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玄不救非,氪能改命,大力出奇迹,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就是暂时不能随心所欲嘛,我忍!
赵昀已经做好了许多未来离经叛道的准备,不过最主要的兵权还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威信也没有树立起来,暂时地忍耐他还是做得到的。
华夏一直以来讲究战争出师有名,既然蒙古此次元气大伤,最重要的是人口的损失,那么赵昀也可以等上一段时间,让他这几年治理的内政显出成效来,金国那边,边境经常会有摩擦,等到什么时候他认为时机成熟了,那么就是双方开战的开始。
赵昀:唉,越来越像一个大反派了呢!
端平三年,由于丙戌之诏的下达,参军的人数达到新高,而一个现实的问题显露于人前——田地。
原本的田地可以通过治罪有关的官绅以及开拓新地获得,实在不济,也可以暂时将军功记录下,转以官位和银钱以作代替,但是在端平三年到来之际,本就不足的土地彻底宣告供应不足,更不用说想要将被史弥远玩坏的金融体系纠正回来,提高货币的购买力,在挽回百姓利益以及朝廷的公信力的时候,也得罪了某些既得利益者。
值得赵昀庆幸的是,朝中的人偶有抱怨的时候,没有针对他的后宫进行品评。
他的第八子刚刚被命名为赵绎,第六子则满周岁,然后循惯例得授武安军节度使、封仪国公,而且孩子们都很健康,可以说,他子嗣颇丰,然而从另一面看,则是他沉溺于后宫美色,好在他宠幸后宫都是按照测好的生理期排好表的,中间还给自己空出了休息的时间,月月如此,再有人以后宫指责他,就太过分了。
更何况,宋朝的皇帝们除了体质、压力和生活环境原因外,短寿的原因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纵欲,鲜明的例外就是因为意外而“有隐疾”的高宗赵构,他活了八十岁,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长寿皇帝。
赵昀自认为自己是个勤政的皇帝,和历代先帝们相比,他已经算是能控制自己的那一类了。
很快,赵昀寻了一个理由,借口金国夜袭,杀死一队大宋边军,正式和金国开战。
大宋的襄阳府也算是兵家重地,襄阳府正对着的金国的汴京路,那是大宋的旧都所在,也是金国如今的都城。
如果年份再往后推一点,或者蒙古的攻势再猛烈一点,金国的都城将会转移到蔡洲,那个地方是赵昀预计要占领的地方,离如今的大宋疆域比汴京要更近。
不管怎么说,大宋和金国的疆域近也不是没好处的,要是金国的皇帝不愿意“北狩”迁都的话,那么等到汴京路被攻破,啧啧,金国就要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了。
对新式武器和最新训练完成的大宋军队很有信心的赵昀美滋滋地在临安等着喜讯,然后得来了两个消息。
其一,金帝带着群臣北巡——通俗点就是逃跑——去了,大宋成功占领了汴京路,又俘虏了一批逃亡不及的金国贵族;其二,鉴于“王师”终于北上,金国境内的汉人们群起响应,简而言之就是金国国内有一群汉人打着响应王师的名号起兵了,具体情况要怎么处理还需要赵昀看着办。
这两个情况还算在赵昀的意料之中,他最在意的反而不是这两个问题,而是宋兵在这一战中暴露出来的问题。
攻城战是很厉害没错,但是先不说新式武器能否改进到随军使用的地步——目前来看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大宋的骑兵和这些长在马背上的民族比起来,还是一个短板。
和金国打得难舍难分,在朝臣们看来是天大的好事、军队终于争气了一回的状况,在赵昀看来,就已经暴露出大宋骑兵的问题了——金国汉化这么多年,和他们的祖先以及如今风头正盛的蒙古相比,在骑射方面他们已经变成了妥妥儿的二级伤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