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缠住他的手脚,让他大开大合地彻底暴露在我面前,那时候过得真是愉快啊……
想到这,我又愤怒于自己丧尾之痛,咬得更用力了。
直到听到他叫出声才放开他。
看见他后颈上渗着血的齿痕,我渐渐恢复理智,伸出舌头舔了舔,听到他隐忍的呻吟声。
世间情爱,无外乎见色起意。
而能对一个人见色起意太久,除了爱,似乎没其他的解释了。
“阿凤……”我正色道:“所以你最好留着你这张脸,别在上面刮出什么花来,太瘦了就多吃点儿,趁我还对你有兴趣,再多利用我几回。”
我希望他能明白不是他有多能耐,而是我愿意给他这种权利。
哦,这么说起来,老子还真他妈是涂山情圣啊。
想来阿凤也累了,竟在我舔他伤口时睡了过去,可怜我和我小兄弟兴致正酣,无处释放,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起来,最后射在了他腿上。
估计醒来后又要炸毛。
唉。
涂禁欲,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到最后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感觉到有人正在闯我的结界,这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阿凤那带着冷意的眼睛。
我:“……你听我解释。”
阿凤:“……嗯。”
我:“……”
阿凤:“……”
我咳了咳:“讲道理,这小半年我都没见到你,又看在你现在身体虚的面子上没做什么,你总不能让我憋死吧?”
他眨了眨眼,哦了一声,起身下了床。腿和腰下的衣裳被我弄脏的地方淫靡而凌乱,虽没有真操实干来得直接,但更多的是这种心理上的满足。
都说狐狸骚情,难怪娇灵说华初偶尔是明骚,而我是妥妥地闷骚。当时还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小丫头眼睛还挺毒的。
诶?提到了娇灵,那我下山是干啥来着?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呢。
七.
先前,张耀灵以国师的身份留在宫中,却与辽王勾结,根本就没想站在潘越离这边。要我说,直接杀了辽王多省事儿,可潘越离说这样胜之不武,要靠自己的能耐统一中原。
得,他想做啥做啥吧,我也不管了。
可我本以为这么久没见,小别胜新婚什么什么的都会有,可潘越离他刚从地牢里出来,说要好好整顿一下朝野上下,以国事为重,所以让我自己一个人随便去玩。
我:“……”
我玩什么啊我!我只想玩他啊!
正常的夫妻生活无法落实,于是我只能旁敲侧击,通过关心他这小半年的日子来一步步引诱他走向我最终目的。
在他看奏折的时候我问:“张耀灵什么时候把你关起来的?”
“三日前。”潘越离正襟危坐在桌案前随口答,裸露在外的一截手腕上有一颗朱砂痣,我想为它作首诗。
“哦……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其实正在构思诗的立意。
潘越离淡淡道:“没有,你没事的话出去看一眼我母后,问候一下。”
我嗯了一声:“等我闲下来再去瞧岳母……”
“谁岳母?”
“行行行,婆婆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敢靠近他,毕竟他旁边还有砚台。这种时候我上去的话,通常都会遭受到家暴。潘越离有这种倾向,毕竟小时候他就是个暴力宝宝。
别的皇子吧解九连环,特快,老皇帝很得意,一人一个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