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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村春s(赵寡妇惨遭)(1 / 1)

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黑水村占地面积不大但依山傍水,一条黑水河穿山越岭途经小山村,高山密林,山路陡峭,到处都是大好的自然风光。因与外界联系不便,民风倒也淳朴。

曹母出生在黑山村,她在这片土地上结婚生子,不出所料的话她的余生都会在这里度过。她的一生平淡无奇,一眼就能望到底。

然而生活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她丈夫去的早,育有一子,名唤曹钰。

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长大,满心的希望都放在这个唯一的孩子身上,谁承想这孩子偏偏痴傻的过分。

曹钰不是天生的痴傻,只是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人也烧傻了。

那时候曹家只剩他们母子俩个,曹钰还小,全家的担子一下子落在曹母身上。曹母时常忙的抽不开身来,对曹钰的照顾难免疏忽。等她发现曹钰发烧为时已晚,虽四处求医花了许多钱,孩子的命是保住了,脑子却烧坏了。

那之后曹母的生活更是艰难,她甚至动过扔掉曹钰的心思,最终还是舍不得,曹钰得以存活到现在。

这一年曹钰刚满十八岁,曹母却是肉眼可见的苍老年迈。她几乎是满头的白发,脸上沟壑纵横的全是皱纹,眼神沧桑,腿脚也不利索。很难想象她年轻时有多么漂亮。

曹钰的五官长开后愈发显得端正而轮廓明朗,他浅色的嘴唇饱满而适合亲吻,个子也拔高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高大而英俊。除了他那格外天真的神情和稚子般纯澈的目光,透着一股与外表不符的傻气。

曹钰痴傻的如同八九岁孩童,尽管他的外表已经是一个大人。他天性好动,总爱四处走动,几乎串过每家每户的门。这次也不例外,他执意要出去玩耍。

曹母只好嘱咐他:“阿钰记得早点回来啊”

曹钰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同曹母挥挥手,说:“我会记得的,回来吃饭饭,娘亲再见”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给曹母一个逐渐模糊的背影。

曹母脸上的笑意不见了,她的眼中透着压抑不住的浓浓的担忧,心里某个角落柔软而抽痛,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

曹钰对此浑然不觉,他顺着熟悉的路往前走,最后在赵寡妇的门前停了下来。这条路他走过许多次,熟悉到摸黑都能找对地方。

曹钰眨了眨眼,表情显得十分困惑。赵寡妇以往都会送他一些糕点吃,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神情温和的出来迎接他。

门没有上锁,只是虚虚掩着。

曹钰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入,他沿着小径直直走向赵寡妇的房门。周围很安静,没有大自然的声音。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这时他听到一些细碎声响,从房间传出来,是赵寡妇发出的声音,并不痛苦。

曹钰感到奇怪,那声音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但他一个傻子,哪里晓得那么多,反以为赵寡妇受了伤,急忙去推面前这扇门。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屋内的赵寡妇抬起头看向他,眼神湿润,手上动作一僵,嘴里却控制不住泄出几声呻吟,透着愉悦。

说来可惜,赵寡妇是个天生的双儿,体质特殊,偏偏嫁了个糟老头,刚进门不久丈夫就离了人世,让他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赵寡妇欲望又重,便买了一些助乐淫具,只是今日碰巧让曹钰撞见了。

说起来这是他。

臀肉碰撞的地方,触手一片黏腻,还伴有性器抽插的‘咕叽’声。

站着的姿势,给予这次性爱不同寻常的体验。有几下插的特别深,萧猎户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他似乎能感受性器的形状。

一天快结束时,萧猎户领着曹钰去捕猎。他先检查了提前布置好的陷阱,确保万无一失后,曹钰和他一起躲在茂密的草丛里。

曹钰记得萧猎户的要求,趴在他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学着萧猎户的样子,静静地观察着不远处的陷阱,直到猎物落网。

就这样,愉快的一天结束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天边的彩霞如织,点染成美丽的风景。

萧猎户沿着下山的路走,曹钰牵着他的手,牢牢地跟在他身后。曹钰这次的经历很快乐,他们已经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曹钰在家待了三天,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姓孙的竹马。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当别的小朋友不愿意和曹钰玩耍时,只有他的竹马还陪在他身边,做他最好的玩伴。

除了曹母,曹钰最亲近的人非他的竹马莫属。

曹钰的竹马出去了一段时间,昨天晚上刚回来,他第二天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曹钰。

“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胸。”

室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屋内亮堂堂的。曹钰的竹马用谆谆善诱的声音对他说,俊秀面容上表情相当柔和。

曹钰和他的竹马关系一直很好。他们小时候经常背着大人偷偷地探索身体。他早就习惯了竹马的亲近。

因此,听完竹马说的话,他乖乖地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

他的胸部触感很好。并不像萧猎户那样硬邦邦的,但也不如赵寡妇、许人妻一样过分柔软。他的胸部是独属于男性的坚韧,不过分坚硬,不过分柔软,软硬适中,很适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男人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上了那两块胸肌,他忍不住按了按对方胸前那两点。再加上受到冷空气的刺激,不一会儿,两枚红果就俏生生地立在了胸口。

男人低下头,含着了其中一枚小红果。温热的唇舌一接触到他的胸口,曹钰便忍不住闷哼一声,这让他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不过,如果是竹马的话,无论对他做什么,大概都是没有错的。大人们都夸他的竹马聪明懂事,他也感到很高兴。因为那是他的竹马呀。

男人单手扣紧他的腰,彻底埋进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胸肌。曹钰不说话,任他肆意玩弄。只有受不了的时候,咬紧的牙关才会泄出一点低低的喘息。

男人吃着他的奶子。灵活有力的舌头一卷一碾,再用力一吸,像是小孩子在吃奶。可他吃奶的力道,以及带着情色意味的舔舐,却让人清醒地意识到他是个成年人的事实。

然而,曹钰只是感觉有点发痒,完全感受不到其中的暧昧。他的神情一如最初的天真,甚至因为无聊而有些发困。

他看不到男人的眼神,被欲望蒸腾得愈发慑人,只能感到男人的动作有点说不出的粗鲁,但又不至于伤害了他,而是克制的。

直到男人突然注意到他的腰间。他腰间还残留着之前欢爱的痕迹,虽然痕迹变淡了,却也足以让有心人察觉到端倪。

所有的平静在那一刻被打碎了。

男人的目光变了,变得幽暗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愤怒——仿佛有谁夺去了他的珍宝,这种糟糕的感觉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地问道:“谁碰了你?”

曹钰下意识地有些抵触,他没有说话,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他的竹马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很快放轻了声音,用柔柔的语调问:“阿钰乖,告诉我好不好,谁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不是很疼?”

曹钰感觉面前的男人,又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竹马。他的声音不自觉放大,说:“猎户,是萧猎户。他跟我玩了很好玩的游戏,很舒服。……这是他留下来的,已经不疼了。”

“他还做了什么?阿钰告诉我好不好。”

“可是猎户说,不许我告诉别人。”

男人在心中冷笑一声,已经默默记恨上了萧猎户,但面上还是不变,神情柔和极了:“我是别人吗?我明明是阿钰最好的朋友。朋友不是别人。朋友之间是不会有秘密的……所以阿钰会告诉我对吗?”

曹钰听了他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他稍稍放松了些,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的竹马。最后认真地补充道,不要告诉别人哦!

男人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愤怒使他面目丑陋,然而他完全顾不上维持表面的假象。

他猛地把曹钰推倒在床上。曹钰的衣物被他一件件脱下,彻底袒露出年轻的肉体,胸口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咬痕、指印,乳头翘起来。

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的手心细腻,指腹有些粗糙,长着薄茧。勉强把曹钰的性器拢在掌心。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因为气愤而有些粗暴。

他上下撸动着曹钰的性器,用指甲轻刮过脆弱顶端冒出的腺液。曹钰刚刚开荤,正是最渴求欲望的时候。不一会儿性器就变得硬邦邦的,在他竹马手里一跳一跳的,上面青筋勃发。

曹钰觉得很舒服,忍不住顶着胯,往他手心里送,透明腺液蹭了他一手,脸色有点发红。

他的竹马见他这幅样子,怒火便无处藏匿,渐渐消了,手里的动作也温和了很多。不一会儿曹钰就顶着胯泄在他手里,浊白的液体充斥着他的掌心,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曹钰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白皙的腰腹挺起又落下,像搁浅的白鱼,腹部渐渐多了一层薄汗。

男人本想擦手,念头一转,褪了自己的下衣,用手指蘸着那些半干的浊液,一点点扩张着自己的后穴。这情欲的象征,竟被他充当了润滑的工具。

他面容俊秀,温和笑时,最为动人。可他一旦不苟言笑、皱着眉头,你便察觉到他本身的一点特性。那冷漠一闪而过,让你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明明是个顶顶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冷酷的一面?所以一定是错觉吧。曹钰这样想着,又原谅了竹马刚才有点粗鲁的动作。

