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1 / 1)

阿绪的体力恢复得非常快,躺了没多久就能站起来了,只是腰腹部还有些酸痛感,但最为严重的还是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花穴,久久不能闭合,躺在床上时,穴口往外翻出,露出里面的媚肉,和阴茎紧紧地相贴,看上去只能用色情、下流来形容,走起路来摩擦也会痛。阿绪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清理好床铺,用湿布给沈御思擦拭身体。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沈御思淡淡地开口,又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模样,半点看不出刚才颠倒在情欲交合之间的模样。

阿绪低着头不看他,擦到他腹部的手却微微一颤,用听不出什么波澜的语气开口:“等我怀上孩子,怀上孩子……我马上就放你走。”

顿了顿,又像怕沈御思不同意似的,接着说:“等生下孩子,我会带着孩子离开沈府,离开平城,少爷您放心,我和孩子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沈御思轻嗤了一声:“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被绑了多久了?沈府没有人出来找我?”

阿绪却只答:“已经有三天了。”

他不肯回答另一个问题,沈御思却明白了。阿绪这点心机手段哪够看的,若是有心想找,把整个平城翻过来就是了,三天时间,足够沈家翻三遍了,这还能找不到?除非……是不想找罢了。

虽然他扛起了沈家的担子,但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无数只手想要把他拉下这个位置。他不在了,沈府一把手的位置让他父亲最宝贵的小儿子坐,父亲最宠爱的姨太太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被抬为夫人,沈府之外,平城商界的几头老虎也可以松口气。

这么看来,他不在,倒是各方都乐见其成。

一时间,主仆二人都没说话,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你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透着一股不自然。阿绪手中继续擦拭着他的大腿,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天生就是双儿,长着男女两套器官。”

“那你为何非要生孩子?”沈御思看出了他对于怀孕的执念,感到不解。

阿绪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正当沈御思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抬起了头,澄澈的双眼仰视着沈御思。

“双儿必须要在三十岁之前和男子交合生下孩子才行,不然就会遭到天谴,在三十岁当天暴毙身亡。”

这听上去太过离谱,沈御思不太能相信:“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就是双儿的诅咒,据说双儿的前世一定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这辈子才会作为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降生于这个世界上。”所以双儿天性淫荡,无论本心如何,都不能避免堕入情欲的深渊,这是老天的惩罚。

“所以,双儿的降生被视为不祥,我也就是因为如此,一出生便被爹娘抛弃。好在,遇到了沈夫人……”还有,遇到了少爷。沈夫人和少爷对自己这么好,给自己吃给自己穿,自己却还不知足,爱上了少爷还不算,甚至痴心妄想,想让少爷帮自己生孩子……看来传说果然不错,双儿就是天生下贱,恩将仇报。

沈御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八。”

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那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阿绪一阵恍惚,时间仿佛又倒退回了二十二年前的那个午后,沈夫人诞下了一个儿子,旁人看着他皱皱巴巴的模样,嘴上客套着说以后肯定会变好看的,小孩都是一天一个样。可是阿绪偏偏觉得,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很好看了。他经过沈夫人的同意后,轻轻地握住了那只小手,感受他的温度,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不敢用力,却也不愿松开。

后来,小少爷果然越长越好看了,粉雕玉琢的娃娃,摇着阿绪的手软声唤他阿绪哥哥,要他陪自己玩,阿绪哪有不同意的。小孩子爱玩过家家,要阿绪扮新郎,自己扮新娘,一旁的丫鬟喊着“夫妻对拜”,两人有模有样地朝着对方跪下,小孩子正正经经的模样看得旁人乐的不行。

可结束了,小少爷的脸上却流露出和年龄不符的悲伤,趁着其他下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他撒着娇要阿绪抱,头整个埋在他的颈间,不一会儿,阿绪就感受到颈间湿乎乎的。

少爷哭了。

阿绪一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素来不爱说话,平时和小少爷玩都是百依百顺,但仍怕他觉得自己无趣,此时也说不出来安慰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小少爷为何而哭,只好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阿绪哥哥,为什么爹爹总是不来,我看到娘总是在哭,她不愿意让我看到,可哭得这么勤,又怎能每一次都遮掩过去呢?爹爹不爱我们,是不是?”

