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男神了(1 / 1)

他穿着一双白底蓝纹的休闲鞋,银白的修身裤,目光逐渐往上移,略过他瘦长的腿,即使裤子宽松,裆部的轮廓依然若隐若现……

“你好,学弟,打算加入我们社团吗?”

邢晏铭主动对我说话了!

我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点头道:“是的,加入文学社有什么要求吗?历史成绩什么的。”

他微笑着搭上了我的肩膀,开玩笑道:“学弟,你的颜值就已经合格了。”

他的笑容很好看,眉梢微动,嘴巴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这一瞬间,似乎有一束阳光照进了我的内心。

他碰到我肩膀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被电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产生肢体接触,我感到呼吸困难……

“学弟,来登个名字。”他松开了手,把我推向了坐在桌子后的学姐。

他的脸属于那种素描感很强的好看,皮肤白皙,双眉浓厚,眼神清澈,极具少年感,细长的脖子上方,喉结的轮廓比较显眼。

这真是一副完美的皮囊,既诠释了男孩子的阳光单纯,又不失男人的魅力……

“同学,报一下名字和手机号码。”

学姐的话把我从陶醉中拉了出来,我反应过来,回答道:“顾望,希望的望。”

学姐笑着填上去,夸赞道:“好名字,一听就是男主的感觉。”

我不好意思道:“只是别人人生中的配角而已……”

填完信息后,学姐说:“好的,回去等面试通知就行了,我们会短信提示。”

我多一嘴问道:“是你联系我们吗?”

学姐指了指邢晏铭,说:“那位帅哥,他的昵称是星野,放心加。”

后面还有人,我不想耽误时间,点了一下头便赶紧离开了坐位。

没走几步,我听见他对学姐说:“我去请学弟吃个饭,这儿就交给你了。”

学姐挽留道:“你不留下来做招牌,我们社团怎么招人啊?本来就冷门。”

邢晏铭调皮道:“你也可以做招牌啊!”

他口中的学弟……指的是我吗?

我放慢了脚步,心跳逐渐加快……

“嘿!顾望学弟,第一天来,我带你熟悉熟悉校园。”他果然跟了上来。

我紧张道:“谢谢。”

他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邢晏铭,对外经贸专业的,你可以管我我叫铭哥,也可以叫我晏子。”

“对了,是这个晏和铭……”他打算拿手机打字给我看。

我把自己对他名字的理解说了出来:“不用打给我看了,以星光晏志铭,我知道。”

“你听说过我?”他惊喜,但并不意外,因为他在网络上也是有一定名气的。

“你关注了我?”

我点头肯定。

“你昵称是啥,我回关你。”他打开了d站。

我不敢说,因为我主页有艾特他叫小宝贝。

我撒谎道:“不记得了,回头我私信你吧。”

“好。”他答应道。

“顾望学弟,你来了江大,我可真是又高兴又担忧啊——高兴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不会只找我一个人做门面,又担忧你会抢了我的校草之位。”

“诶?学弟,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啊?”

“没有。”我不自信道:“我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

“哎呀……”他搭上了我的肩,“老弟啊,你就是打扮太保守了,跟着学长学穿搭,保证迷死一大片学姐。”

我心里怯怯地反问道:也能让你着迷吗?

“其实,我年龄比你大,我是退学后重考的。”我坦白道。

“这样啊?那我就不能叫你弟了,得叫哥——”

“唉,让你占到我的便宜了。”

“你退学重考到我们学校,那岂不是更说明咱俩之间有缘?”

其实,我就是为了他才退学的,但我不敢承认自己这么慌缪的想法。

我违心地回答道:“大概是缘分吧,前几个志愿都滑了。”

他又问了我一些为什么要退学的问题,我敷衍着回答了,我想问他为什么会对我另眼相看,但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这就是我们的初识,令人振奋的美好——

我们发展得很快,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出奇的主动和热烈,加上微信后,我们就互相坦白了性取向,短短一个星期,我们就确认了关系,一个月,我们就有了肌肤之亲。

他对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势,而我没有任何防备,一次次地迁就他,成全他……

今天,他在酒吧喝醉了,回来后,只见他的裆部高高顶起,快要把裤拉链撑开了。他把我扑倒在床上,对我恳求道:“帮我发泄一次,好吗?”

