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礼貌的说。
“简单点说，如果我们离开了单悦的系统，她也就正如你所希望的，死了。”小黑抱着双臂讽刺着说。
“我……”
“不要否认了！”小黑打断她，“你们人类才是最无情的生物！怎么，我说错了？”
小白皱了下眉，“小黑，别这样。”
“哼！”小黑冷哼一声，回到了单悦体内。
小白摇摇头，他看一眼单语，看一眼单悦，又看一眼并列的一旧一新的两块墓碑。最后他看一眼天，俯身在单语耳边说了什么。也回到了单悦体内。
单悦还有点眩晕，单语却一反常态的抱住了她的脖子。目光幽远的看着空气，迷惘而又坚定的两种矛盾的神情。
她在单悦耳边说：“我命令你，结束这一切。”
黑羽自动显现，庞大的羽翼轻而易举的包裹着相拥的两人。几道白光从羽翼缝隙间透出。
***
冬季的某一日的午后时光。太阳的光线被浅黄色窗帘遮掩的恰到好处，房间里充斥的慵懒气息让睡梦中的小单语昏昏沉沉的不想醒来。
她似乎做了什么梦，但总想不起来。想醒来也因为身体跟不上意识而睁不开双眼。
直到，有人从外面开了门，脚步轻而缓。来人高大的身影投射到她脸上。
“起床啦，小语，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上学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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