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了。
池年年一手拿着婚服,一手拿着情趣装,两相对比之前,婚服的漂亮贵气,情趣装的低俗恶趣味。
池年年立马就把情趣女仆装扔掉了,他抱着婚服。
开心的摸了摸上面的金线,这做工好讲究,不知道穿上是什么样子。
池年年本着给顾子砚一个惊喜的心思,换上了这套婚服。
换上之后对着镜子,才觉得衣服整个都大了一圈,倒不像是他的,这套更像是顾子砚的。
那他的呢?
池年年埋头趴在柜子里翻找,却怎么也没有第二套婚服了,就在池年年要出来的时候,袖子却碰掉了那个华贵装着婚服的黑色礼盒。
一张照片掉在池年年脚边。
池年年弯腰去捡起来,背面写的有字是,是顾子砚的笔记,看着像是很多年前的了。
因为那时候顾子砚写的字虽然潦草,但是至少能看清,不像是现在龙飞凤舞的,没点本事真看不清他的书法。
比婚服更动人的,是小意,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娶他回家了————子砚。
池年年面无表情的把照片反过来,上面果然是顾子砚跟冷着脸的纪明意穿着婚服肩靠着肩,拍摄的照片。
那时候的顾子砚看着比现在年轻点,尽管纪明意冷,但是顾子砚笑的,却像是不要钱一样。
池年年就像是躺在路上,因为中了五百万彩票而开心到当街打滚的人,结果因为太过开心,忘了这是马路,而立马被一辆车从他身上压过去,刚好压爆了他满心愉悦的心脏。
痛遍全身。
顾子砚接赵敬的电话听赵敬说了一下纪明意手术的事情,听赵敬说完,又跟专家聊了一会。
事情比较繁杂,一不小心用的时间就多了。
等他放下手机,才发现池年年竟然还没有从衣帽间出来。
怎么回事这小聋子,难道是不会穿小裙子了吗?
顾子砚眼中带着坏笑的从床上起来,迈着长腿朝衣帽间过去,“老公来给你穿小裙子了,年年。”
然后顾子砚就愣住了,因为衣帽间里,池年年跪在地上喘气,而他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碎,但因为衣服上绣的是金线,所以布料破了,但是金线还连着。
而池年年的手,在撕衣服的时候,早就被金线割的鲜血淋漓了。
他也因为动怒动力而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甚至眼尾一片赤红。
衣帽间都是池年年用力的喘息声,他听不见,但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动静一样。
池年年抬眸,看到顾子砚的脸,本来冷戾的脸,突然变出一个笑来,只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有些苍凉。
池年年剧痛的手无力的垂着,好半响,才沙哑的说,“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婚服,就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我穿上了,觉得有些大了,想这可能不是我们的婚服,我就想把它脱下来还给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