“不,不是的。”阿绪虽然笨,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老实回答。

好在小少爷也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他闷闷地说:“那咱们以后有了孩子,可一定要好好疼爱他。”

阿绪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紧接着是猛烈的跳动。

小少爷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有些生气,直起身子,骄矜地撅着嘴巴:“你还不乐意?我们今天可都拜过堂了?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阿绪哪里会不乐意。

若是时间一直停留在少爷小时候就好了。少爷长大了,开始上学堂了,待在家里的时间也变少了,他有了新的朋友,甚至……有了喜欢的姑娘,他们订了婚约,是世俗眼中最为相配的青梅竹马、天作之合。他不再叫阿绪哥哥,回了家也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是有时会去沈夫人房里说说话。

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了起来,很快就获得了沈老爷的注意,带着他出入生意场,年纪轻轻的他当然会惹来不少轻视与阻碍,但是他的少爷是天之骄子,他无法让所有人都认同他,那就让那些轻视他的人成为他的手下败将。阿绪为他感到骄傲,但也会留恋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那时的他们亲密无间,现在的他们没有任何交集。阿绪处心积虑地在他经过的地方做事,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已经让自己喜出望外。

甚至……得寸进尺。

三十岁之前,若是没能生下孩子,自己就会死。

若是必须要生下孩子,他只希望这个孩子是少爷的。

因为……

他爱少爷。

“我希望能够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再经历这种诅咒。我想,要打破这个诅咒,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一定要是非常优秀的人,所以,我选择了少爷。”

阿绪非常流利地说完了自己的理由,像是在心中背了无数遍草稿一般,但他不敢看着沈御思,望向墙壁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虚。

不过沈御思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说辞,没有再追问,半阖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绪替他清理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打扰他,轻轻地锁上门。

将沈御思绑来有一周了,却也只做了三个晚上,沈御思每次都很持久,经常都是阿绪高潮了好几次,他才射出来,一晚上可能也只能射两三次。阿绪的那处花穴极小,沈御思的阴茎又天赋异禀,每次堪堪进入一个龟头,阿绪就疼得受不住了。做完以后,阿绪虽然给自己上了药,但至少也要疼上两天,走路都别别扭扭的。

而且,阿绪能够感受到少爷并不愿意和自己做这种事情,他厌恶自己,在被强迫的时候会骂他骚货,在他委屈掉眼泪,带着哭腔否认的时候,即使手脚绑住,也会用力顶着他的花心深处研磨,弄得他酸痒难忍,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又会骤然停住,逼着他承认自己就是骚货,没有男人的肉棒安慰就受不了的骚货,必须用肉棒堵住骚水的骚货,花穴不含着少爷的肉棒就睡不着的骚货,他忍着羞耻承认,少爷会用比刚才还要大的力气操弄他,将他送上情欲的高潮,他还没缓过来,少爷就附在他耳边说:“真骚。”

少爷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羞辱他,他明白。

所以,虽然是强迫,阿绪每次也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尽管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让少爷怨恨自己,阿绪也不敢真正面对少爷厌恶自己的眼神。

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怀上孩子。

阿绪虽然贪恋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光,但也知道沈御思不能消失太久,沈家不能易主。

而且,阿绪也希望少爷能在情事中获得快感。

所以他在今日送给少爷的饭食中下了销魂散,即便没有爱情,也会感受到无穷的欲望,在性爱中享受无边快感。若是服药者心有情愫,其药效则是原来的十倍。

他假装和往常一样送去饭食,准备伺候少爷吃饭。

沈御思今日一直在想怎样离开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阿绪的小穴有着近乎着迷的渴望,每次做爱他都变得不像自己,说出那些有辱斯文的话,像头野兽一样疯狂地顶弄那处幽幽小口,在极致的快感中忘记了一切,只顾和眼前这个男人抵死缠绵。事后清醒过来自己都感到羞臊,同时也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有些上瘾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对做这种事着迷,还是对……和阿绪做这种事着迷。无论是哪种,他都必须结束,让一切回到正轨。

因此,他并没有什么胃口吃饭,让阿绪把餐盘端下去。

阿绪听他说不想吃饭,还以为他是生病了,明显焦急起来:“少爷今日可是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我去郎中那里抓点药。”

“没有,我没生病,只是不饿。我每天都被你绑在这里,动也不能动,怎么会饿。”

阿绪露出愧疚的神色,但想到今天的目的,还是开口道:“少爷,多少还是吃点吧。”

沈御思本想再拒绝,但一抬眼,却看到阿绪眼中的急切。

沈御思这段时间跟阿绪待在一起,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对阿绪的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阿绪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他虽面上不显,但眼睛里分明在说:“求求您了少爷,吃点吧,就吃一点吧。”

为什么他今日一定要自己吃饭?沈御思的目光转到男人手中的餐盘,看着和往常一样,并无什么古怪。

“你把这碗汤喝了。”沈御思面无表情地下达了命令。

可是唯沈御思命令是从者阿绪却犹豫起来,沈御思看他犹豫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这饭食里一定有古怪。他冷笑一声:“怎么?不敢喝?汤里下了药?”

