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争,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操。”
于盛桥边说边调整姿势,洛争最后吸了口烟,床头没有烟灰缸,他直接用手碾灭烟蒂,没来得及丢出去,就被于盛桥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插撞得仰颈闷哼。
烟蒂落在枕上,被于盛桥挥手扫开,洛争攀住于盛桥的肩,被顶出一脑门汗,还在笑:“小心别烧了。”
“没你骚。”
洛争觉得可能自己刚才话说得不够标准,想再说一遍,奈何于盛桥不给他机会,压着一顿猛操,尽根没入,尽根拔出,丝毫不留余力,生生将洛争操到喷水,操到淌泪。
洛争按住肚子,指尖痉挛,宫腔麻痛,被顶撞得疼极,也爽极。
于盛桥伏在洛争身上,粗喘着又要往里进,洛争蹙眉,嗓音微微颤抖:“别……”
于盛桥抓着他双臀,用力往胯下按,洛争小腿肌肉紧绷,伸手推他。
“我肩膀还疼着呢。”
洛争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望向他左肩,酒店那夜留下的指印还很清晰,看着是挺疼的。他大喘着移开手,改揪床单,察觉于盛桥在慢慢往外抽,洛争缓了口气,仰脸去寻于盛桥的唇,于盛桥低头吻住洛争,往他屁股下塞了个枕头。
随着臀部被垫高,两条腿无意识分得更开,这姿势很好,内里穴道一径展开,更方便深入。于盛桥再次掐住洛争膝弯,低头看一眼被捣得糜红软烂的穴口,猛插了进去。
洛争猛一抖,后仰的脸孔红到异常,这一下不偏不倚,直直撞在穴心,于盛桥尤嫌不够,胯部抵住洛争泥泞湿漉的臀,发力继续往里深入,来回十数下顶撞之后,硕硬的龟头终于叩开那柔软的、紧紧闭合的宫口。两人虽然已经做过好几回,但这是第一次,于盛桥真切有了彻彻底底将洛争操开的感觉。
于盛桥沉声粗喘,被吸得腰脊发麻,他强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控制着力道轻轻抽插起来。
这比之前骑乘位所达的深度还要可怖,洛争感觉自己像一条鱼,躺在砧板上受着开膛破肚的酷刑,身体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失控了,眼泪,涎水,还有声音,连绵不绝地被挤出体外。
“洛争,洛争,洛争……”
于盛桥的声音像隔着厚重的海水,洛争死过去,又活过来,被于盛桥叫醒,整个人湿得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
洛争身体尤在颤抖,抬手勾住于盛桥脖子,缠绵吻他片刻,哑声回道:“没事。”
于盛桥刚才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这会洛争身体放松,他才试着往外抽。洛争皱眉哼喘,让他慢点,随着于盛桥一点点小心拔出,像瓶口失去密封的塞子,源源不断的液体从阴道流淌出来,数量多到于盛桥变了脸色,以为是他把洛争操坏了。
“你流了好多……”于盛桥抿了抿唇,视线从被操成一个圆洞的湿红穴口上移开,问洛争,“真没事吗?”
腰酸得动不了,腿根颤抖着,一时半会也难合拢,洛争扯过被子遮住满身性爱痕迹,躺在枕头上笑着望于盛桥:“问题不大,就是差点被你肏死。”
于盛桥红了脸,躺到他身侧,摸摸他湿润的眼角:“是你让我说话算话。”
“没怪你。”洛争舒舒服服躺着,嗓音慵懒,“夸你呢。”
于盛桥抱住洛争,伸手按他小腹,洛争轻轻一颤,现在敏感到碰不得,他拿开于盛桥的手,握在手中揉了揉,回想他刚才的表现,忍不住夸赞:“真棒。”
于盛桥挣开洛争,固执地去摸他肚子,射了那么多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出神想了会儿,那手下移,灵活钻入洛争腿间。
洛争没再捉他手,只说:“后劲太猛了,让我缓缓。”
于盛桥没想继续,只是想摸摸。
感受到两根手指在体内轻缓搅动,洛争闭着眼,不着边际地想,5号6号还没上岗就要退休了。
“你笑什么?”
洛争懒得掀开眼皮:“痒。”
明知洛争这话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于盛桥还是可耻地硬了,他望着洛争疲倦的脸庞,心想算了,今天先放过他,不是总说有瘾吗?等下次,下次一定狠狠给他解了这瘾。
于盛桥要去洗澡,洛争缠住他不让去,于盛桥晚饭没吃,又在床上耗掉大量体力,这会胃里空空,饿到绞痛。但他舍不得拿开洛争的手,索性侧身在他臂弯里寻个舒服的位置,抱着洛争闭眼入睡。
两人都累了,相拥着一同坠入黑甜的梦乡,一觉睡到翌日中午。
洛争比于盛桥早一步醒来,小心翼翼从他脑后抽出胳膊,下地时双腿发软,差点狼狈跪倒。
靠!洛争单手撑住床头柜,用力捶了捶后腰,心下感慨,可真行啊,比第一次还费腰。
身上乱七八糟的,洛争放完水顺便进淋浴间冲了个澡,清理身体里的东西费了不少时间,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洛争拿毛巾擦头发,伸着懒腰慢慢走出卧室。
于盛桥人在厨房,正站在灶台前出神。他比洛争运气差些,下床直接摔到了地上,艰难挣扎着爬起来找了块巧克力吃,待低血糖症状缓解些,才到隔壁房间洗漱换衣,然后进厨房,想煮点饺子吃,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锅烧坏了?”
于盛桥回身看洛争,表情尴尬:“我就出去接个电话,回来就变这样了。”
“下次别弄了。”洛争捉起他手检查,“没被烫到吧?”
“没有。”于盛桥抽回手,面露羞愧,“对不起,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不用说对不起。”洛争再次捉起他手,低头亲了亲指尖,“这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手,是用来弹琴画画的,不是做饭。”
于盛桥垂眸望着洛争,忍不住吻上他的嘴,洛争抬手环住于盛桥肩膀,在接吻的间隙里说:“叫外卖,今天不出门了,在家陪你。”
于盛桥听到这话,耳根热起来:“那,那我……”
“可以。”洛争贴在他耳畔,“想做几次都可以。”
天雷勾地火,两人直接在客厅沙发里开搞,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转眼又被丢弃在地,洛争下面有点肿,于盛桥没有进很深,但这也足够洛争吃爽了。
于盛桥没那么快,埋在里面等洛争缓过这一阵,半晌,他挺腰继续动起来,这回进得比刚才深些。
“洛争,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昨晚那次神魂颠倒的交合,像是于盛桥给他打的终身标记,洛争现在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独属于于盛桥的气息,一靠近于盛桥,他就止不住腿软。
不仅腿,腰也是背也是,里里外外,哪哪都软,软到轻轻一碰就出水。
洛争脖颈汗湿,躺在于盛桥身下爽得打颤:“说一下,哪里不一样。”
“感觉你……”于盛桥抓揉着洛争的胸肌,腰胯不轻不重地顶弄着,“特别软。”
洛争敏感得要命,才这么一会儿,腿间阴茎挺立着抖动,他又要射。
“软了好不好?喜不喜欢?”
“很好。”于盛桥腰臀聚力,挤开层叠堆挤的软肉,寸寸往里挺进,“洛争,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