能!他刚才明明——”她震惊地直往后退。
“但他并没真正秀出天使之翼,不是吗?”她赌安琪拉刚才没见到真品。
安琪拉当下怔住。这女人说对了!
“阿其顿说过,当他将天使之冀送给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对他就有特殊的意义。看样子,你没有得到真品,也没有得到他的人,只讨得一场**而已,是吧?他的技巧可满足你?”马丽亚极尽所能地伤害她。
“我不要听!既然你已得到冠冕,就麻烦你让条路给我走!”她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马丽亚故作大方地让开“请!下次眼睛睁大点,别再赔了夫人又折兵。”
安琪拉咬著牙,边哭边往外跑,后方则有两名大汉一路跟著她,那是阿其顿派来的保镳,
伤心欲绝的安琪拉,没有方向地一路往前冲,任著冷风吹上她泪湿的脸颊。她来到一处河边,思绪回到他们在威尼斯的时刻,顿时感到头疼欲裂。
“好痛!好——痛!”安琪拉知道像她这种遽痛型头痛的患者,最不能受刺激、劳累、风吹,如此,极容易诱发病情。
“哦!”她陡地感到一阵嗯心翻上胸口。糟了!这是遽痛的前兆。
忽然,眼前一花,她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接著,扑通一声,她整个人就往河里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