男人的握住餐盘的手一紧。

“我都被你绑着了,你想对我做什么不行?还要下药?难不成,你今天是想送我下黄泉?”

阿绪闻言一震,拼命地摇头:“怎么可能?少爷……我怎么可能会杀您?”我明明,那么爱你。

“是吗?”沈御思一脸不信,坚持道,“那你把汤喝了,我就相信你。”

阿绪还想拒绝,可看着少爷逐渐冰冷的眼神,他怎么也说不出话。

“好……我喝。”阿绪端起汤一干而尽,擦了擦嘴,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沈御思,仿佛在向主人表达自己委屈、求取信任的小狗。

沈御思却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也不让他离开,非要时间到了药效没有发作才肯相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阿绪的脸逐渐变得潮红,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到乳头顶着粗糙的布料,好痒,两条腿挤在一起不住磨蹭,想要缓解身下传来的那股痒意,可是这远远不够,每一次磨蹭都只会带来更大的空虚,好想,好想有个东西填满它,贯穿它,用激烈的操弄止住那噬人心骨的痒意。他可以感觉到,下面已经在分泌骚水了,骚水会打湿布料,少爷看见了肯定会觉得果然没错,阿绪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可是,真的好痒,好想要少爷……这就是十倍药效的威力吗……不行,不能在少爷面前……

沈御思看着他古怪的模样,不禁皱眉:“你怎么了?”

哪曾想阿绪一听到他的声音双腿直接软了,跪倒在床边,扶着床沿轻轻喘息。

少爷的声音好好听,不行了,忍不住了,少爷……救救阿绪……救救骚货好不好……

他在沈御思的目光下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沈御思可以清楚地看到,阿绪的乳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像两颗待人采撷的樱桃,散发着比平日还要诱人的气息,沈御思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奶孔正在一张一合地呼吸,会流奶吗?小阿绪完全勃起,花穴一览无余,已经完全湿透了,透明黏腻的淫水一部分顺着大腿流下,还有一些连接着幽穴在空中拉扯成丝,最终抵抗不过重力而断裂,滴在地上。

沈御思恍然大悟。

原来,是发骚了。

“少爷……”

阿绪气若游丝地呻吟着,他的皮肤已经染成了棕红色,一只手放在胸前,却不敢肆意揉弄,只是手掌包裹着乳球,却连一半都遮不住,食指指尖在奶头周围打转,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奶尖,激起一阵细细的颤抖。但这如同扬汤止沸,只会带来更深的痒意,像有上千只蚂蚁在他的奶头上啃咬。好希望,有只手能揉揉这不听话的奶子,只要能帮他止住这磨人的痒意,怎么用力都可以,揉爆它也没关系。

沈御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动作,喉结上下一滚,他竟然……想叼住那缀在乳球上的艳红奶头,用牙齿轻轻地撕咬,将它拉扯变形,含在嘴里,如婴儿吸乳,用舌头大力地搅动。

还没等他继续他的想象,阿绪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跪在床前,捧着一对乳球顺着床沿上下磨动,从乳根推至乳尖,双峰被木质的床沿挤压变形,乳头被床棱压得凹进去,又马上弹出来,俏生生地立着。床沿粗糙的质感在摩擦间给阿绪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感到蜜穴“噗”地喷出一股淫水,与此同时,身下的痒意已经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

阿绪伏着身子喘息,转过身靠在了床沿。

他知道少爷正盯着他的动作,可他实在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揉弄着奶子,任由奶头在指头间夹弄。另一只手伸到了身下,掰开了早就被淫水打湿了的阴唇,露出了含羞带怯的阴蒂。

中指重重地碾过阴蒂,阿绪身体一弓,指节上的茧给阴蒂带来了一阵奇异的触感,一阵麻意贯穿了他的全身,爽得他只想不管不顾地叫出来。手指动得更加快了,没有章法地打着圈按压那颗骚豆子,蜜穴如同一股泉眼,不停地涌出淫水。

沈御思盯着那处逼口,想着如果在这个时候插进去,一定又湿又软,自己的肉棒在抽送间,会裹满阿绪的骚水,湿淋淋的。借着骚水的润滑,他会抚平里面每一处褶皱,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直到龟头顶弄到那处紧闭着的小口,缓缓地碾磨,哄着阿绪打开那处小门,撞进他的子宫,感受里面强劲又温柔暧昧的吸力,将他的肉棒吸得寸步难行,被诱骗着喷射,交出自己的全部精液,灌注在他的宫腔,灌满了也不退出来,就这样含着自己的肉棒睡好了。

