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你把被子给我我就不像个娘们儿了,你给我被子我肯定比任何爷们都爷们。”被自家哥哥这么说着,何惟有不怒也不恼,反而更加蹬鼻子上脸的躺在床榻上哼哼唧唧。
“起床。”何生可不吃他这一套。他声音依旧清冷,自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不容反对的语气。
“我不嘛,哥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呗。那你至少把被子给我呀,你要是不给我你信不信我现在脱裤子?”话语虽是威胁的话语,但说起来还是十分的没有底气。像这种没有实质性的威胁的话语,何惟有也只敢说说罢了,若真是做他还不一定有这勇气。
“起床。”何生看着赖床的自家弟弟,他挑起半边眉毛,声音清冷的道:“需要我说第三遍么?”
何惟有撇了撇嘴,随后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坐起来,十分端正的坐着,他委屈巴巴的点头答应道:“不用。小弟我马上就起来洗漱。”
看着终于起床的自家弟弟,何生心里颇为欣慰。他坐在床榻上,看着弯腰穿鞋袜的何惟有,冷哼一声,语气里有点不屑,他声音清冷的开口道:“你那招对付姑娘兴许还奏效,对付我还嫩了点。”
何惟有穿好鞋袜,一边穿着衣衫一边开口道:“哥,我觉得吧还是性别的问题,若是一个姑娘对你用这招,兴许你早就妥协了呢。不不,不是兴许,哥你肯定就妥协了。”
“没哪个姑娘像你这么不要脸。”何生揉了揉眉心,声音清冷的道。
“哥,你别这么说呀,这事儿你哪儿说得准呢?我看那个从兰溪带回来的公仪连枝就是个喜欢死皮赖脸胡搅蛮缠的姑娘,说不准她就拿这招威胁你呢。”其实何惟有是想说,公仪连枝比自己还更加不要脸,但转念一想,若是这样说了,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不要脸么。
何生:“……”
这于他而言是个无法反驳的观点。
“嘿,哥你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挺对的?”见自家哥哥不说话,何惟有心里很是乐呵,难得有一次自家哥哥同意自己说法的时候。
何生心下虽是无法反驳,但面儿上海市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莫要妄议旁人。”
“哥,这可不能算是妄自议论,这都是有理有据的好不好。”一想起那天晚上他被人顶了,他心里就气的不行。
“你养猫么?”似是不想继续原先的话题一般,何生直接岔开了话题。
“猫?”何惟有一愣,他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一边摇头一边否认道:“我不养的呀。而且你院子里不是不能养猫么,小弟我既然住在这儿,那就肯定要遵守这儿的规矩嘛是不是?再说了,你弟弟我可没有养猫的癖好,我一天天的可没工夫照顾什么猫,烟街柳巷里那么多姑娘还等着我照顾呢~没时间呀没时间。”
“没个正经。”何生瞪了何惟有一眼,低声呵斥道。
这呵斥说来说去也就那一句话,说的人知道听的人不会在意,听的人知道说的人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