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抚在何生泛着红晕的脸颊,嘴唇微微动了动,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想要。”
话刚说完,便有炙热温润的双唇覆在她的唇上,将她的嘴巴堵住。有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摸来摸去,将她衣衫褪去。
欲望一旦被挑起,哪儿有那么容易被压制?
春宵鸾帐,苦短霄长。
欢愉过后,何生将衣衫穿好,起身下床走到门前,将门打开,把何惟有放在门口的饭盒提到屋里,放到桌子上。
他将饭盒盖子打开,伸进去想要将饭菜端出来的手,刚伸进去就又缩了回去。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声音清冷的道:“饭菜凉了,我去热一热。”
躺在床榻上,衣衫还未穿好,缩在被窝里的姑娘闷闷的发出了个“嗯”的声响。
何生走到床边,把姑娘的碎发拂起,朝着额间落下一吻,一双星眸里满是要溺死人的柔情,他柔声道:“等着我。”
“嗯。”
南连枝应了应,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角,没说旁的。
待白衣公子提着饭盒离开后,她才将被子掀开,检查着身上欢愉留下的痕迹。身上几乎就没个完整无损的地方,不是吻痕便是咬痕,还有被蹭的留下红印的地方。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只觉腰间酸痛的要命,刚浮现在脑海的想法顿时消散——穿个屁的衣衫,还是躺着舒服!
这个念头一直到何生回来,都未消散。她一直躺在床榻上,动都未动。
何生朝躺在床榻上好似瘫痪了的姑娘瞥了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边将饭盒里面装着的饭菜端出来,边轻声询问道:“怎么还不起?”
“腰疼。”南连枝回答的很是直白,丝毫不遮不掩。
何生轻声咳了咳,不知该如何接话。
“背疼,腿疼,浑身都疼。”南连枝却不顾站在桌旁的白衣公子耳根是否发红发烫,她自顾自的说着,恨不能将身上所有发疼的地方都说个遍。
她朝何生斜睨一眼,声音软糯糯的道:“我动不了了,浑身没力气,你来给我穿衣吧。”
“好。”
何生丢下一个字,便踱步走到床边,双手来回搓了搓,将手心搓热之后,才把衣衫小心翼翼的给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姑娘穿上。
即使是穿衣的途中,南连枝也丝毫不老实。
她朝着自己目光所能看到的吻痕和咬痕指了指,嘴里道:“诺,你看,都是你的杰作。”
“还有那里,你说你亲就亲吧,还那么用力。”
“用力也就算了,那你咬什么啊?”
“你是狼么?还是说肚子饿了,拿我当肥肉来啃了?”
她愤愤不平的训斥着,板着脸数落着。
内衫已然穿好,何生被南连枝说的耳根早就透红,瞧着那一处处咬痕与吻痕,他顿时陷入了羞赧之中。
他将身前的姑娘揽入怀中,头埋在姑娘的肩头,闷声道:“我下次注意。”似是求饶,又似是在撒娇。
南连枝抬手朝身前白衣公子的背上轻轻拍了拍,重重的叹了口气,一开口便是无可奈何的语气,她道:“那这次姑且先原谅你了。”
将衣衫穿好之后,二人便坐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