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玉，你应该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
他们分开的这一天。
言怀玉没有否定这句话，静静的望着她，看着许笙笙本来已经收住泪水的眼眶再次湿润，看着她的眉间轻轻蹙起。
是他把她欺负成这个样子的。
理应他来哄。
“笙笙……”
言怀玉向前一步，他的手下意识的想去摩挲素戒，却发现手指上面什么都没有。
许笙笙依旧一副下一秒就要落泪的表情，双眼红红的，盖着他的外套，显得人小小一个。
他擦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再次把许笙笙当做了一个易碎品。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是因为我也欺负你了，对吗。”
那人委屈的点点头，牵动着言怀玉的所有情绪。
“你刚刚……欺负我了。”她带着哭腔说。
言怀玉张了张口，想要再哄一哄，却被那人打断了话语。
“陈锋……也欺负我，江澜也欺负我，许爱民也欺负我……”
说着说着，眼睛再次掉了泪，许笙笙的视线一片模糊，直到那颗泪珠顺着脸侧滑落后，才又看清了言怀玉的模样。
所有糟糕的事情汇聚到了一天内，不止是江澜再次来找她，还有许爱民逼她回家结婚，最后则是刚刚在酒吧发生的一切。
后来，许笙笙仔细想了这一天的事情，发现在当时，她就已经不再把言怀玉与自己的关系称作为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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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怀玉一边为她擦泪一边听她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许笙笙没有告诉他自己要被逼着回家结婚的事情，但其他的事情都一字不差的告诉了言怀玉。
“我……我真的没有闹。”许笙笙一边抽泣着一边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是他先碰我的。”
“就是他做错了。”
到最后又止不住了哭声，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
虽然言怀玉已经对‘如何哄好许笙笙’这件事有了颇多经验，但每次依然会手忙脚乱。
尤其是这次还有着他的一份功劳。
言怀玉再次把她抱进了怀里，让她的头抵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她的发，慢慢抚着今天烫了一次性卷发的长发。
“笙笙没有闹，刚刚是我的错。”他手上动作不停的说着。
“给、给我道歉。”
“对不起，笙笙。”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