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她还有能让全世界股民在同一时间往卡里打钱的本事。半个小时后，交易完成，钱货两讫，罗素和夏弥没有多加逗留，径直通过地铁回到尼伯龙根里。
……
仍然住在丽晶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观察着老唐的苏恩曦看着手机上弹出的三十亿被划走的信息，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咬着薯片盯着监视器，情绪稳定的像是一只卡皮巴拉。
“行动结束，假期开始。”电话里，酒德麻衣的声音是如此的愉悦，跟着罗素可比跟着小白兔要轻松太多，她只要负责后勤工作就好，干仗的事罗素自己就能解决。
“能问一下他买的什么吗？”苏恩曦问道，老板只说要通知罗素拍卖会的事情，其他的她们同样不知情。
“除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大头的是一只残缺的龙茧。”酒德麻衣那边响起跑车启动时发动机的嗡鸣声。
“龙茧？”苏恩曦满脑袋问号。
……
“你刚刚说还能用是什么意思，你能重塑它？”罗素感受着龙茧的气息，面色有些古怪，明明只是一枚空茧，为什么他会感受到饥饿。
残缺的茧被放置在月台的空地上，芬里厄只是看了一眼这龙茧就移开了目光，夏弥却是恨不得把自己融进这枚茧里。
“不需要重塑，它本就完整。”夏弥解释道。
“完整？”罗素指了指茧上的缺口，意思不言而喻。
“茧只是外化的一种形式，如果我们想，它也可以是骨殖瓶、青铜鼎，或者是龙蛋。”夏弥吟诵起龙文，抚摸着茧上的缺口，很快，茧口白色的丝线开始增殖、交缠，当着罗素的面，茧重新充盈到饱满的状态。
“所以说，这里面其实沉睡着一头初代种？是你的血裔？”罗素恍然大悟，怪不得夏弥会这么激动，这钱得值。
35亿换一头龙族亲王，稳赚不亏。
夏弥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裔，是奥丁那家伙的，而且，祂并不是沉睡，祂已经死了。”
“死了？”罗素不解：“不是说初代种可以通过茧化的方式复活吗？”
“你觉得对龙类而言，茧的作用是什么？”
没等罗素回答，夏弥自顾自地说道：
“孕育身躯，寄居灵魂，将二者融为一体。
可我们眼前的这个并没有灵魂，祂没有孵化，或者说，祂在孵化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它的灵魂崩溃，消失。”
“真是可怜啊，布吉拉，明明已经成功茧化了。”夏弥的眼神里流露出深沉的悲哀，鳞片从她的脊背处刺出，很快蔓延到她的全身。
白炽灯管的光在夏弥漆黑的瞳孔里碎成鎏金的鳞片，古老的语言从喉间涌出，音节震颤着唤醒沉睡的岩层。
夏弥的裙摆被气浪掀起，露出脚踝处蔓延的青色龙鳞，她的吟诵声与锁链碰撞的轰鸣交织成战歌。
千万根琴弦绷断的颤音，茧壳表面浮现金色脉络，像是血管在透明皮肤下苏醒。
整个空间突然泛起水波状的涟漪，虚影从茧壳中升腾而起时，那是个蜷缩的龙形轮廓。
“这是？”罗素看着眼前这个三米多高的龙族虚影，忍不住的想要伸手触摸，是实体。
“祂孕育的身躯。”夏弥后退一步，换上崭新的衣物披上，鳞片随之消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