曹钰不错眼地看着他竹马隐在衣衫下的动作,渐渐找到了几分熟稔的感觉。等到对方将他的性器纳入体内,他的性器一点点破开那层软肉时,他便找到了十二分的熟悉感。

“喜欢我这样做吗?是不是很舒服?”他的竹马与他面面相对,半撑着身子看着他,慢慢地往下坐,直到将他的性器吞到足够深的地方,额头上冒了一层热汗,却并不在意,只是拿含笑的眸望着他。

曹钰用心感受了一下,很用力地点头,说:“很舒服。”他的阳具埋进了温暖的港湾,那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搡着,将他包裹,他像是找到了家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傻子,声音小一点。”他的竹马敲了敲他的头,但动作很轻,一点也不疼。

曹钰关心的不是这个,他有点着急地问:“我可以开始动了吗?难受,想动。”他的竹马适应了一会儿目前的状况,示意他可以了。曹钰开心地搂住对方的腰,胯下用力,性器向上戳刺,在寻找那个让对方很舒服的点。

他不想自己一个人舒服,他想让他的竹马像他一样舒服。他亲亲竹马的嘴,发现碰到某一点,对方的反应格外大,等到下一次,他便卯足力气往那一点进攻。

他的竹马果然很喜欢。虽然嘴上还在说“慢、慢点……太、太快了”这种话,身体却很诚实地告诉他自己很喜欢。他也很喜欢这个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竹马。

他们是最好的玩伴,无论何时何地,不分场合。在曹钰射进他体内的那一刻,男人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怒火随着这场性爱消散,他终于找到了怒火最好的宣泄口。

下了床的男人,披上衣衫,系好衣带,又变成了曹钰那个温和笑着的竹马。他替曹钰清理干净身上的狼藉,又替他整了整衣角的褶皱,却闭口不提自己体内含的那些液体,以及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我最近还要再出去一趟,可能明天就走,等下次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有什么好玩的小东西也带回来给你。一定要常常想我,就像我想你一样。记得吗?”男人轻吻他的唇,对他说着掏心的话。

曹钰听清楚了,他惦记着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便很乖地说:“我会记得的,你要早去早回。”末了又补充一句:“我会想你的。”

一句话就把男人哄的心花怒放,只怕他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男人也要努努力,满足他的这个愿望。不过曹钰不贪心,他很容易满足,自然也不会许这样的愿望。

——

好事有了,坏事自然也不远了。

曹钰在家闲不住,就想跑出去玩。他想了几个好去处,赵寡妇会给他糕点吃,到了许人妻家中,他便可以喝新鲜的奶。如果碰巧遇上萧猎户,他就要去对方家里吃香喷喷的烤肉。

谁知道他没走到半路,就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男人嘴角挂着坏坏的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哟,这不是小傻子吗?想去哪儿啊?陪我玩一会儿。”

曹钰转身就想跑,对方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子,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就逼近他的眼前。

那张痞气十足的脸逼近曹钰的眼前,等到距离足够近,对方审视几秒,便嫌弃地推远他,但扯住他衣领子的手并不松开。

曹钰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他看见郑痞子的脸就发怵,就像见了天敌的幼猫,瑟瑟发抖。

黑山村地方不大,谁都知道郑痞子是出了名的难缠。有事没事他就凑到赵寡妇门前,也不管对方烦不烦。

他相貌生的好,挑眉笑起来痞气十足,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好皮相。早些年也有人给他说过亲,后来见他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便都打消了这念头,知道他是烂泥扶不上墙。

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罢了,偏偏对那寡妇存了点别样心思,日日在人门前徘徊,落了不少闲话,他也全然不在乎。

那寡妇见了他,脸上的表情便像裹了霜,冷的不行。若是对每个人都如此,他也生不出什么嫌隙。而郑痞子却从曹钰那里见过寡妇的笑脸,与看见他时是两幅面孔。

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便像多了个无底洞,里面装满了不甘愤懑的情绪。而这种情绪在截到落单的曹钰时,更是强烈到了极点。

于他而言,他们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本就身强体壮,面对曹钰时表情相当不善,仿佛随时都会给对方一拳。

曹钰哪里知道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虽然有些痴傻,在某些事情上却有种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男人很危险,再加上郑痞子时常戏弄他,以至于曹钰见了他如临大敌,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此刻他逃不开,只能惊惧不已地看向郑痞子。

郑痞子看了看他这幅浑身发抖的怂样,愈发觉得没劲,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哪一点比他强,竟能讨得赵寡妇的喜欢。

他这样想着,也便这样问了:“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问你,你到底是哪点讨得赵寡妇的喜欢,快快同我讲来,若说的我满意,我便饶你一命,否则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曹钰怕的不得了,惊吓之下竟将自己与赵寡妇的关系全盘托出。他语序混乱,说的颠三倒四,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同赵寡妇的约定,便无论如何也不愿多说,男人再怎么胁迫他也没用。他记起了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那誓言竟使他平添几分勇气,一时半会对郑痞子嘴里的威胁也无所畏惧起来。

郑痞子又不傻,仔细一想就猜到了真相。即使不完全正确,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曹钰居然奸淫了赵寡妇,把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占有。

他实在气愤,甚至脑补出两人上床的画面,一想到那副画面,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的情绪。然而他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曹钰那方面真的很厉害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别看他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他的内心还像一个纯情少男。一直以来他为了赵寡妇“守身如玉”,活到现在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碰过,这话说出去可能没人信。

他的身体却快于他的大脑做出了回应,他说:“休想骗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现在把你对赵寡妇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曹钰不从,他自有法子,手里握着对方的命根子,半是胁迫半是诱骗地给对方撸几把。他手活很不错,还会细心地照顾到两颗囊袋和红润龟头,曹钰被他弄的很舒服,嘴里哼哼唧唧冒出几句呻吟来。

做这种事肯定要挑个隐蔽的好地方,两人站的路边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地方。郑痞子环顾四周,盯上了那堆茂密的草丛,现在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他拉着对方进了草丛深处。

他本想直接把曹钰推倒在地,谁知曹钰白长了一副大个子,皮肤娇嫩的很,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草叶子扎的通红。

郑痞子倒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他,把自己的外衫一脱,垫在曹钰身下。没了衣服的遮掩,他肌肉流畅的上半身一览无余,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映衬下,就像涂了一层蜂蜜。

他手上有层薄茧,关节处的茧要坚硬许多,曹钰娇嫩的几把受不了这种持续摩擦的刺激,抖着腰射在他手里。猝不及防地,他摸到了一手黏糊的湿精,还带着曹钰的体温。

他大概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但真正执行起来却有些困难,他不可能指望一个小傻子给他扩张。男性的后面不适合容纳异物,若是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只怕他第一次就要见红。曹钰的性器又颇为傲人,掂在手里沉甸甸的,长度也不容小觑。

这可苦了郑痞子。他就着那些湿凉的体液,自己插进后面的处穴来扩张,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又添了一根进去,这多余的动作使他额上冒了层热汗。

曹钰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此刻他的内心是抗拒的,尽管那种事使他感到舒服,他却不想和一个讨厌他的人发生关系。

郑痞子当然看出了他的不情愿,不过曹钰的想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即使对方再怎么抗拒,他还是强硬地、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处穴坐奸了曹钰的几把。

曹钰呜咽几声,坚硬的性器被裹在那个温暖的巢穴里,层层叠叠的穴肉越吞越深,他就像风浪中的小舟,被裹挟进汹涌的情潮里。

男人撑着身体慢慢往下坐,猩红的穴肉一点点吃下那根傲然的男性象征,他不敢一下子坐到底,怕自己后面被撑裂,动作缓慢极了。

突然碰到体内的某处凸起,男人的身体一软,平时有力的手臂此刻却不争气起来,粗长的性器猛地贯穿了他的肠道,一插到底。

敏感点被狠狠地碾压过,意想不到的快感窜过神经,郑痞子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缓过那阵要命的情潮,郑痞子像是突然开了窍,每次都能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点。

他双手撑地,在曹钰身上上下起伏,有力的腰身耸动着,薄汗沾湿他的额发,喉结滚动着,几滴汗水划过胸膛,胸前两点微微挺立。

曹钰的视角好极了,从下往上看,将他这幅情动的神态尽收眼底,颜色略深的乳头点缀在胸前,曹钰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竟凑上去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奶头。

男人身体一抖,反而更自然地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曹钰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两颗略硬的褐色奶头,他又含又咬,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走近了发现是两个结伴同行的男人,其中一个问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怎么觉得有人在那个。”他神色暧昧,两掌相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的同伴无语地看着他:“你有病吧?谁会这么大胆,会不会是你积太久了,赶紧找个女人发泄发泄。”

两人说着走远了。郑痞子却被吓了一跳,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夹紧了穴肉,这穴裹得曹钰受不了,差点顶胯泄在他体内,而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这点,他坐在曹钰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两人走远。