我没有说话,他就当我答应了,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我的衬衫,然后咬住了我的乳晕——

“唔……”

胸口的刺激使我下体一颤,在他的啜咬下,我的欲望很快就硬了起来——

接着,他解开了我的腰带,脱下了我的裤子,将他的欲望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强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配合着他……

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他的那里确实比较大,软的时候茎头就是完全露出的。

痛!很痛……

痛得那里都软下去了。

完全没有里的那种快感。

“啊!!!……”我咬紧了牙,抓起了床单,在心里鼓励自己道:没关系,硬着头皮就忍过去了……

“深哥,我终于……和你结合在一起了……”他迷糊地喊道。

什么!?

深哥……?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袭击了我的大脑……

他说的是……顾深?

“我叫什么名字?”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反问他。

得到的答案令我死心,他说:“顾深,不要离开我……”

我在心里藏了许久的问题总算有了答案。他为什么会对我另眼相看——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

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把他当成我生命中的小太阳,为他退学,又高分低报考入江大,结果我所付出的一切就是为了做那个人的替身!?

我不能接受这种事……

我想把他推开,可他此刻正在兴头上,看着他那张委屈帅气的脸,我不忍心打断了,便偏过了头,绝望地忍受着这份煎熬……

或许是没有包皮的原因,他很持久,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钟才射。

对我来说,这四十几分钟简直比洗胃还漫长、难熬……

发泄完后,他就去了卫生间洗澡,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双腿间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

卫生间被他占着,我就用湿巾擦拭了一下,然后将衣服穿好。

洗完澡后,他的意识也清醒了不少,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我,他有些意外,随后又立刻反应过来了自己做的事,对我微笑道:“顾望,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不好意思,本来该让你先去洗的,当时脑子很迷糊,没怎么思考。”

“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叫顾望啊?”我冷漠地回答道。

他慌了,随后露出无辜的表情,小心地问我:“顾望,我说了什么胡话吗?人在醉酒和亢奋的状态下说的话都是不经过脑子的!你别当真!”

他又在用这招了,想用他那张脸来骗人。

我心如死灰道:“那你可曾听说过,酒后吐真言?”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他呆呆地立在原地,摇着头,语气逐渐哽咽,眼睛很快红肿了起来——

我来到门口,对他留下最后两句话:“邢晏铭!我们分手了!”

“你说什么?”他转头看着我,两行热泪直接夺眶而出,这哭的速度,比他射精可快多了。

我接着补刀:“还有,顾深要结婚了,今年年末就举行婚礼。”

听到我这么说,他也不再装了,激动道:“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结婚?他根本不喜欢女人!”

“你在骗我!你故意的!”

这就不装了?看来我在里眼里当真只是一个替身工具人……

“哼哼!”我冷笑一声,回答道:“顾深这个人只在乎利益,不论当初和你在一起,还是现在要和女人结婚,都是因为有利可图!”

“不!”他抵触道:“你在污蔑他……”

我的肺简直要气炸了,我提高了嗓门道:“顾深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们从小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他的人品我会不清楚!?”

“什么?!”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是顾深的弟弟?”

“是!他从不在外面对人提起他还有个弟弟,你不知道也正常。”

邢晏铭:“他是丰源人,你是长陵人,你们怎么会是兄弟……”

“因为他后来为了择校主动过继给我叔叔了!”

