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回头去看顾子砚，然后摊了摊手，意思他也没辙了。
顾子砚的手放在轮椅扶手上，狠狠捏了捏。
房间里，林凉跟池年年聊要开工作室的事情。
林凉说以后的方向，说赚钱思路。
池年年点头，“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能做的事情不多，我可以自己写，也可以提供构思，你找人写。如果收过来不错的剧本，我改成精品去卖也行。”
林凉却点头，“可你做的这些就很棒了，做编剧的，内容是核心。有你把关，质量就不操心了。”
林凉又说，“我们也是慢慢起步，以后做好了，有资金流转，可以成立娱乐公司，什么都涉及一点。”
池年年正要开门，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顾子砚从外面进来，端着一份果盘，放到了书桌上，“吃点水果。”
池年年听见他的声音，问了一句，“胃不疼了？”
顾子砚就没疼，闻言回答，“喝了药，好一点了。”
然后他就没有要走的意思了，就坐在那。
林凉看了他几次，显然是要请他出去的意思。
顾子砚就跟没看见那眼神一样，就在书房呆着，池年年身旁坐着。
池年年开口，“你先出去吧，我们谈事。”
顾子砚又贴近了池年年一些，手臂都碰到了，才说，“谈什么？”
要是没有两年前池年年抄袭后来车祸的事情，林凉可能还要跟顾子砚请教一下，毕竟这方面，他肯定没有顾子砚有经验。
但现在，林凉半句话也不想跟顾子砚说。
觉得不配。
池年年最后喊了赵敬，把顾子砚推出去。
门关上以后，林凉就跟池年年说，“你怎么还跟他纠缠在一起，两年前，他害你害的还不够惨？”
池年年摸到桌子上的果盘，塞了一颗葡萄放在嘴里，酸的皱了下眉，他没当回事的一边去摸水果吃。
一边答，“孽缘。”
林凉摇头，“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有数。”
池年年摸着这个方方正正的，以为是哈密瓜，往嘴里放了，才吃出来是被切的方方正正的绿杨桃。
这下酸的他整个人肩膀都缩了起来，跟林凉要，“纸。”
林凉赶紧抽了两张递给他，池年年把绿杨桃吐了。
林凉刚才视线一直没看，这会看了一眼赶紧说，“别吃了，立马都是酸东西。柠檬片，李子，杨桃，酸芒果还有葡萄。”
“酸死我了。”
池年年想想那个滋味都后怕，气坏了，喊，“顾子砚！进来！”
顾子砚就在门口没走呢，这会推门就进来了，还挺面无表情的问，“怎么了？”
池年年的手放桌子上一拍，“你想酸死我？这东西，你吃吗？”
顾子砚实话实说的口吻，“我都尝过了。”
“你胃不好还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