还不等两人走远,曹钰就反守为攻,使劲地往上操他,逼出男人几声惊呼,结伴的两人中有人回头看了一眼,扫视过两人躲身的草丛,这种感觉令人颤栗,郑痞子又惊又爽,竟一下子达到了双重高潮。

他向上操着空气,前面的阳物一下子射出好几股白色浊液,后面一下子收紧,他体内分泌的少许肠液浇灌在曹钰的龟头上。

曹钰认定了男人是在欺负他,要不然为何夹的他生疼,他心里愤懑不平,便直接表现在行动上,狠狠地挺动腰部往上顶,直往里面戳,也不管对方爽不爽,决心要对方痛哭流涕。

他技术早就锻炼得娴熟无比,也算的上身经百战,对上郑痞子这样一个雏儿,可不把人弄的泪流满面,面色酡红不已,全是爽的。

曹钰狠狠顶弄几十下,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温凉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郑痞子又射了不少液体出来,这次却稀薄了很多。他缓了一会儿,从曹钰身上挪下来,湿精顺着兜不住的穴口流下来,沾湿了大腿根部。

还不等郑痞子说些什么,曹钰从地上爬起来,提起裤子一溜烟跑了,只留给男人一个悲伤的背影。

曹钰委屈极了,他眼里汪了一泡泪,边跑边哭,去的方向正是赵寡妇的家里。他要吃好吃的糕点和点心,只有美味的食物才能治愈他难过的心情。

留在原地的郑痞子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藉,又想到了提起裤子跑人的曹钰,心情突然不美妙起来。

别让他逮到曹钰,不然下次一定要他哭着求自己。

08

曹钰始终是孩子心性,他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到了地方见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几块糕点就让他再次喜笑颜开。

不过,他也是非常记仇的,吃着好吃的,和赵寡妇说着话,狠狠地控诉着郑痞子的恶劣行径,说他欺负自己,把自己都‘欺负’哭了。

赵寡妇听了很是心疼,心里对郑痞子的印象又差了一点,等到安慰曹钰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柔和:“别难过,我抱抱阿钰。阿钰还要点心吗?我做了很多,都是给阿钰留着的。”

曹钰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要抱,等到温香软玉入怀,他又起了点别样心思,说:“赵娘,我们做游戏吧,做游戏就不难过了。”

“嗯,就是这样。”他又强调了一遍,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赵寡妇听了,哪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经曹钰一提,他那刚开苞不久的身体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地从了曹钰。

得亏他那丈夫去世的早,不然撞见他如今骚浪的情态,只怕要活活气死。这张床正是他新婚时的床铺,只是当时没做成,后来曹钰却误打误撞地给他开了苞。

如今他大张着双腿,双臂虚虚揽着身上律动的人,曹钰刚退出去一点,他就用沾着情欲的嗓子唤他的名字,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一会儿说‘太重了’,一会儿又主动把几把吃进软穴里,说‘痒、我里面痒’,要曹钰给他止止痒,十足淫乱的姿态。

——

另一边,村里唯一一家肉铺。

村子很小,左右不过那些人,卖肉的只有一户人家,葛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行的,到了他这一代,他自然也是个卖肉的屠夫。

卖肉的葛屠夫面庞硬朗,肌肉结实,夏日炎热,他赤着膀蹲在阴凉的角落,有人来了他便站起身,高大的个头罩下一片阴影。生肉、熟肉他都卖,客人说了要什么,他抬起握着菜刀的手臂,一起一落,那一大块肉干脆利落地分了家,装进袋递给客人,而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接过钱。

这一套流程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干脆直接,如葛屠夫的性格,他说话做事也是直来直往,容不得半分拐弯抹角。

他这肉铺生意还不错,迎来送往了不少村民,逢年过年才是真热闹,这个季节生意反倒有点寡淡,半天等不来一个人。

不过生意嘛,向来有赔有赚,诚实有耐心都是很有必要的,指不定哪天就来了个大顾客,态度要好,要讲诚信,不缺斤短两。

日头快落山时才又来了个村民,葛屠夫本来就打算收摊了,见有人来先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问对方要什么,生肉还是熟肉,几斤几两,哪个部位的肉。

切完肉递给对方,对方却没有立即离开。这次买肉的村民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用熟稔的语气问葛屠夫:“你是准备收摊了吧,等会儿你还要去曹钰家吗?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令人可怜,那么俊的少年郎偏偏痴傻的很。我知道你同情他们,可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我的远房亲戚家有个姑娘,人长的俊,也不在乎你结过婚,要不你抽空看看这门亲事?”

葛屠夫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她。他妻子去世的早,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但迟迟没有再娶亲的打算。若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收了摊,葛屠夫换下一身脏污的衣物,冲了个凉水澡,这次他用皂角仔细清洗了身体。洗完后闻一闻,感觉没有什么异味,这才套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去曹钰家时,他特意挑了块熟肉提在手里。到了地方,他敲响曹钰家的门,说:“我来看看你们,曹大姐。”

曹母来开的门,她是真的老了,鬓角已经染上了白发,再也不复当年的年轻漂亮。曹母的眼睛近来也不太好,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葛屠夫,她熟悉对方的声音,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谢谢你来看我们,东西就不必带了。”她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对方已经帮了他们太多忙,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接受对方的恩惠。

但葛屠夫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曹母不得已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葛屠夫扫视了一圈庭院,转而问起其他问题:“曹钰呢,他不在家吗?”

“你说阿钰啊,他出去玩耍了,应该快回来了。”曹母说起自己的孩子,脸上多了点无奈的笑意,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的忧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时日所剩不多,而曹钰的归属却成了她最担忧的问题。

这和葛屠夫的想法不谋而合,曹钰平时别提有多怕他,见了他怎么可能不躲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欢快的声音传来:“阿娘我回来了。我很乖的,天还没有黑。”曹钰直接推门进来,看到院子里的客人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葛屠夫的视线一落在他身上,他就飞快地跑到了曹母的身后,怯怯地偷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面相很凶,不苟言笑时尤为慑人,加上常年与牲畜打交道,身上或多或少沾了点血腥味,即使清洗的再干净,也洗不去眉眼间那股煞气。

曹钰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就被吓得嚎啕大哭,后来长大了,心性还是如同少年,即使知道对方不会伤他,见了葛屠夫也有点发怵。

葛屠夫注意到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不显。曹母哪里晓得曹钰这些小心思,反而邀请葛屠夫留下来用晚饭,还叮嘱曹钰多和他说说话,她转身去了厨房。

曹钰不情不愿地留在了原地,不高兴的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葛屠夫却和他相反,心情莫名变好了许多。

——

他的思绪飘远,想起了自己的亡妻。那是个性子很软的姑娘,说话也细声细语的,葛屠夫第一次见到她,忍不住放轻了声音,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会吓到她,后来两人稀里糊涂在了一起,过起了属于两个人的日子。

要说有什么不同,葛屠夫也说不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好,他要好好对她。他是在山野生长的孩子,糙的很,父母管不住,也不想管,这让他早早掌握了基本的生活技能。

后来子继父业,也拿起菜刀做了屠夫。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他怕小妻子承受不住,除了新婚之夜,一周只发生两三次关系,又要处处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很少真正痛快过。

对方偏爱他温情小意,却承受不住他过度索取。以至于等到他的妻子因病去世,他们居然没有一个孩子。曹钰的出现却是个意外。

他的亡妻心善,加之往日受过曹母的恩惠,见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不由得心生怜悯,尚在人世时常常去看他们,葛屠夫也会跟着她去。因此可以说,他亲眼看着曹钰长大,看他从稚气少年成长为挺拔青年,始终不变的是他澄澈天真的目光。

他想着亡妻,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道身影,那个少年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不情愿。

他算不得一个心善的人,即使是可怜同情曹母两人孤儿寡母,断不会伸出援助之手。无非是他见曹钰同自己的亡妻在某些方面有些想像,这才会时常照拂他们母子二人。别人夸他心善,殊不知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恰逢这时曹母把饭菜端上桌,曹钰终于找到理由远离他,兴冲冲地跑到厨房替曹母端饭菜。葛屠夫回过神,瞧他这幅欢喜的样子,心头有些异样的情绪。

饭菜上桌,三人都坐在桌旁,曹母把自家酿的酒也拿上桌,给葛屠夫满上一杯,让他不够再添。曹钰见了心痒难耐,一个劲地看着他喝,葛屠夫心里明白却不说,又倒了一杯酒。

曹钰急了,竟鼓起勇气扯了扯他的衣角,等葛屠夫看向他,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酒,那股渴望不言而喻。

葛屠夫装作没看见,逗了他一会儿,才把手里的那杯酒递给他,说:“你还小,只能喝一杯。”曹钰听了乖乖点头。

讨了一杯酒,曹钰的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欢喜。他小口酌饮了半杯,就皱着眉头拿开那杯酒。酒不是烈酒,对于没喝过的人来说,尝起来还是有点烈。

曹钰投向男人的目光多了些情绪,仿佛是在责怪他为什么骗自己。葛屠夫觉得有点好笑,酒是他自己要的,喝不了又来埋怨他。不知为何,即使是这样的曹钰,他也觉得有几分可爱。

可爱,这个词在他的舌尖滚了一圈,他的心里突然像火烧一样,口干舌燥的。甚至在他的脸上,多了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等到男人即将离去,他对曹母说:“我想邀请曹钰到我家做客,不知道曹大姐你有何想法?”