顾深小学起就去城里读接受良好的教育资源了,但他的成绩还是没我好,他考进了县二中,我考进了省重点,他复读一年考进了江大,我应届那年考上了一本……

即使如此,父亲和所有亲戚都夸他是学霸,夸他有前途,他有升学宴,有贺礼,而我什么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学文科的人就是不如学理科的人,文科只需要死记硬背。”这是叔叔唯一找到的能打压我的点。

后来,他自己的儿子选了文科,考上了985高校,他因此大办升学宴,把九族都请到场了。前后的态度对比起来,还真是讽刺至极。

我打开了门,邢晏铭一把将我拉了回来,把我摁在墙上,扯住我的衣领,红着眼对我咆哮道:“分手?我不同意!你闯进了我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内心,现在又要抛弃我!”

他这张脸,即使是愤怒状态下也没什么杀伤力,肿胀湿润的双眸反而让人心生怜悯……

我偏过了头,尽量避免与他对视。

我憎恶地反驳道:“我占据你的内心?!占据你内心的是谁啊?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喊的也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顾深——这是一个刻在我的阴影中无法抹去的名字。

因为他,我和我的母亲长期生活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中,父亲的家暴,亲戚的胁迫,邻居的谴责……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顾深造成的!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顾深把我带到了深山里,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凭什么你有妈妈,我没有?”,然后就自己跑了。

如今,我从小到大唯一深爱的那个男孩,竟然也被他玷污了!而我,却只是他的替身……

妈妈被爸爸当成那个女人的替代品也就算了,如今,我竟然也被当成了她儿子的替代品!上天还真是喜欢开玩笑,戏谑了一个人,又要接着戏谑她的孩子……

“顾望!我是跟你哥在一起过,但是,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人!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他的影子,当时我是醉酒了,说的糊涂话,不是发自内心的,你原谅我好吗?”邢晏铭深情地看着我,恳求道。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如同天神陨落一般跌到了谷底,我尝试推开他,一走了之……

他虽然瘦,但还是有正常男性的力气,而我自幼体弱,又被他蹂躏了那么久,稍一用力腹腔就剧痛,因此我没有办法挣脱他。

“滚开!让我走!我现在看到你这幅嘴脸就恶心!”我尝试用语言驱赶他。

听到我这么说,他露出了明显失落的表情,但还是不肯放开我,凑近我的脸哀求道:“顾望,求你了,我不能失去你。”

“我从小就不招家人喜欢,他们只爱我继母生的那个弟弟。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珍惜我,对我好的人,我不能失去你……”

我承认,我共情了,在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时,我心中的那股怒气瞬间就降了下来。

见我动容了,他突然单膝跪下,紧接着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使劲地捏着自己胸口上的两圈乳晕,并发出淫荡的低吼声——

“啊~~”

趁我迷糊的时候,他伸出那只削瘦的手,抓住了我的裆部。

在他努力的揉搓之下,我起反应了,脑子里的热气沉降到了下体,欲望再次硬了起来。

“望哥,你还没发泄吧?我帮你。”说着,他脱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欲望握在了手里。

他张开了嘴,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然后用力一啜——

我浑身一颤,欲望也向上挺了一下,变得更硬了。

他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我的龟头沟,包皮系带,以及马眼这些最敏感的地方。

我逐渐被他攻陷,沉浸在这种从未有过快感之中……

他的口活很好,在我达到高潮,即将要射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及时变得缓和,停止刺激我的龟头,转而去刺激我的茎身和睾丸,等我高潮褪去,他再刺激我的龟头……

就这样重复好几次,快感维持了三十多分钟,我终于射精了——

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爽。

在我射精的时候,他加深了刺激我的幅度,使我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瘦长的脖子上,喉结一上一下,性感地滚动着。

我后悔了,后悔自己内心的动容和身体上的不争气,现在不能彻底断干净,以后的纠葛会越来越多。

现在的我,身上带着精液味和血腥味,我不能就这样出门。因此,我压住了那股冲动劲儿,打算到卫生间洗个澡再离开……

我走的时候,他送我到了楼下,对我说“再见”,静静地注视着我离开。

我没有理他,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结束和他之间的这段羁绊。走远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向社长提出了退出文学社的申请。

