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区别。”
乔灼不甘心:“我以为您会支持我。”
老先生笑了:“小灼,你和你父亲一样,年轻的时候爱玩可以理解,以后会收心。”
乔灼面上带着排斥:“我和我爸不一样,别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比较。”
老先生淡定抿了口茶水,不可置否。
“你和那个孩子在一起,周围人碍于你背后的乔氏不会对你评头论足,可那个孩子不一样,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确定他能承受和你在一起的压力?”
老先生没有看乔灼难看的脸色,接着道:“小灼,不要自私。”
老先生和薛琪不一样,他没有丝毫抹黑或者不看好叶满枝的意思,只将乔灼和他在一起的利弊讲出来,偏偏因为这样,乔灼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地方。
失忆前的乔灼都不敢保证,叶满枝会承受和他在一起后面对外界的压力,现在的乔灼更不敢确定。
如果叶满枝没有和白家相认,他真的能拍着胸脯保证,不让对方受到任何的压力吗?
老先生:“你好好想想,及时抽身。”
对于叶满枝,老先生是欣赏的,即便有个精神失常的养母,跌跌撞撞的长大还能保持一颗善心,发生灾难的时候还能护住乔灼。
老先生之前如果还不把他们的感情当回事,到现在他不怀疑与乔灼的感情,但他们不适合,任何意义上的。
他适合在一个平静的生活里慢慢沉淀,而不是和乔灼在一起后,将要面对的尔虞我诈。
白家。
自从那天过后,韩梦不在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是一直跟着叶满枝,好似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对于这种情况,家人只能给她时间,耐心陪着她。
后院的小花园,母子三人坐在树荫下,看着自得极了。
叶满枝不长说话,韩梦又是个病人,嘴巴没停下来的只有白柯,而叶满枝和韩梦的聊天话题都围绕着白柯进行。
没办法,一个是游戏师徒,一个是亲母子。
于是叶满枝知道了关于许多白柯的黑历史,比如六岁的时候学到了父爱如山,于是把他爷爷的长胡子偷偷剪了,给他爸爸做假发,再比如十岁尿床,被他爸忽悠穿了纸尿裤,被同学嘲笑,气的把白父的裤子都剪了,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可以说兄弟两个完全是不同的性格,一个省心的乖宝,另一个人嫌狗厌的小霸王。
叶满枝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看向白柯,出口道:“写作业写一半太平常了。”
??白柯红着脸反驳:“才不是,那都是乔哥教我的,而且他从来不写作业!”
叶满枝“啊”了一声,后知后觉想起来,乔灼小时候和白柯是邻居来着。
白柯仿佛找到了话茬,连忙把黑历史转移到乔灼身上:“乔哥说真男人从不写作业,还有天才不需要作业提升自己的学习,弱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