曹母听了,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下来。一旁的曹钰听得干瞪眼,他可一点也不想去男人家里。

——

曹钰怕他。这是男人早就知道的事。至于原因,他绝对想不到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凶,煞气太重。

到了约定那天,曹钰在曹母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出发了。就那么远的路程,他偏偏走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到了地方,他见房门紧闭,转身就想离开,结果被男人叫住了。

考虑到曹钰会来他家做客,葛屠夫今天早早收了摊,又洗了澡换了衣服,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

当他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就知道对方是曹钰。他已经做好了对方要敲门的准备,结果曹钰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就要离开,他只好主动叫住了对方。

曹钰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神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将曹钰那点心虚看进眼里,却不说话,只是把他请进了屋里,搬了椅子倒了茶,好生招待着。

曹钰就像遇到天敌的小猫,一动也不敢动,而且靠近他随时都有炸毛的危险。过了一会儿曹钰渴了,他偷偷看了眼男人,见对方没注意自己,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

他有点紧张,杯子没拿稳,结果水洒了一身,胸口的衣服都湿了。水不烫,但一接触到皮肤,曹钰就嘶了一声。

男人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反应非常及时,把杯子放回桌子,又赶紧找毛巾给曹钰擦水。但还是迟了,曹钰胸口湿了一大片,湿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所以当男人提议先换上他的衣服时,曹钰没有摇头说不。男人把曹钰的衣服晾在了外面,他找了套干净的衣服递给曹钰。

衣服是男人帮他穿上的。因为他自己折腾了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穿好。在男人帮曹钰穿衣服时,难免少不了身体接触。

结果他一碰到曹钰,曹钰的反应就特别大,脸色有些发红。他觉得有意思,就不着痕迹地多摸了几下,尽管曹钰反应迟钝,却也意识到不对劲,用怨愤的眼神瞪了男人一眼。

这一眼可不得了。葛屠夫之前完全是在逗他玩,而曹钰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挑起了他的欲望。他心里唾弃自己的这种行为,但在曹钰摸上来时,还是实实在在地硬了。

两人靠的近,曹钰很容易就发现了葛屠夫的异常。这种事他并不陌生,下意识就碰了碰男人的那里,然后他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手里膨胀开。

强迫人这种事,葛屠夫还真能干的出来。亡妻离去多久,他就空旷了多久,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根本经不起挑拨。自己平时也会弄,但都没有别人的触碰来的直接,尤其当这个人是曹钰时,他的反应更为直接。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真的强迫曹钰。他握住了曹钰软着的性器,在撸动过程中仔细观察着曹钰的反应,发现曹钰虽然表情抗拒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有了反应,于是他心下有了决定。

夏日的炎热一如既往,即使是太阳快要落山的傍晚时分,空气中也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燥热感。

任谁也想不到屠夫家紧闭的房门里,发生着一场荒唐的情事,而主人公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葛屠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肉体,晒得发黑的手臂上肌肉紧实有力。

他自己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曹钰的阳具往下坐,他后面是第一次,里面紧的不行,扩张又做的不充分,刚吞进去一点,粗粗的眉毛就深深地皱了起来,额上淌了一层薄汗。

曹钰被他夹得生疼,表情都皱作一团。葛屠夫看到了,却不准备立刻退出来,反而慢慢地往下坐。粗长的肉棒破开堆叠的软肉,粗糙的茎身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直到触碰到某一点,葛屠夫的腰部一软,又吞得更深了一点。

他一边慢慢地调整着状态,一边弯下身子爱抚着曹钰的身体各处。他粗糙的掌心抚摸过曹钰的身体,尤其是他的性敏感部位。

曹钰的耳垂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他的耳朵很敏感,很快就红了一片,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捱过了最初的艰涩,有了曹钰分泌的前液,再加上他逐渐找到了感觉,甬道畅通了不少,曹钰的性器也进出得更加方便。

等到一场性事下来,欲望得到了满足,葛屠夫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而曹钰作为被他榨精的对象,在发泄过后神情多了几分慵懒,葛屠夫觉得自己好像又受到了诱惑,心脏砰砰直跳。

他体力实在好的过分,即使做了一次,也没有太累的感觉。再加上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第二次做起来就更容易。

曹钰从中得了趣味,并不抗拒他第二次的亲密接触。葛屠夫压着他又做了一次,他上下摆动着有力的腰部,将阳物深深吞了进去,劲瘦的腰身韧性十足。

他扣紧曹钰的后脑勺,拉近与他的距离,吻上曹钰的嘴唇那一刻,他就清楚自己要什么,撬开嘴巴,勾缠着那条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用力搅拌着。

快到最后时刻,曹钰有了射的欲望,就用力向上顶弄,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然后在男人体内一泄如注。

在曹钰离开前,葛屠夫给他清理了身体,帮他穿好晒干水渍的衣服,他在门口目送着对方远去,曹钰突然回头看他一眼,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也许在曹钰看来,男人不再是他畏惧的存在,在那副凶恶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柔软的心,所以他很容易就接纳了先前惧怕的男人。

而葛屠夫的心脏,却因那个笑容剧烈跳动起来。

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沦陷。曹钰是他看着长大的少年,尽管曹钰在某些方面同自己的亡妻相像,他却再也不会将两人等同。

01

村里只有一个秀才,姓林。读书人总是受人尊敬的,尤其是对这些大字不识的农人来说,哪怕他只是个落第秀才,依旧使这些乡民发自内心地感到尊敬。

曹钰没见过林秀才,他只是听阿娘提起过。他娘告诉他秀才会写很多字,他觉得秀才很厉害,心里很佩服他。

秀才有个妹妹说喜欢他,可是阿娘说秀才没有妹妹,那么对他说喜欢、跪下给他舔几把的姑娘又是谁。

02

这是曹钰第一次主动来找他。

曹钰来得早了,这时的葛屠夫刚收摊不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曹钰见到他时,他身上、手上还沾有不少斑驳的血迹。

一见来人,葛屠夫的眼神都亮了。然而曹钰直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那只干净的手,眉毛皱起来,说:“你脏,不要碰我。洗干净才可以。……我换了新衣服。”他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

“嗯,好的。”葛屠夫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光是曹钰主动来找他这件事,都能让他高兴许久。

怕曹钰无聊,葛屠夫去清洗前,还给他准备了些好吃的,倒了一杯热茶。等葛屠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曹钰早就不见了人影。

他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院子,就见角落里蹲着少年和一条小黑狗。那条狗是他最近捡的,还算听话,他就没赶走,养在了院子里。

那条黑狗最先发现他,顿时‘汪汪’叫起来,想要跑到他身边,却被曹钰揪住后颈的毛;而曹钰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条小狗身上,这时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但几乎是在同时抬头望向他,那画面透着说不出的诙谐。

葛屠夫有点想笑,他竟从那小狗的叫声里听出几分哀怨。从这一点看,它和曹钰倒是有相通的地方。从前曹钰见了他,可不就像这委屈巴巴的小土狗,怕他得要紧,又不得不同他撞见。

“还不快松开它,小心这畜生咬了你。你若喜欢的紧,以后可以常来看看它。你同它相熟了,它就会多亲近你。”葛屠夫心里容不下太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这番话是真心在为曹钰考虑。

曹钰听了,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条狗。那小狗一得了自由,瞬间跑的没影了,连往日最亲近的主人也忘了。

葛屠夫空旷了许久,前些日子才同曹钰亲热过,如今见了他这副天真神态、坦率姿态,竟又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欲念。

这天的傍晚时分,夏日的燥热还没有褪去,他们于席天幕地处交媾,阴茎在那窄小肉穴里插入又抽出,不等完全退出,就猛的撞进去,直至完全没入,拍红了一片臀肉,因屠夫肤色深,瞧着并不明显,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偶尔抬头时,入目是满眼青绿。

身后是温热的肉体,出了汗,却也更显鲜活,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背后那人靠得越近,他心跳越快,几欲跳出胸膛,最后几下狠狠地顶撞,将他送上另一个高潮。

他缓了缓神,才挨过那股致命的快感,自己扭头送上一吻,在曹钰那张因快感而迷离的脸上,他用力地啃咬着他的唇瓣,只教那唇染上一抹艳红,又撬开嘴巴,同里面的舌头共舞。

那副样子,仿佛曹钰是什么绝世美味,他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曹钰怕了,想躲开他,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男人的征服欲就越高涨。