回学校的路上,我感受到那里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我的裤子又见红了——

我将外套脱下,系在腰上。

即使现在是三十多度的高温天,我依然有穿外套出门的习惯,关键时刻竟能起到作用。

这个样子,肯定不能直接回学校了,我找导员请了几天的假,然后在手机查找附近有没有便宜的旅馆。

长庚路那边亲民的酒店挺多的。

长庚路连通了好几个自建房片区,那边的旅馆都是个体户改造的,夫妻经营,没有租金和雇佣工人的成本,价格自然低。

我打车来到了目的地。

长庚路就像那种老镇上的街道,道路不宽,两边有摆地摊的,无法同时容纳两辆汽车行驶,主要供非机动车辆通行。

在旅馆待了几天,这段时间我都没敢进食,靠喝糖水维持能量。

我不敢去医院,只能自己在网上咨询医生,再到美团上买药,可惜没什么效果……

难道我真的得去医院挂肛肠科吗?医生看到我的情况会怎么想?那也太羞耻了……

再请一周假吧,等恢复了再回学校。

就是,这样下去生活费撑不住了。

看着微信里的余额,我再三犹豫后,给姐姐发了消息,告诉她我生病了。

她二话没说就给我转了一千。

我的手指悬在转账框上方,迟迟按不下去……

姐姐平时自己舍不得花钱,对我却向来是毫不吝啬,我良心上很难安定。

随后,她又给我发来了一张男人的照片,告诉我她谈恋爱了。

我一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就不满意了,先不说长相丑陋,毕竟不能以貌取人,他的面相之间,就能透露出刻薄算计的样子。

姐姐高兴地向我介绍他——

顾希:陈锦涵

顾希:他的名字

顾希:丰源县泸水人,我们隔壁镇的。

我不好说什么,只回答了一个“嗯”字。

手机铃声响了,是社长给我打来的电话。

估计是为了我要退出社团的事……

我接了,她那边着急忙慌地问道:“顾望,你能联系上邢晏铭吗?他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啥意思?那个小渣男玩失踪?

我眉头一皱,回答道:“没有,他不在我身边。”

“你可以联系一下他吗?问一下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我们和学校都很担心他的状况。”

这狗东西,是在用这种方式压力我吗?

我咬了咬下唇,违心地答应道:“好的,我会联系他,至于能不能得到回复,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谢谢你。”

“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顾望!”社长接着补充道:“邢晏铭他就是少爷脾气,本性还是挺善良的,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听这语气,好像你是他的管家一样。我答应道:“会的,我比他大两岁,自然会让着他一些。”

“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早些休息。”

“晚安。”

我自己还没好呢,哪有精力关心他啊?指不定是跑哪逍遥享乐去了。

喝了几天的糖水,我已经饿得受不了了,肚子咕咕咕的响个不停,只能躺在床上,尽量避免能力消耗。

好想吃麻辣烫啊……

可我现在只能用前面排泄,连水果都不能吃。本来我就是一个嗜辣如命的人,如今连东西都吃不了,简直生不如死!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撑不住的,我只好去附近的诊所吊葡萄糖,一天两瓶,以维持身体所需的能量。

就这样,我又坚持了一个礼拜,那里总算见好了,应该可以吃些流食了。

……

回到宿舍后,社员小许就匆匆地找上了门,告诉我邢晏铭还是下落不明,社长和导员都快急疯了。

额……他下落不明找我干嘛,联系他父母啊?

我提出解决方案道:“可以报警处理。”

小许摇头道:“社长说了,不能报警,如果他只是任选耍脾气,会有不好的影响的。”

说得也是……

我无奈地摊手道:“可我也没办法啊?我联系不上他,打电话就是已关机。”

“顾同学,他为什么会不辞而别,我想,您应该知道吧?他失踪的前一天是和你一起出校门的。”

不是,这还赖上我了?——我解释道:“那天我们是一起出去吃的饭,吃完后他就走了,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着急吗?”