可是插进去的只有阿绪的手指,他闭着眼睛,凭着感觉探索那处小穴,手指在里面搅弄,指尖寻找着能让他快乐的点,少爷的肉棒曾经一下又一下戳弄的那个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而且,他的速度太慢了,远不如少爷摆弄着腰胯,由下至上操弄他时疯狂的频率。

好想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他的手指,狠狠地插进去!沈御思想着,这样细的手指,这样温和的动作一定满足不了他吧?他是知道阿绪的,哪一次不是他的阴茎将他送上情欲的高潮,抱着自己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着,嘴里叫着还要,手指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呢?他是知道阿绪有多骚的,那处骚穴,只有他的性器能够堵住!只有自己的鸡巴能够满足这个骚货,他怎么能用手指!

好想……肏他。

沈御思突然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为什么……又变得不像自己了。这次还什么也没做,只是望着阿绪自慰的模样,脑子里就生出了那些不该属于自己的想法。自己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他不喜欢阿绪,也不能对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产生兴趣……

沈御思猛地摇头,想将那些想法都甩出去。他紧闭上双眼,想要隔绝一切活色生香的画面,耳边却依旧能听到阿绪放浪的喘息呻吟。

好骚。

阿绪靠着床,已经试着放进了三根手指,却还是阻挡不了那无尽的空虚,甚至连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菊穴也泛起了细密的痒意。怎么办……为什么还是这么痒,好希望少爷的大东西能够塞进来,将他填满,一点空隙都不要留,一直肏到他的骚心,顶开他的宫口,肏进他的子宫好不好,填满他的空虚、满足他下贱的欲望好不好。

阿绪撑着床边站起来,转过身却看见沈御思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仿佛厌恶极了他。虽然早就知道少爷会讨厌自己,可每次面对他抗拒的神情和动作,阿绪都会感到心如针扎般难受。况且此时的他正处于情欲的煎熬中,极度渴望爱人的抚慰,更加受不了沈御思此刻的模样。

他的双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地靠近沈御思。

“少爷……”不要讨厌阿绪好不好。

他刚开口,沈御思就别过了脸,这一幕如同一柄利剑,刺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明明是想要用春药唤起少爷的欲望,再讨好他、取悦他,阿绪知道少爷并不喜欢自己,可若是让他在性事中也能获得快乐,这对于阿绪来说,也是极大的满足了。这好像就代表了少爷因为他而快乐,哪怕手段不光彩,他也甘之如饴。

可是他太笨了,让少爷看出了饭食有古怪,不想被误会就自己喝下了那碗汤,现在还让少爷看到了被欲望支配的自己,渴求着少爷疼爱的自己,这么骚的样子一定让他感到很恶心吧。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可是意识到少爷因为自己的渴望而感到恶心,阿绪还是感到了心痛。

若是他知道这样一个怪物,还对他抱着最不能言说的痴念,肯定会更加厌恶自己吧。

他一定、一定不能让沈御思知道,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啊……”

药效扩散,欲望也随之愈加剧烈。阿绪难受地弓着腰,巨大的空虚几乎要吞噬了他。

手指不行,完全满足不了他,只有……只有少爷。

解药近在咫尺,阿绪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神空洞地跪倒在沈御思面前。

“好香……”

沈御思虽然被阿绪监禁在这里,但阿绪照顾得精心,每天都会认认真真帮他洗澡,此刻身上也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闻着虽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是沈御思身上的香味,于中了药的阿绪而言就好比罂粟。

沈御思听着耳边渴求的呻吟,压抑着身下蠢蠢欲动的情欲,脑海里却是阿绪骑在他身上摇着屁股求肏的模样。他皱着眉,正准备出声让阿绪出去,下一刻整个人都完全僵住了。

他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这样的触感他非常熟悉,他的性器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它,被它包裹着,享受极致的高潮。

阿绪他……他!怎么敢!

“好舒服……”

阿绪在贴上去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缩成了一团,发出了极为舒适的喟叹。仅仅是贴着就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抚慰,他可以感受到一层布料下少爷的温度、少爷的骨节。从阴蒂到蜜穴,整个阴部都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膝盖上,丰腴的阴唇像两片蚌肉一样被分开,温柔地包裹着坚硬的外来物。

“你!阿绪,你简直是疯了!”

