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想先去邵宇昊家里,但是韩靖言确认为,先去陈学钦家里来的容易,正好这些朋友中间,就只有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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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一家都是学法律的,无论法官律师还是法人代表,都算是公务员,所以不能送贵重的礼物,避免为他们带来贪污之嫌,就只能是一些造型工艺品,没多少价值却很有收藏意义。
那天袁天辰征求袁亦松的意见,将他收藏的一件创意根雕,送给那位替他们打赢官司的陈大龙法官。
这是一件松木根雕,并不是花钱买的,而是袁亦松闲暇的时候自己雕刻的,不存在任何经济交涉,送给从事法律工作的朋友,最合适不过。
由于法官属于高级公务员,所以陈家大院就在京城,他们家的庄园,看起来朴实雅致,除了门口两棵大松树,再没有更多的装饰物,连牌匾都没有。
因为国家公务人员,不能带头铺张浪费,就连这栋宅子,又不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而是国主大人对他们的奖励。
按了一下门口的门铃,原本袁天辰和韩靖言,还想着像这样的人家,为了保证为官清廉,家里肯定不会有多少佣人,顶多就一个管家,可是出来开门的人,却是陈学钦自己。
袁天辰问他:“阿钦,什么是你自己来开门?”
陈学钦回答:“你也知道我们家,上下都是从事法律工作的,不但要拒绝一切贪污受贿行为,更不能铺张浪费,有损国家公务员形象,所以我们家没有佣人和管家,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也就是前些日子,阿言他爸爸送给我们家一个机器管家,现在正在充电呢,所以不能来开门。”
要说机器管家,怎么会在白天充电呢,通常都是忙完一天的工作,机器管家晚上才会自行充电,这或许只是陈学钦找的一个借口,就连一个机器人,都不想现于人前。
走进他们家的院子,除了一些盆栽,就只有一套石桌椅,院子里再没有更多的物件,比起梁宅还要简陋。
陈学钦接着说:“虽然当法官收入还不错,每当审理一桩重大案件,还会有相对的奖励,我们也不能过分显露。”
一边说一边还看了一下,袁天辰手中的一个木匣子,看起来还挺大的,大概是来送礼物的,如果礼物太贵重,他的父亲肯定不会收。
朴实低调,确实是一个公务员该有的形象。
当他们见到陈大龙的时候,这位大法官也表现得非常高兴。
“你们两个怎么想起来,到我这来玩呢?”
身为法官私下里的行为,也要维持端正,所以他们家很少有客人来。
袁天辰说:“陈伯伯,我舅舅说,这些年您一直在关注我们家的案子,实在费心费力,如今我们能打赢官司,怎么也该表示一下,我听阿钦说您不会收,用金钱交易的任何礼物。”
陈大龙点点头:“是的,身为公务员,都格外注重日常品行。”
“不过这件礼物,绝对不是金钱换来的,这是一件松木根雕,是我舅舅挖到的一个大树根,他亲手雕刻的,还请陈伯伯一定要收下,这也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
如果是朋友亲手制作的,或者说礼物价值不高,一些寻常的小物件,没有过多的经济交往不算受贿。
当年他和袁亦松在同一个学校读过书,送一些有纪念意义的礼物,而且还是自己做的,可以放心收取。
“想不到你舅舅还有这手艺,打开给我瞧瞧。”
袁天辰打开面前的木匣子,其实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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