我愤然道:“我着急啊!我跟你们一样着急,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担心他。我跟他是什么特殊的关系吗?非要为他废寝忘食、坐立不安才行?”

小许讽刺道:“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有数!”

我又气又心虚,甩出一句“已绝交”,然后不爽地把门关上了。

撸铁室友向我抱怨道:“旺仔,你不在的这些天,文学社的人天天来307烦我们。就是为了那个邢晏铭的事。”

撸铁室友名叫李旭,是一个健身爱好者,身材不错,好在脸一般,不然我天天跟他对视肯定会不自然,迟早露出马脚。

307宿舍集齐了大学的各路天王,整天只知道学习的卷王四眼仔何染,还留着高中的发型,满脑子都是奖学金和保研;隔三差五就在外面过夜,要我们帮他隐瞒行踪的射王路庭琛,情商高,对室友还算不错;“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的健身大佬李旭,体育和游戏方面都很擅长;还有作为系草兼男同的我。

我无趣道:“作为一个成年人,做事应该有自己的分寸。”

李旭同仇敌忾道:“就是,我十四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一个礼拜,也没有这么多人担心我,最后我还不是安然无恙地回去了——主要那时候没手机,我走丢了。”

“没有王子命得了王子病,真想给他两拳让他清醒清醒。”

“别。”我纠正道:“人家还真有王子命。家里是开公司的,不缺钱,来我们学校读国际部,长得有又么帅,从小众星捧月,任性一些也很正常。”

“哦——”李旭不假思索道:“那他爸是不打算把公司继承给他了,把他养成这样。”

我迟疑了两秒,突然就想起了邢晏铭对我说的那句话——“他们只爱我继母生的那个弟弟……”。

我不自在地掰了掰手指,释然一笑道:“兴许吧……”

“唉,旺仔,可不可以帮兄弟一个忙?”李旭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看他脸红的样子,我立刻就猜到了是什么事,微笑道:“说呗,我量力而行。”

李旭:“我看上了体育学院的一个黑皮辣妹,你去操场帮我要一下她的微信。”

“不行!”我拒绝道:“你喜欢人家,你就自己去要微信,拜托我去,别人还误会呢。”

“哎呀!”李旭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边晃一边恳求道:“你长得这么帅,看起来又瘦弱,人家就算不是颜控,也会怜香惜玉给你个面子的。我就不一样了……她会叫我滚的,那多难堪?”

“啧!”我疑惑道:“你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对人家的素质不自信,啊?”

李旭继续纠缠道:“你就帮兄弟这个忙嘛——以后有什么困难,兄弟绝对为你两肋插刀!”

要个微信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李旭对我还不错,我答应道:“好吧,就当照顾我的好大儿了。她什么时间段会在操场上?”

李旭:“傍晚,观众席那边,,她习惯去靠近补给站的那片座椅休息,我和你一起在那等她。”

“哦,你观察得还挺仔细。”

傍晚,刚吃过午饭,李旭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我到了主席台,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等待时机。

他甚至还带了望远镜,刚坐下就往操场中央观察。

“诶,她来了。”

“她才刚开始训练,估计没这么快休息,我们先打一把游戏吧?”李旭提议道。

我点了一下头,拿出手机点开了游戏。

打了两把,快一个小时了,李旭突然激动地推搡着我,指着下面说:“她来了,她来了!就在那里!”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一个女生正在喝水。

“你快去啊,说不定她喝完水就要走了!”

我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回头问他:“你呢?”

他害羞地把脑袋埋到了双手间,“我在这看着就行,你一个人去吧……不是说好了吗?”

