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带着一点笑,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和。
“好在我闲,下次我也去尝尝,给你带点。”
许望舒抿唇继续向上走,跨上最后一节楼梯的时候突然问道,“你是双子座的吧?”
“嗯,怎么了?”
一口气上六楼,叶瑞白气有点急,脸上却依旧挂着笑,“要和我星座配对?”
“没有。”许望舒喃喃道:“难怪。”
难怪下了床就不一样了。
许望舒拿出钥匙开门,叶瑞白站在后面张望着四周,“这里能看到我家。”
不算远,也算不上近,从天台看过去,只能看到一栋栋模糊的高楼,最多只能看到一片大概的小区范围。
看到叶瑞白的家,夸张了。
“还能看到你家的电视。”
许望舒推开门,扑来一阵太阳烘晒过后的味道,屋子向阳,平常天气好的时候,被子不用拿出去晒,光是在床上翻面就能全方位晒透。
“我不太看电视,你喜欢看什么?我放给你看。”
叶瑞白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床上,指了指窗户,“这里给你支一个望远镜,你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看。”
叶瑞白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许望舒进门就去洗了手,又抽出几张消毒湿巾来擦了擦手。
“我也要。”
看着伸过来的手,许望舒反问,“你又用不到。”
“说不准。”叶瑞白说,“做的时候,你管这么多吗?”
许望舒没话反驳了,把整包湿巾都扔过去后又去拉窗帘,窗帘的遮光性不好,橙红的阳光透进来,像是流动着的浮光,烘热的小屋里暧昧占据顶峰。
气氛用不着点燃,轻而易举变得旖旎。
窗台边的木桌上摆着一个老式唱片机,是去年的时候,许望舒在二手网站淘来的,没事就熏陶一下枯燥乏味的生活,让自己记着她还是个搞音乐的。
她手指抬放,唱针放下的刹那,震动带来深邃悠远的乐声响起。
像是踏过一片嫩草根,旁边青色的麦子带来一道流浪的山风,卷着迸发出的音符漂浮的空气中。
许望舒转过身的时候叶瑞白已经能侧躺在她浅淡绿色的床上了。
她里面是一条白色长裙,外面只披了一件米色的长衫外套,很居家。
应该是出门匆忙,没来及换。
没有一点拘束感,似乎日日夜夜都躺在这里。
许望舒曲腿跪在床沿,或许周围的环境过于熟悉,一时间,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叶瑞白也没有动作,直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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