十倍药效的威力太大,阿绪仅存的理智在听到少爷抗拒的话语时,化作了满腔委屈,又在销魂散的药力下,转为剧烈的情欲。

在短暂的喘息后,阿绪扶着沈御思的肩膀,慢慢地上下摇动起来,从阴蒂到女穴,都可以感受到布料的每一处纹理褶皱。

丝绸的柔软和膝盖的坚硬,在一下一下的摩擦中被感知得清清楚楚,阿绪骑在上面摇着屁股,骚豆子被撞得东倒西歪,每一次刮蹭都带来极大的快感,有时失力,阿绪身子往下一滑,还会戳到小阿绪,激动得阿绪的阴茎和小穴同时溢出点点淫水。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骚味。

沈御思屏住呼吸,他好想把这个浪货推倒在床上,将他的手和脚都绑起来,眼睛也蒙住,嘴巴可以放过。不准自己揉奶磨逼,只能像一道精心准备的大餐,等待主人的享用。

“要……要到了……还不够……要再快一点……啊……少爷。”

阿绪一脸失神,搂着沈御思的脖子,动作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像要撞烂那颗不知满足的肉蒂,撞出媚香四溢的花汁来。以沈御思的膝盖为圆心画圆,肉豆子和女穴都能被完整地照顾到,两瓣肥美的阴唇在摩擦间不断挤压拉扯,展现出糜烂的艳红色。

离那一刻越来越近了,阿绪伏在沈御思肩头,几乎已经分不清是啜泣还是呻吟,一双巨乳也紧贴着沈御思的胸膛,在摇晃间叩击着他的心。

底下的肉花几乎要被揉烂了,撞碎了。

终于,骚豆子在不断的高速拨弄下够到了极点,骚逼“噗”地一声喷出一束水液,直接浇湿了身下那一整块布料。

阿绪累得倒在了沈御思怀里,情浪抚慰过的身躯并没有止住痒意,反而愈加渴望一件粗大的物事将他填满,捅穿他的花心。

沈御思却完全僵住了。

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性器,法地拨弄了几下龟头表面,阿绪又无师自通般放平舌苔,贴着龟头底面,最大限度打开口腔,尽力减少一切阻碍,手扶着茎身,慢慢地隔着衣料将整个龟头容纳进去。

“啊……”

沈御思终究还是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这样的唇舌抚慰,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刺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马眼渗出了一些精液。

实在是太大了,阿绪尽力放松口腔,可吞进这颗鸡蛋般大小的肉头,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致了,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进不能,退不愿,嘴巴久久不能闭合,嘴角还挂着银丝。

一个龟头几乎让他感到窒息,舌头反射性地想要抬起,推开这个外来物,却被肉端压得死死的,抗拒的动作更像是调情的按摩。

“唔……”

阿绪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难受让他知道想要吞下这庞然大物几乎是不可能的,只好扶着茎身慢慢地退出来。

沈御思一瞬间竟有些失望。

为什么……不全部吞进去,就像底下那张小嘴一样,不是死死地咬住他不放么?

阿绪口腔内是浓浓的麝香,很容易就让他联想到这根肉鞭在他体内征伐的感觉。

情欲混合着药效发挥作用,阿绪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那颗肉头,激得它一颤。

沈御思有些难以言表的羞愤,羞的是他对阿绪不由自主的渴望,愤的是阿绪只是撩拨他,点燃了火却不负责浇灭。

下一刻阿绪就攀着他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轻轻蹭着,像是某种犬类动物的撒娇。嘴里不住哼着,倾诉着他的难受。

“怎么办少爷?唔……小穴好痒,好想少爷插进来,射进来……阿绪就可以怀宝宝了,可是……后面也好痒,嘴巴……嘴巴也好痒,全部都想要少爷堵住,可是少爷只有一个……啊……怎么办……”

他在说什么?

沈御思被他的淫言浪语扰乱了心神,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场景,三个他,同时堵住了阿绪的三张嘴。

这个骚货。

见他没有反应,阿绪又难受地扭了扭身子,扶着床,仰面贴了上来。

沈御思顿时睁大了眼。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阿绪的嘴唇,富有肉感,相贴之间可以勾勒出他的唇峰、唇线,甚至还有他自己的味道。

沈御思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刚才吃了哪里,正要发怒,嘴巴张开,不留神之间就叫那条温热的小蛇钻了进来。

那条小蛇没有任何方向地横冲直撞,碰到了沈御思的舌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绞着他的舌头痴缠。

和它主人下面那张小嘴一样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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