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只有今天有空,就不能去个人多的地方避避嫌吗?还送,还敢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许陆没察觉老婆有了小情绪,松了松衬衫领子走过去:“怎么样,玩得开心吗?去吃饭?”
郝甜不理他。
“嗯?”
郝甜哼哼唧唧:“送这么快,怎么不送到家呢?”
许陆靠着办公桌看她,意外地挑了下眉毛:“什么?”
郝甜愤愤:“玩得不开心,不吃。”
“生气了?”
郝甜没说话,撇开头,一眼看到对面沙发,突然又想起一事,抬眼瞪他:“她刚刚走的时候那句话什么意思?”
许陆不解:“什么什么意思?”
郝甜:“什么叫我来了那她就先走了,我不来她就不走了吗?”
许陆:“……”
他憋了一会,开始笑。
郝甜:“……”
“有什么可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不是不老实交代,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不许你进卧室。”
许陆笑得越发厉害,凑过来,伸手。
郝甜啪地打开:“谁准你动手动脚了?”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里有恼怒的水光,许陆本还想逗她,这下又舍不得:“梁助还在呢,别闹了。”
一句话,郝甜一愣:“什么梁祝,梁山伯与祝英台?”
“嫂子,是我。”屋外一个明显憋笑的声音响起。
郝甜尴尬。
许陆趁机解释:“刚才我们在接待室里,上来只是来放东西的,梁助也在,只是后来才上来的,你没注意,我送那么快,是因为我只送到了楼梯口,梁助将她送到了楼下。她说你来了她就先走了,可能是担心你误会或者不开心,就先离开了。”
郝甜歪头,打量他:“真的,说假话是小狗哦。”
她这吃飞醋的模样可爱得紧,许陆忍俊不禁,又轻咳了声,克制了下情绪:“小梁,晚饭你自己解决,今天辛苦你了,吃了什么明天找我报销就行。”
梁助欢天喜地地道:“谢谢许哥,谢谢嫂子。那我先走了。”
随后脚步声响起,又渐渐走远。
“现在只有我们俩了。”许陆微微一笑。
郝甜心里涌起一点危机感:“那怎么了?”
“没什么,”许陆又解了一颗扣子,“听说有人现在胆子不小,已经敢用不让我进卧室来威胁我了。”
郝甜往椅子里缩了缩,四处看:“谁,在哪,我怎么不知道,我都不敢,还有谁敢?”
许陆压过来,郝甜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声音越发虚弱,却倔强地不肯低头:“干,干什么?”
“干你。”
郝甜:“……”她想起某天在许家,好像也有十分相似的一幕。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