“噢。”我回应了他一声,小心地走到最下面一排,在那个女生旁边的旁边坐下。

她转头惊奇地看了我一眼,估计在奇怪我走路为什么没有声音。

擦完汗后,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同学,等等!”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问我:“学弟,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她怎么知道我是学弟?按年龄我应该比她大啊?

“我……”我站了起来,不好意思道:“可以加个微信吗……”

这个女生个子很高,我一七五的个子,她比我还高半个头,虽然运动鞋底比平底鞋底厚,但也接近一米八了,身材也壮,胳膊顶我两倍粗,对我来说压迫感比较强。对一米八五的李旭来说,正好合适……

“嗯。”她答应了。

刚加完微信,一个足球从天而降,砸到了我的胸口,害我摔了一个踉跄——

不是,谁这么野蛮啊?往观众席踢?

我感到自己的胸腔里瞬间淤积了一口老血,即将要吐出来——

“学弟!你没事吧?!”她赶紧蹲下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我还没缓过来,嗓音沙哑地回答道。

“我看你有大事!待会儿去趟医务室吧。”她将我搀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不久后,肇事者跑过来了,他喘着气道歉道:“同学……对不起啊……伤到哪了?我背你去校医处看看。”

肇事者是一个和学姐差不多高的男生,看起来蛮瘦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看样子,应该是大一新生。他的脸上还带着少年的懵懂稚气,身材劲瘦,看不出单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贴身的白色球衣勾勒出了胸肌的轮廓。他的长相属于标准的帅哥,蓬松的短发,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面部线条利落,小麦色的肌肤更能衬托出他的阳刚,浑身散发着男孩子的青春气息——

我向来以貌取人,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我无所谓道:“没关系,缓一下就好了。”

学姐对他批判道:“付宇!你怎么踢球的啊?往观众席踢!眼睛放哪了?”

他自责地低下了头,头发似乎都耷拉下来了,像极了被罚站时委屈的小孩子。

“对不起,我一时脑热,就踢到这边来了……”

学姐还在指责他:“你这个水平是什么体考进江大的?我就不该招你进足球队!”

“啊?”他慌了,求饶道:“不要开除我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替他说话道:“没事,小孩子嘛,总有犯错的时候,而且我也没有什么……”

“同学,你嘴里流血了!”付宇打断了我的话。

啊?

我确实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原来是血啊……

“唔——”反应过来,胸腔又隐隐作痛……

付宇赶紧到我身前蹲下,着急道:“同学,我背你去医院。”

“啧!”学姐再次批判:“你傻啊!他是被足球砸中了胸部,你还要背他?找个担架咱俩抬过去!”

“噢,好……”他慌张地站起来,左顾右看了一会儿,问:“担架在哪儿啊?”

“你照顾他,我去找!”

我拒绝道:“不用了,我走过去就行!我能走的……”

说着,我逞强站了起来——

学姐也不墨迹,认可了我自己走过去,说:“那我们俩扶着你。”

“不用……”

付宇已经快人一步地搀住我的腋下了,我只好妥协道:“一个人就行。”

……

被他搀扶着,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很结实,肱二头肌很硬,体脂率极低,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

“同学,我身上汗臭味比较重,你不介意吧?”付宇问我。

“不。”我开玩笑道:“这叫男性荷尔蒙。”

付宇被我逗笑了,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回答道:“顾望,希望的望。”

校医处理不了这个问题,建议我们去校外的医院,于是,我又请了一天的假。

到一附院做完胸透检查后,医生建议我住院。

得了,刚错过十天的课,才刚回来一天,又要请假,期中考试没救了,我已经看到奖学金的影子在和我说拜拜了。

付宇也吓愣住了,作为体育生,他的身边经常发生这种足球或篮球砸到人的情况,还没碰到过我这么严重的。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我看他穿的球鞋还蛮贵的,是大牌子,家境应该算富裕,就没有推脱。

住了三天院,我感觉已经好多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但我打算明天就走。

来到厕所,窗户没关,我正好看到付宇站在楼下。

接着,一个男人从停车区走向了他……

那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从楼上看,样子还算英俊,我竖起耳朵来听他们之间的动静——

“怎么了,又缺钱了?”男人坏笑着把手搭在了付宇肩上,并用力捏了捏。

“嘶——”付宇叫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说:“我踢球时砸到一个同学了,现在他住院了。”

“嗯?”男人不屑道:“被球砸一下就要住院,这么废物?”