一场情事终了,天色已经不早了。葛屠夫把收拾干净的曹钰送至家门口,这才放心地离开。

03

说来也怪,曹钰天天在村子里四处跑着玩,竟没见过这个漂亮如同仙女的林姑娘。

她自称是林秀才的妹妹,曹钰不疑有他,很是相信地点了头。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的脚受了伤,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曹钰一见她长相便有些痴了,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姑娘。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吸引了。他看到对方走路很慢,而且时不时就要停下来休息。他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自告奋勇地走上前去,等问清楚了,他就坚持要背对方回家。

对方本意是要拒绝的,但拗不过他的执着,最终还是答应了,曹钰背着她往回走,在这种时候他倒是意外地可靠起来。

把人送回家后,他本是要离开的,那姑娘叫住了他,羞涩道:“我姓林,是林秀才的妹妹,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下次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来我家做客。”

于是曹钰知道了她是秀才的妹妹。至于秀才什么时候有的妹妹,他便全然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就信了什么。

04

曹钰的记忆力还可以,他凭着感觉找回了家,隔了几天他误打误撞又摸到了林秀才家。给他开门的是林姑娘,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衣裙,长发束起,落在肩头。那副略施粉黛的眉眼带了笑,便带出十分的颜色来。

“秀才在哪里?”算起来这是曹钰第二次来,可是每次都没有见到秀才,他觉得很困惑,就直接问道。林姑娘犹豫不过片刻,答道:“你说我哥哥呀,他有事出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曹钰相信地点了头,同林姑娘一道进了屋。对方去泡茶时,他就坐在椅子上四处张望,但是很听话,并没有四处走动。

这处僻静,少有人来,草木绿盈盈一片,树木枝繁叶茂,斜斜的枝桠直直坠入庭院,平添几分绿意。早晨温书或晨读都是极为适合的,树下放了椅凳,夏日乘凉或小憩,定能做个好梦。

林姑娘从里间出来了,手上端了两杯温茶,一杯轻放在曹钰面前。她又拿出其他好吃的招待曹钰。曹钰一点也不客气,觉得好吃的就往嘴里填。

林姑娘一直关注着曹钰的举动,她认得曹钰,知道他是村里的小傻子,因为这一点她便先入为主认定对方定是一副痴傻愚钝的模样,可直到那日见了真人她才明白,自己之前那些印象都是偏见。

这英俊少年生就一副好相貌,徒长了年岁,目光还是如最初一般澄澈动人,即使天真得过分,却也分得清好坏对错,虽然透着几分傻气,却为他平添不少动人的气质。

她的目光却往下移,莫名注意到对方胯下那物。即使此刻软着,也是不容小觑的分量,坐在椅子上时尤为明显。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恋。

是她动了春心,对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身下那口怪异的花穴淌出一股股蜜液。

林秀才,不,应该说是曹钰口中的林姑娘,在欲念的驱使下,竟头昏脑胀地向曹钰告了白,她说:“我喜欢你。”

曹钰听了,不解其意,却也开心答道:“我也喜欢林姑娘。”这么漂亮的仙女姐姐谁会不喜欢呢,他就是被她的皮囊迷了眼,心甘情愿着了她的道。

05

两人一拍即合,还是林姑娘大胆些,竟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隔着衣物爱抚,宛如隔靴搔痒,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即使如此,曹钰的性器也十分诚实地给了反应,半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出个小帐篷。

林姑娘愈发大胆,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阳具从那狭窄空间中解放出来。一得了自由,这性器便愈发膨胀起来,不过简单抚摸几下,它就变得又粗又硬。果然如林姑娘想的那般,这肉棒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甚合他意,他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痴迷。

等到林姑娘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时,曹钰还有些发愣。原来林姑娘口中的喜欢就是这个,他虽然很享受温暖的口腔,却也懂得心疼人,执意要林姑娘起来,说地面凉;又怕性器捅坏对方的嘴巴,说要她吐出来。

林姑娘却不依不饶起来,吞的愈发深了,还抬头看他,用那盈满水汽的眼眸望着他,深深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刻进脑海。他实在是太喜欢对方的大几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用下面那张‘小嘴’把它吃进去。

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那副畸形的身体而自卑,他的阴茎又短又小,连他平时捅自己的玩具都比不上,这都是因为他下面生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那逼虽然生的小巧可爱,颜色也是粉嫩一片,他却无论如何也欣赏不起来,他恨恨地指责它,说都是因为这口逼,他才变得那么淫荡。

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所以他偷偷穿女装,扮作自己的妹妹,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淫荡的本性,以及对几把一天天的渴望。而且他很早就发现,他只喜欢那些长着大几把的男人,他迷恋甚至是虔诚地爱着所有生着大几把的男人。

在他看来,那些大几把都是男性阳刚的象征,正是因为他缺失了这一点,他才会愈发迷恋那些生着大几把的男人。他爱他们,尤其是他们的大几把。而现在曹钰就是他心中最佳的人选。

他爱他,尤其是他的大几把,他无比坚定这一点并对此深信不疑。想到他能用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容纳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他又突然感谢自己长了一口逼,让他有机会接纳曹钰的肉棒。

他含着曹钰的性器,忍着那种窒息的感觉,给对方做了几次深喉,眼角的泪珠将坠不坠,等到对方快要射了,他又尽力张大嘴巴,把那些腥臊的白浊全都咽了下去。

他还张开嘴,让对方看他空空如也的嘴巴,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说:“你看,全都咽下去了呢。”

他想明白了一切,不再耻于让对方看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他坦坦荡荡地脱光了衣服,袒露出下体,自己掰开处逼给对方看,说:“这里都湿透了呢,真的好喜欢,插进来吧,里面很舒服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插,里面很紧的。”

曹钰却注意到他身前不远处的小几把,他不在意地拨弄到一边,说:“你不会介意吧。不会有影响的,你尽管插进来吧。”曹钰摇摇头,他只是有点困惑,但很快就释然了,原来林姑娘和赵娘、许娘一样,他不会介意的。

里面果然像林姑娘说的那样,又紧又热,他的性器在里面抽送,就像在开辟一片新的土地,这片土地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踏足,他是第一个,他越用力耕耘,这片土地水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想法,那不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是一个水袋,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分明是一个合格的几把套子。

挨过最初破处的一点疼痛,和刚开始的艰涩,林姑娘愈发感到如潮涌来的快感,那快感如浪花,裹挟着他,把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竟是林姑娘哭着求饶,他下面水都快流干了,过度的快感令他的女逼都麻木了,曹钰借着惯性,狠狠顶弄几下,终于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有些温凉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身体主人的一阵战栗。

后来曹钰从曹母口中得知林秀才没有妹妹,这自然就是后话了。

01

想必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日日高烧不退,那感觉实在痛苦难熬,即使日后失了心智,曹钰对于看病这件事仍是抗拒非常。

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要吃药,但他不讨厌给他看病的莫大夫。莫大夫人超好的,可是有一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该怎么办?曹钰绞尽脑汁地想。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曹钰想,如果我把性器捅进去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是愿意的。

02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尽显人生百态。

曹钰是哭着跑出家门的,等他到了地方,才慢慢停下脚步。这里是莫大夫的家,他是村里唯一一位村医,谁家生了病,都是来找他看病。

莫大夫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凡事到了他手上,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他不是本地人,但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咬字极清,说话的腔调和当地人很不一样,用词也十分文雅,听他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最主要的是,几乎没人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的嘴角总是含着三分笑意。

他这副样子是极有迷惑性的,人人都以为他是好相处的,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待人总是那样有礼,又疏远的恰到好处。

曹钰不是那个例外。

看到有人来,莫大夫照例迎了上来,问清楚情况,就提着药箱和曹钰到了他家。途中他温言安慰情绪失控的曹钰,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村子里做了几年村医,莫大夫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他能清楚地报出某个人的名字,关于曹钰家的情况,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无非是孤儿寡母,幼年失父,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人也透着一股傻气。

他们走的匆忙,很快到了地方。刚进了屋,莫大夫就注意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母,不等曹钰催促,他就走上前走认真观察着曹母的情况,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曹钰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大夫心里很快有了数,但他考虑到曹钰的个人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其实这种事情越早告诉家属越好,最起码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就在莫大夫为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曹母慢慢转醒,曹钰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喜地叫道:“阿娘你醒了。”曹母缓了缓神,笑着安抚他:“阿娘没事,只是太累了,让我们阿钰担心了。”

只有站在一旁的莫大夫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在刚才对视的那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但他选择了沉默。

曹钰不信,说:“阿娘下次不要再骗我了,我好担心你啊。”他把脑袋埋进曹母的怀抱里,用力地感受着母亲的心跳,似乎他也明白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等曹钰的状态稳下来后,曹母让他出去待一会儿,说有些事情要和莫大夫说。既然母亲没事,那曹钰就不会再多想,曹母让他出去,他就听话地去到外面待着。

