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那么多小脾气了,到时候你还有点事情,稍微等一会我们回来。”
“不管,不带我去,就不管。”
“不管那就没办法了——我们走吧。”
看着两个人离开了这里朝着学校的大门走去,林天宇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有用的时候就巴着求着的,结果现在把我晾在一边了。哼……就算是不带我我照样是有办法。”
林天宇说罢离开了这个地方,然后说道:“这点小事情,难不成还能难倒我?”
马长风带着这个人来到了学校,周围有五六个警察跟随,生怕这个人做出什么破坏现场的事情。
前面就是学校的大门口,走了很长的门口的马路之后才到的大门口。
因为侦查的需要,整个学校里边的灯光都是亮着的,周围还有各种光源。这一滩被映照的清清楚楚。
这个村民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远远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尸体,顿时他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淌下来。由于不能去碰,所以隔着远远的跪了下来,拿出那个罐头瓶子,对着马长风说道:“警察同志,你去帮我看一看,是不是我女儿的发带!”
马长风随即叫来一个法医,让他拿着这个发带去对比一下到底是不是那个女孩头上的。
法医接过这个瓶子之后开始就地的检验,经过一个粗略的对比之后,并且根据上面黑色粘液的形状对比出来之后回复:“这个发带极有可能是这个女孩头上的。”
马长风率先提出的问题时这个地方有没有人偷偷的来过,但是回答是没有,因为这个地方是一个最严密防守的地方,况且从一开始这个法医就一直在这。
“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在我们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拿走了这个发带?”
“这个不太可能,这个黑色的液体到今天下午才发生的凝固,从死者的头发上看,这个发带被取走之后这个地方就形成了一条没有粘液的地带,所以说这个是在粘液凝固之后被拿走的。也就是在我们的三四个小时之前。”法医回答道。
马长风转身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梦到这个事情的?”
“就在前不久,差不多从我睡着到我醒过来就应该是下午四五点钟。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还在地上,身边就多了这个发带。”这个人跪在地上,抱着马长风的小腿,浑身颤抖着,一边说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脸上和手上都是苍老的痕迹,一个个深陷的皱纹都是他作为一个农民的证明。
马长风也是赶忙蹲下来,将这个老哥搀扶起来,然后说道:“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节哀吧。”
“不!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带我的闺女走!我不能让她向我求救之后还让她白白死在这里。”说着就想冲向尸体。
林天宇这时候正悄悄的从后边跟过来,看见这个人正朝着尸体冲过去,林天宇一个箭步跨过去便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那个人因为被突然拽住,直接失去了中心倒在了地上。借助这个机会,这些人纷纷冲了上去将这个人按在地上。
“啊!我的闺女!我的闺女!爹无能!爹无能啊!爹救不了你啊!”那个人被按在地上的时候一边挣扎一边哀嚎着。
林天宇这时候起身对马长风说道:“你现在又欠了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