你t……我不服气地握紧了拳头。

“还是说,你的劲儿太大了,威力超然……?”说着,他摸上了付宇的大腿。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付宇没有反抗,无奈道:“没办法,人是我砸的,我总得负责吧。还不知道要住几天的院呢……”

男人的手慢慢往付宇的大腿根部挪,感叹道:“肌肉真硬啊!你是该发泄一下精力了,不然以后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付宇挡住了他的手,害羞道:“这儿是外面,注意点……”

男人听他的,把手插进了裤兜里,转身道:“行,那现在跟我走吧。”

付宇点了一下头,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什么意思?

付宇是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支付我的医药费吗?

不行!他才十八岁,不能被这种货色糟蹋了!

我给他打电话,手机里却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啧!真该死……”

没办法了……

我着急地来到电梯口,见两座电梯还在缓缓下降中,就不打算乘坐了,直接从楼梯走下去。出发前,我带上了李旭前几天来看我时落下的望远镜。

付宇,慢一点啊……我在心里恳求道。

最终,我还是没能追上他,而是亲眼看着他上了那个男人的车。

“不要……”

关键时刻,正好有辆出租车向我驶来,我拦住了他,上车后,我指着前面那辆车道:“跟着那辆车!”

作为司机,他对车的品牌很熟悉,一眼就锁定了那辆车,道:“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啊?”

我点头道:“是的。”

司机警惕道:“你要干嘛?”

我恳求道:“我朋友被陌生人带走了,我很担心他。师傅帮个忙吧,我加钱。”

看我善眉善眼的样子,他相信了我,回答道:“好!双倍啊!”说完便踩起了油门。

最终,我们跟着那辆白色法拉利来到了城中村,轿车开不进去了,法拉利就停在了小路旁。

司机奇怪道:“这片村子快拆迁了,已经没人住了,他们来这干嘛?”

“行了,你就在这下车吧!”

我快速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应道:“谢谢师傅。”

城中村的路况很复杂,为了不被发现,我从巷子里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如司机所说,这块地方确实要拆迁了,每栋房子上都盖上了大红的“拆”字,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最后,我亲眼看着他们走进了一所废弃的学校,那男人还把大门给锁上了。

我进不去,正着急中,发现距学校的围墙不远处有棵大树,树干不算笔直,而上面的树冠伸到了一栋平楼上。

做为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我虽然很瘦,但爬树的基本功还是有的。

折腾了一会儿,我费劲地爬了上去,又小心地移到了那栋楼上。

上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往学校里看,他们并没有进教室,而是在操场上,我内心松了一口气……

借着太阳能热水器和树冠的掩护,我用望远镜观察着学校里的情况——

只见男人走进了教室,不就后,他拎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大号行李箱。

在男人的示意下,付宇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他精炼的肌体。

付宇的身材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的肌肉围度并不大,但很结实,肌肉线条明显,八块腹肌像是刻出来的,人鱼线很深,一直延伸到裤腰里去,颇具诱惑力……

男人打开了行李箱,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在色情片里经常能看到,我认得出来。男人取出一条小铁链,两头是鳄鱼夹。

付宇跪了下了,接过小铁链,将两个鳄鱼夹夹在了自己两颗的乳头上……

他的乳头直接被夹扁了,看他满脸痛苦并发出呻吟的样子,看来是夹的很紧。

男人还不满意,又取出了两个大号的鳄鱼夹,夹在了小鳄鱼夹上——

“啊!!”

付宇痛得仰起了头,面朝烈阳,喉结高高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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