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忱与铸剑对视一眼,同时朝院子里跑去,惊雷刀还插在浸满了药材的炉子里。铸剑上前检查一番,见没有差错这才放心。
“姜禾,别追了。”辛忱隔空喊了一声。
黑衣人轻功不错,跑得飞快,姜禾追出十几个房间的距离,眼看他要转弯消失,不再客气,袖子翻飞,一记卷云袖袭上了黑衣人的后背。只见那人往前一个踉跄,姜禾赶过去时,已没了人影。
刚刚那一掌自己用了三成的功力,受了一掌还能跑这么快,这人武功不低。是她的错觉吗?看着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听闻辛忱喊声,姜禾回到屋子,摊了摊手,“不追了,也没追到。”
“惊雷刀没事,再有一道程序就好了。”铸剑从右边的药庐挑拣着草药,认真而仔细。
姜禾环顾四周,还记得第一次来时,自己惊讶左边剑冢的狼藉,现在,右边的药炉也没有了往日的井然有序。这几天,铸剑为了赶制惊雷刀,定是特别辛苦。
惊雷刀还在炉子里,刀身很薄,闪着寒芒,像夜幕里劈下的一道闪电。看来铸剑的作品,走的是精巧路线,刀犹如此,剑就更甚了。也不知道,今后自己能不能遇见那三把剑。
虽没见过秦坤,但那么一个英雄人物,定是高大威武,可手中拿着精巧的提笔,想着那画面,姜禾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惊雷刀就能让她如此高兴?这姑娘不仅是财迷,还是刀迷。
姜禾一本正经,“笑刀好看。”
辛忱显然不信,却问了别的,“看清黑衣人了?”
“蒙着面,还只给我一个背影,看不清。他是为了惊雷刀而来?”
“是为了铸剑。”
听着二人对话,认真捣弄药材的铸剑手僵了一下,黑衣人不会是娘吧。
“也是,能来这里,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铸剑。”姜禾看向铸剑,只见他用匕首在手掌划了一刀,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铸剑!”姜禾快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抬起铸剑的手,伤口不深,但她看着就是觉得疼,“你怎么……”
“师父有说过,以铸剑人的血作引,炼制出的刀剑会更好。”
姜禾扫视一周,地上那么多断剑,所以他这是流了多少血,太亏了,“以后少炼刀剑,行医救人好了。”
铸剑愕然,自己的医术真的能行?他站了起来,将调制的最后一道混了血的药汁淋上了惊雷刀。三人不再说话,紧紧盯着眼前的惊雷刀。
屋子里忽然发出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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