屋内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尽管曹钰不在门外偷听,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最后出来的只有莫大夫一个人,他出来时曹钰就在院子里玩耍,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是满满的稚气。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临走前望了曹钰一眼。

03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从那以后,曹钰和莫大夫见面的机会变多了。曹母生了病,曹钰去莫大夫那里帮忙拿药。他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只要他去,莫大夫都会直接把药递给他。

曹母给的钱还抓在他手里,一路上都小心地看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此刻见到俊秀的男子,他才摊开掌心把钱交给对方,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递的急了,莫大夫接过来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还是在莫大夫心中留下了异样的感觉。他平时平易近人,并不因自己的职业缘故,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反感其他人的接触,每次到了需要握手的场合,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一点。

但你又能苛责一个傻子什么呢?毕竟他什么也不懂,既读不懂你恰到好处的疏远,也不回避你若有若无的厌烦。

曹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外界打扰不到他,也改变不了他。他的世界中心就是他自己。

两人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概会一直维持着目前的关系。

曹钰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在他看来,这样的曹钰绝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但那天曹钰取药后折而往返,撞破了他一直藏得很好的秘密。

他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也许他可以把曹钰调/教成他想要的主人。既然对方在这种事上是一张白纸,那为什么不能由他亲自涂抹?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知道他喜欢被虐,那些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催情的毒药。身体上会感到疼痛,但是疼到极致时就变成了致命的快感,那令他着迷并为之疯狂。

更严重的是,如果没有感知到足够的痛楚,他甚至无法顺利勃起。即使侥幸有了感觉,性器也最多是半硬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变态,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并不怀念以前苦苦压抑的生活,即使和同僚到了烟柳之地,也必须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就算他私下找小倌,对方迫于他的权威,没人敢真的抽下那一鞭子,他玩得不痛快,后来就不再去了。

后来卸了官职,隐姓埋名来到这个无名小村庄,他才感到一丝解放天性的畅快。没人在乎他的过去,那他就可以尽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然而曹钰是个意外。他读不懂他世界的规则,只会冒失地闯入,宛如山间的一只小兽。可是这只‘小兽’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曹钰撞见了他的秘密,经过了短暂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仿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看着莫大夫发红的脸庞,以及那些还在冒出血珠的伤痕,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莫大夫,你生病了吗?”他的眼中充满关切之情,但没有一丝厌恶恐惧的情绪。

或许就是这种眼神动摇了莫大夫一直以来的念头。因为那种奇怪的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理解、接纳这样不堪的他。

而曹钰不是那个例外,他甚至不能很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却这样毫无芥蒂地接纳了莫大夫的特殊爱好。

于是莫大夫没有否认,反而说:“是的我生病了,这病只有你能治好,你愿意帮我吗?”曹钰想也没想就干脆答道:“我愿意。”

莫大夫是很好的一个人,如果有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想。

04

就在那天他们约定了一个私下见面的时间。这是两人共同的秘密,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莫大夫自己准备的有工具。有一条黑色软鞭,足有一指粗,可拿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样不起眼的道具,抽在人身上,却有十足十的威力,疼是真疼,从外面看并无多少伤痕。

在他的细心指导下,曹钰很快学会了怎么使用。别看曹钰人傻,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整天到处跑着玩,有一身无处使的劲。

软鞭猛地抽下来时,第一鞭并没有用力,曹钰观察着莫大夫的神情,等到对方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才落下第二鞭、第三鞭。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就放心了,等到第四鞭一下子落下来,莫大夫明显能感到曹钰加大的力道,这使他在疼痛的同时感到过电一般的快感。

长鞭一次次落下,毫无规律可言,也许上一鞭刚落在胸口,下一鞭就砸在脊背上,他浑身赤裸,在长鞭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他最初还能计算着次数,但很快就没有心思在乎这些。

那些青紫的鞭痕,将他白皙的肉体点缀得美丽万分,仿佛赋予了它斑斓的色彩,能让任何一个看到这具肉体的人生出无尽的凌虐欲与破坏欲。

他的性器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他忘了是哪一次,总之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身体渐渐发热,性器一点点变得硬挺,顶端冒出不少前液。

最后一鞭落下来,可能是抽到了他某个敏感的部位,那里实在脆弱,痛苦格外明显,他几乎是在瞬间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身前。

这个时候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亚于最高的奖赏。而曹钰并没有让他失望。他抚摸着对方胯下那柄凶器,直到火热的柱体在他手里变得又粗又硬。

他亲吻着那顶端红润的龟头,仿佛他是对方最虔诚的信徒,冒出的几滴前液都被他的舌尖一卷而尽。硬物在他嘴里膨胀撑大,不留一丝间隙,他还能微笑着抬头看向曹钰,眼神似在蛊惑人心。

曹钰果然受了蛊惑。他匆匆做了扩张,曹钰不需要他指导,就自发找到了地方和窍门。硬物入体的那一刻,伴随着撕裂开的痛楚,快感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任由曹钰搂紧了他柔韧有力的腰部。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自然。曹钰甚至不需要他额外的指导,性器的几番试探下就找准了他的敏感点。那处凸起被巨物一次次撞击、凿穿,快感有如实质,他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一次深顶过后,他作为被操弄的对象,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迎来了迭起的高潮。许久未曾发泄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弄脏了他的身体,打湿了他的腹部,而后穴在一次次的顶弄中,终于不堪重负一般,迎来了它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就算此刻对方要他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他那被操坏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过分的想法。在那一刻,他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尊严抑或理智,只需要在他胯下承欢。

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山村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货郎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村子里造成不小的轰动。农闲的人们都出来了,有专门看热闹的,有想采买货物的,大人小孩都有。

人们难得凑到一起,一派热闹的景象。

被围在中间的卖货郎姓张,相貌并不出众,只能勉强算得上端正。然而他的脸上时常挂着笑,一身月白长衫/衬得身材更加修长,言谈举止无一处不得体,与谁都能聊上几句,这些特性彰显出他迷人的个人魅力。

他在此处定居,但小住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出于交易买卖的需求,他时常走南串北,见多了外面的新鲜事物。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返回,每次归来必然带着大批新奇的货物。所有的这一切都使久居村庄的人们倍感新鲜有趣。

凑到一起看热闹的,在一旁闲聊,说这次又见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围在货郎身旁的主要是那些想采买货物的人,他们询问某件商品的价格,货郎先报了个数目,若对方神色有异,他便笑着说:“我们都是乡亲,但凡凭这一点,我也要为你行些方便。……你看xx可以吗?”果然对方脸上多了笑意。

若是这件生意谈不拢,他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转而指着其他功能类似的商品道:“你看这件可以吗?和刚才那件相比,价格上要便宜的多,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好用。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事后找我谈。”

总之一番交易下来,买东西的心满意足地离开,看热闹的开了眼界,也满足地离开,货郎的货物售之一空。

人群都散了,这货郎却没有立即离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刚休息片刻,便远远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走来。

“货郎货郎,你骗我,你答应给我的小吃都不见了。”他环顾一圈,愣是没有看到一点小吃零嘴的踪迹,语气便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委屈,仿佛在卖娇。

货郎听了只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很多好吃的,曹钰一见眼睛都亮了,嘴里亲切地叫着“货郎货郎”,说什么我知道你最好了。

货郎却没有把东西直接递给他,而是问道:“我交代给你的,阿钰还记得吗?”

曹钰轻快答道:“阿钰记得,已经和阿娘说过了,我要去货郎家住一晚。”他一边说着话,目光还是紧紧盯着货郎手里拿着的东西。

货郎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难得的笑意,把好吃的递给他,抚摸着他的头说:“乖孩子,我最喜欢你这副听话的样子了。”

货郎的家不算近,走到那里还是需要花些时间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很多人家都在用晚饭。一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属于大自然的声音,夕阳的余晖洒在山野间。

别的方面不说,曹钰的精力向来旺盛,这个时候干点苦力实在是很适合他。他跟着货郎走了一段路,主动上前把货担挑在肩头,居然也不叫苦叫累。

很快到了地方。货郎把上锁的门打开,院里的摆设还是他熟悉的一切,他吩咐曹钰把货担放在角落里,曹钰照做了,等简单地收拾过后,他把毛巾递给曹钰要他擦擦汗。

曹钰光是吃小零嘴就把自己的肚子填个七分饱。等货郎做好晚饭,他拿起筷子戳了两口就撂倒不干了,说自己吃饱了。货郎心里清楚,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

吃完饭,两人坐在庭院里的树下乘凉,顺便消消食。

月亮顺着树梢爬到了天边,又躲在树梢后面偷偷探头看着院子里的两人。身材更壮实的那青年一副天真神态,打了个哈欠,而他旁边的俊秀男子脸上带了笑,将他犯困的脑袋轻轻安放在自己怀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后背,动作很轻,像在哄一个孩童。

在曹钰犯困的那会儿,他没有看到的是货郎如火炽热的目光,那里面分明包含了更多更复杂的情感。而搂住他后背的手也在一点点收紧,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那就像一个暗处的捕猎者布下天罗地网,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落网。

