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菱不敢多想,甩出了手中最后的两根银针,两匹狼倒地哀鸣。
她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不行,她得想个办法,要不然她就要死在这里了。
钟紫菱双目一亮,她的空间不仅有银针,还有迷魂散!
她意念一动,上辈子放在空间中的迷魂散果然还在。
她打开后,一转身将迷魂散扬向攻来的狼群……
她自己制的药,她自己知道,这迷魂散,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迷倒一群大象,更何况是狼!刚刚她是被突然出现的狼群和不能进入空间吓得方寸大乱了,要不然在乱葬岗的时候,她就能放倒这些狼。
她得意的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傅瑾恒,见他正徒手打倒了最后一只狼。
而后他捂住胸口,虚弱的靠在树上。
钟紫菱仔细的看着他,见他脸色苍白,眼眶隐隐发青,他受了很重的伤?
如果是这样,她拖人家下水,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过,看着被他徒手打死的那些狼,那道心虚瞬间就消失了。
钟紫菱冷哼一声,转身打算离开。
傅瑾恒见她要走,全身一凛,下一刻,人留下一串残影,
钟紫菱只感觉眼前一花,傅瑾恒已经来到她的面前,那双眸看着她带着浓浓的杀气,让钟紫菱感觉到惧怕。
“你……”她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傅瑾恒伸手掐住脖子。
“王八蛋,放开我……”钟紫菱大惊之下,抬手捶打着他的手。
“说,为什么引狼群来害我。”傅瑾恒声音冷的如寒冬,让人如临冰窖。
“我,我引狼群?你有病啊,我是倒霉遇上了狼群……”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宛如天神一般的俊颜,怎么脑袋这么不好使,她引狼群……
不过,貌似攻击他的狼群,是她引过去的。
钟紫菱有些心虚,不过她傲娇的又瞪着他道:“你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路边看到瘦弱女子被狼群围攻,你不来救命就算了,你还落井下石!可见,你的人品是多么的差劲!”
“嘴巴倒是挺厉害的。”傅瑾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手上缓缓加力,“只是,你确定你是瘦弱女子?”
刚刚看着她凭空变出银针还有迷魂散,他惊觉她肯定不是一般的女子。
“我……”钟紫菱哑口无言,她有空间,能用毒,自然不算弱女子。
该死了,一个大男人这般斤斤计较干嘛呢?
钟紫菱懊恼的咬咬自己嘴唇,小声的说道:“小肚鸡肠,不算男人。”
下一瞬,窒息的感觉充斥着钟紫菱,她张大嘴巴,拼命的喘着气,双手无措的捶打着傅瑾恒。
生死一线的时候,钟紫菱灵光一闪:“我,能,治,你的伤,和毒……”
听见这话,傅瑾恒先是一愣,紧接着大掌又加大力气,“说,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有伤!”
“我,我是,大夫,自然,能看出来……”钟紫菱艰难的说道,“你先放……开我……”
傅瑾恒蹙着眉头,深思了下,才缓缓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给你个机会,说说看。”
恢复了短暂呼吸的钟紫菱咳嗽了很久,才道:“你是在三个月前被一个内力深厚的人打到后心上的吧,本来会震断心脉,当场死翘翘,好在身上有至宝,所以保下一命。不过,这也震伤了心脉和内脏,以致于一运动内力,就大伤身体。本来,你的身体已经被一位高人所医治,过不了几日就能痊愈,可惜啊,偏偏你又中了招,中了毒!这种毒应该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可是看你眼睛无神,脚步发虚,似乎是伤了男子的元气。所以,我猜测……你是被下了春药吧!”
傅瑾恒不语,但眸底却越发的深沉,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钟紫菱见他不说话,知道自己的“望”没有错,继续道:“你的元气已伤,想来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解了毒,只是,这毒没有清理干净,导致你的内伤加重。你内伤加重了,毒就从以前的残留变得浓厚,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看你的眼眶微青,再过一日,你体内的毒应该又要发作了,那时想要延缓,你就又要找一个女子……”
话还没说完,面前有掌风袭来,钟紫菱身子轻巧,一个转身便躲过,却不小心踩到一个石头,“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夫?连脉都没有把,就能看出这么多?你和那人是什么关系?不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被狼分食还要痛苦百倍!”
醉了醉了……她今天遇到的是什么衰神啊!
怒火中烧,钟紫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气鼓鼓的瞪着傅瑾恒。【1】【6】【6】【小】【说】
“我说,你有病啊!本姑娘好心好意的给你看病,你要杀我?你不知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么?本姑娘光这一个‘望’就练了十几年,别说你现在这样,就是你脑袋里长个瘤,本姑娘一眼也能看出来……喂喂喂,有话好说!”
说的真来劲,看到傅瑾恒危险的眼睛,钟紫菱马上熊了。
“其实,想要证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很简单!我治好你不就好了!从你刚才的话中,听得出来你那个死对头,处心积虑的要你死,我要是他的人,会救你吗!”
钟紫菱无奈的说道。
傅瑾恒审视的看着她,双眸四处带着思绪。
钟紫菱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了,突然,傅瑾恒上前扒开她的嘴,往她的嘴中喂了一个药丸。
“喂,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丸入肚,钟紫菱感到了一阵绞痛,片刻她想到了这是——子母丹!
“这是子母丹,母丹我吃了,子丹在你的肚子里,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傅瑾恒道。
钟紫菱想了想,叹了口气,无奈答应:“行吧,我知道了。哼,我治好你之后,我们最好永不相见!”
这男人,很危险。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不该惹了这样的麻烦。
“如果我好了,如你所愿。”傅瑾恒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