像是惊醒一般,曹钰突然挣扎着直起身来,货郎却面色如常地看着他,等他开口给一个解释。曹钰说:“不能睡,要和货郎一起。”货郎听懂了他说的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货郎开口说道:“好了,我们进屋吧,做点有意思的事。”曹钰一听,本来有些犯困的脑袋立刻变得精神起来,开始对将要发生的事感到一丝期待。

那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曹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他本来是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眼睛的余光一瞥见那道身影,他的脸上就多了几分笑意。

货郎刚洗完,长发披散开,冲淡了他平时的精明锐利,在灯光的映照下,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的气质。曹钰叫他的名字,他就应了一声,语气是少有的轻松。

等人到了跟前,曹钰不用他多说,自己就掀开被子,露出下面那具赤裸的男体,他浑身光溜溜的,恐怕是早就把自己扒的干净,一直在等着货郎回来。

那样子活像一个等着丈夫临幸的娇妻,只是未免太壮了些。

在性事里,货郎向来是占据主导的一方。这次也不例外,在他的底线范围里,他能忍受曹钰提出那些无理的要求。但一旦到了床上,如果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按着他说的做,即使他不会生气发怒,曹钰也绝对讨不到半分好处。

而且这种畸形的关系绝对不是从现在才开始。因为曹钰很听话,和他平时的乖巧不一样,那是一种不自觉的服从与畏惧,出于一种懵懂的直觉。

货郎褪了亵裤,露出浑圆的两瓣臀,半坐在曹钰身上,在那片阴影间,曹钰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臀缝里,只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他的后穴已经提前扩张过,可此刻要完全吞下曹钰的性器仍有些吃力。

那窄穴被撑大,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媚肉。即使曹钰的性器在里面寸步难行,货郎却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直到那根肉棒完全没入他的体内,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像是才注意到曹钰的不适,安抚地冲他一笑,他点了点自己的唇,曹钰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主动抬起上半身同他接吻。他们的唇刚碰到一起,货郎就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绞着他的舌尖,津液交缠。

过了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嘴巴才分开,牵扯出一丝暧昧的银丝。通过这种方式,曹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货郎慢慢地摆动着腰身,寻找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若他感到有些乏累,就让曹钰自己向上顶弄。曹钰在这种事上倒是很有天赋,找准角度后就一个劲地戳弄那个点。货郎感到舒服后,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情欲酿熟了他的嗓音,透着一股子甜骚味。

床铺的方寸之间,俨然成了他们交欢的场所,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呻吟声、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间或有几句撞碎的交谈声,端的是春意无边。

性致上来了,曹钰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撞的又重又狠,臀肉像水波漫开,肠肉熨帖地贴合在曹钰的性器上,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他忍不住用力地抽插着,间或带出一点水液。

货郎喊他停下的声音曹钰没有听到,到最后几下抽动,货郎突然夹紧了穴肉,曹钰一个不妨就射了出来。他的神志这才慢慢回笼,看着货郎身上的痕迹,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货郎不怒反笑,明明在笑,却令人感受不到温暖。因此货郎把曹钰的双手缚在床头时,他并没有用力挣扎,这使他一下子处于一种受制于人的状态。

刚刚射过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腹前,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然而温热的唇舌凑上来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货郎一笑,直起身来,这倒省了他不少麻烦。

他一点点沉下身体,将曹钰那根肉棒吞进体内,里面还有刚射进去的白浊,正好充当了润滑的工具,但是没过多久,曹钰就感到几把在发疼。

刚度过不应期的性器依旧很敏感,肠肉实在紧致,货郎每次只吞进去一半,然后慢慢地磨着他的茎身,他只管自己爽,完全把曹钰当做一个按摩工具。

曹钰低声求他,货郎权当做没听到,就这样,曹钰被榨精了两三次,囊袋里已经没有多少存货,每一次的插入都只剩麻木的痛楚。货郎这才放过他,松开他被缚的双手,替他揉着手腕,爱怜地吻着他的唇角,仿佛刚才作恶的另有其人。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曹钰坐起身的那一刻牵扯到使用过度的性器,他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扭曲,而货郎还在一旁安睡,神态是说不出的平和。

曹钰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恨不得马上离开。然而尽管他的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在床上躺着的货郎。

货郎叫他的名字,声音还透着几分暗哑,目光却直直地望向他离开的方向。曹钰止住脚步,拙劣地解释道:“莫大夫说在家等着我,我要去找他。”

“找他干嘛?”

“阿娘病了,我去拿药。”这个理由实在很有说服力,至少把他自己说服了,货郎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曹钰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他有了更多的小心思,不会完全按他说的做,就比如昨天晚上。

一想到这些,他的情绪就隐隐有些失控,他内心中暴虐的情感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到无法呼吸。

在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永远囚禁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只要那样做,他就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曹钰似乎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道:“货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的话把货郎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货郎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爱少年人的鲜活生动,也想要守护这份天真。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示弱能达到自己的想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着曹钰,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曹钰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最终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

有人表面笑眯眯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利害得失,货郎就属于这种人,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不做赔本买卖是最基本的原则。

对他来说,这个笑容天真的少年郎,就是他遇到过最大的无价‘珍宝’,比起他遇见过、拥有过的任何一件奇珍异宝都要来得珍贵。

他爱怜他,就像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至于他在曹钰身上下的赌注,全都是为了更好地拥他入怀。他用温柔与微笑假面织就一张罗网,只待他的‘珍宝’自发地投入他的怀抱。

等待是有必要的,凡是为了达成目的所做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而现在他已经等到了他的‘珍宝’作出回应。

这比什么都重要。

又是一年春将至。

早春时节,春寒尚料峭。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但到底还是来了。早春枝头结的花苞藏在枝桠间,传递着春的消息。

不幸的是,曹母去世了。她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死时极为安详,既没有经受病魔的折磨,也不曾交代什么。

曹钰是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的。他兴冲冲地去敲曹母的门,曹母迟迟不应,而房门一推就开了。

曹母还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曹钰轻轻摇着母亲的身体,无人应答,他转而去摸曹母的手,摸上去是冷的,凝神一看,曹母的眼睛紧闭,鼻息已经散了。

曹母死了,但是曹钰不知道。他最初以为是母亲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过了一会儿曹母还是没有睁开眼,像往常一样唤他“阿钰”,他开始慌了,他以为母亲病了,着急地跑出门去找莫大夫。

他拉着莫大夫的手就走。在路上,莫大夫从他口中了解到曹母的情况,等到了地方,他就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但是想要说出口却有些困难。曹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拍打着曹钰的背,曹钰闷声问他:“阿娘怎么了?”

“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阿钰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负责照顾阿钰。阿钰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阿娘担心,好吗?”

即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曹钰似乎也有所感悟,他抬起头,坚定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弱了下去,问:“阿娘在那边会过的很好吗?”

莫大夫说“会的”,这句话宛如一剂定心丸,安抚了曹钰悲伤的心情,他忍不住笑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曹母生活得有多好。

经此一事,曹钰彻底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他的生活并没有因此陷入低谷。消息一传出去,登门拜访的人一下子多起来,都是愿意接济他的人。

这段时间曹钰暂时借住在了莫大夫家。莫大夫果真如他所说,给予了曹钰很大的帮助,曹钰的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根本不需要为生活所担忧。

尽管如此,曹母去世这件事还是给曹钰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有一段时间他都很消沉,出去玩的次数都变少了。后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他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

但这样说也不确切,因为他听了莫大夫的劝慰,坚信曹母在另一个地方生活得很好。他并没有忘了曹母,只是把她放在了心底深处。

白天他和莫大夫和平相处,到了晚上衣服一解就是另一番模样。跪在地上的人有一副好身材,黑色的软鞭所过之处,疼痛如影随形,淡淡的血痕附在那具美丽的躯体之上。

这人正是莫大夫,他白皙的躯体上,点缀着点点红痕,红白交错,对比之下更为鲜明。胸前的乳尖微微挺立,垂在身前的性器硬的流水,淌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快感。这个时候恐怕只需要轻轻一鞭,就能让他精流不止。最后一鞭携着疾风而至,落在了红肿一片的臀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性器已经射了出来,大股的白浊倾泻而出,还有不少溅落在腹部。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曹钰弯下身子抱紧了他,等他缓过神后,曹钰才有进一步的动作。阴茎插入已经扩张过的湿穴,湿软的穴肉立刻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缠上来,裹紧了里面的几把,还犹有不足地吞吃到根部。

曹钰被激出性欲,几把又硬了几分,用力地往深处一顶,换来身下人的一声呜咽,夹杂着零碎的呻吟声,但很快被有力的撞击冲散了,只剩下不成调的句子。

等到夜深了,这场情事才堪堪收场,一地的狼藉和乱扔的衣物,似乎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夹不住的液体顺着莫大夫的大腿往下流,被那些暧昧的红痕一衬,十足的情色。

身体也有些乏了,简单收拾一下,两人便依偎在一起休息,这个夜晚正如之前的许多夜晚,欲望与温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场场隐秘的情事,无人知晓。

这样的安静日子没过几天,其他和曹钰发生过关系的人不愿意了。众人一见面,那些心思通透的早看得一清二楚。协商过后,竟然达成了这样一个荒唐的共识:他们轮流负责曹钰的饮食和住所,每隔一段时间,曹钰就会去往下一家。

有村民称赞他们心善时,万万想不到他们私底下是那样不堪的关系。曹母去世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不过想来她最大的牵挂就是曹钰和他以后的生活。殊不知小山村里藏也藏不住的春色全是因为她的傻儿子。

迟来的春天到底还是来了,在一片沉寂中亦暗藏着新生与希望。枝头的花开了,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春天。

先前讲过,萧猎户离群索居,只身一人住在半山腰,吃住都在山上,少与人来往,只偶尔下山采买日常用品,通常是半月一次。

前不久他撞破了曹钰同许人妻的偷情,两人未曾注意到他,他却因此起了反应,夜间自慰时,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曹钰那张沾满淫液的脸庞。

他想象是自己弄脏了那张脸,狠狠撸动几下青筋遍布的茎身,终于泄了出来,腥臊浊液洒满手心,那股渴望却愈发强烈。

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他做出了他这辈子绝不可能会做出的一件举动。他把人绑到了自己的住处,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要了他。

当这张心心念念的脸就在他面前,无论做出何种表情,尤其是潮热染红少年的眼角,带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情色时,他不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将阳具强行纳入体内的不适,在那一刻仿佛消弭殆尽。

他还想让那张脸染上更多的颜色。

他不敢奢望对方的回应,因为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可当少年主动将性器送进深处,双手扣紧他的腰身时,他却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这亲密的假象,滋长了他的贪念。他清楚地、悲哀地意识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对方愿意更亲近他一些,他都可以去尝试。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远超他的想象。他把那一日的荒唐情事当做此生最后一次的做爱,恨不得分分秒秒都不分离,可他的理智尚在,最后还是放过了对方。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心软了。

明明他才是真正的恶人,对方却乖乖地任他摆布,那副乖巧中透着害怕的神色,足以挑动起他心底最深的欲念。

他不过简单做了些寻常的吃食,却换来对方开心的笑颜。吃在嘴里的食物,突然变得可口起来。到后来他去狩猎,少年恳求同行,他实在拒绝不了。他心想,我会护好他,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分别时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日光西斜,窗外是熟悉的景物,身后是惦记了很久的人,对方的阳具插在他体内,插的那么深,他们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很快就有了感觉,少年深顶几下,就在他体内一泄如注,他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那些白浊溅落在地面,他的胸膛起伏,薄汗顺着脸庞淌下,目光微微失神。

他从没奢望过还有下一次,可是人心都是贪婪的,尝过一次就不再满足于现状,他居然希望和对方再见面,渴望对方再次将他填满。

他替对方整理好衣物,装作毫不在乎地提出再次见面的要求,尽管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内心却紧张到了极点,简直不亚于他第一次独自狩猎。

恶因注定结不出善果,可在少年那里全都变了样,他活在自己的世界,外界影响不到他,他自有一套善恶的标准。曹钰向他挥手告别,笑容灿烂道:“再见,我们下次见。”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在那一刻,他种下的恶因结出了善果,他的妄念得到了回应。原来他还有机会的呀。

——

野外做爱对曹钰来说并不陌生,他曾经经历过不止一次,或许是他寡淡的羞耻心,使得他在这种事上尤为擅长。

但和猎户在野外做,这绝对是第一次。算起来,到目前为止,他和猎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自从那次发生关系后,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本来约定好了时间、地点,但猎户碰巧有事不能陪着他,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小木屋里玩。曹钰一直都很听话,虽然对方不能陪他让他有些难过,但他并没有大哭大叫。

猎户将他安顿好,就匆匆出发上路,他把买方指定要的东西——主要是一些新鲜的山野猎物,其中不乏有山珍野味——送到地方后,就急匆匆离开,甚至婉拒了对方邀他吃饭的请求。

他匆匆离开又匆匆归来,总算在日头落山前赶回住所。他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那个安静坐着的身影,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发酸。他还是更喜欢少年人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算讨厌和害怕也透着一股鲜活的生机感。

曹钰听到动静扭过头,脸上绽出笑容来,说:“猎户你回来了。”语气是说不出的高兴欢快。那股心口发酸的感觉愈发强烈,他的眼眶微微湿润。

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早知道今天有事要做,他就不会把对方带上山,还让对方的期待落空,只能压抑着爱玩的天性安静等他。

他的爱太自私了。

曹钰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自己一个人待着,他确实觉得很无聊,不过现在猎户已经回来了,还带了好吃的,他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他用眼神瞥着猎户手里买的吃食,说话却很刻意,甚至有些矜持道:“猎户我饿了,你给我带了吃的吗?”

猎户这才将心头的沉闷扫尽,简短答道:“带了,全是你爱吃的。”他把吃食在对方面前摊开,热乎的食物看起来是那么可口,他又贴心地送上一双筷子,还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一旁。

曹钰吃了一口就停了下来,目光直直地望向他,用那种哀求的、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他,说:“猎户,你也吃。”他心头一暖,自己拾了双筷子,和曹钰一起享用起可口的食物来。

吃完饭还有时间,曹钰懒洋洋地在一旁消食。猎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曹钰就往外走,曹钰问他,他说:“去个好地方。”

猎户一直在山上居住,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倍感熟悉,在他的带领下,两人很快到了一处空旷地。这里更加人迹罕至,傍晚时分的夕阳洒下余晖,透过树梢的间隙,散落一片片灿金的夕阳。

夜风凉凉地吹,吹动曹钰乌黑的发梢和他的衣角,从这里往下看,能将夕阳下的小村庄尽收眼底,湖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曹钰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生活的小村庄,他有些恐高,但心情很高涨,小心地往下看了几眼,就兴奋地抱住了猎户。他虽然人高体壮,久经锻炼的猎户却比他更加结实有力,长臂一挥,顺势将他稳稳抱在了怀里。

这让曹钰感觉很安全,他忍不住亲了亲猎户的嘴角,猎户被他不经意的举动撩起一身火,下腹瞬间热了起来,因此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还不等曹钰移开嘴巴,猎户就轻按着他的后背,将他往自己面前送,两张嘴、四瓣唇再次黏在一起,猎户撬开他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动,揪着他的舌头不放。

等到一吻方休,曹钰面色潮红,大口喘着起气,嘴都快被亲肿了,他气得锤了猎户胸口两下,力气不小,猎户却全然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气氛正好,夜风微凉,接下来发生的事再自然不过。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有清风明月作证,他们就在这空旷天地,索性无遮无掩地,共赴巫山云雨、尽享鱼水之欢。

他不想背对着曹钰,因此他们两人面对面,曹钰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自己扶着对方的阳具慢慢往下坐,尽管感到有些羞耻和不适,他还是尽力地放松身体,让对方能得到更好的体验。

曹钰和他熟了之后,知他只是面冷寡言,这身体却无一处不是火热的,比起主人来,这具身体倒显得坦诚许多,将他的阳物尽数吞进去。他有意要报复对方白天的缺席,不等对方完全适应,就猛地往上一顶,猎户一个不防,兴许被他撞到了那处,一时腿脚发软瘫坐在他身上。

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就连两颗囊袋都紧紧贴合着他柔韧的臀部。进的太深了,他连挣扎着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曹钰却坏心眼地开始顶撞。粗糙的茎身几乎次次都摩擦过那处敏感点,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冒出来的全是不成调的呻吟,他只得咬紧嘴巴,逼回那些呻吟。

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勉强撑起双臂,尽量减轻对方的负担,近乎纵容地接纳曹钰每一次的抽插。

曹钰并不是真心要罚对方,不过抽插几次就放慢了速度,等猎户适应后,才寻着双方都舒适的位置开始顶弄。

尽管四下无人,但野外的环境到底还是给人的心理带来了影响,曹钰能明显感觉到猎户收紧的肠道,将他的性器夹的生疼。他拍了拍对方的臀部,是要猎户放松的意思。

在这种心理作用下,等到曹钰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猎户早就泄了好几次,他那物件到后来只能一点点往外淌精,瞧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随着几下深顶,曹钰扣紧了猎户的腰身,在他体内一泄如注。猎户缓了缓神才从曹钰身上挪开,敞开的双腿间能看到浊白的液体,正在顺着他蜜色的肌肤蜿蜒流动。

两人一番依依惜别暂且不提,猎户只做了简单的清理,身体里还夹着那些液体,就要送曹钰回家。他不放心对方一人下山,只能亲力亲为。

得了曹钰一句“下次再见”,他便觉得这些辛苦都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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