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心吓了一跳,“要这么多东西?”
顾苒淡笑不语。
当然多,火锅这种东西,肯定每样都要来点,羊肉卷牛肉卷下锅一涮,捞出来那叫个垂涎三尺。
大虾虾滑螃蟹也不能缺,新鲜的最好吃。
相信没人不喜欢。
“可是,这么多东西,你去哪儿弄?”
“有钱能使鬼推磨。”顾苒说。
反正花钱买食材,最终也是要回馈到客人身上,她只赚了。
徐惠心见她有把握,就慢慢放心下来。
苒苒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根本不需要她们说什么。
两个时辰后,一行人到达青州。
青州比起牛头镇,大了不是一点半点,那高高的围墙巍峨耸立,车如流水,行人交织。
城门前几个兵爷守着,入城每人需要交十个铜板。
给了铜板,马车晃晃悠悠驶入城,先去了医馆。
逢春堂是青州最有名的医馆,里面行医的老大夫,据说是神医的后人。
顾苒推着苏平河进医馆,找到老大夫,小心地帮忙把苏平河裤腿卷起来。
老大夫细细看过苏平河的腿伤,面色凝重,摸了两把自己的小胡子。
“这伤有多久了?”
“两年多了。”徐惠心连忙道,“一直吃药养着身子,可是腿伤总是不见好,还时不时地疼痛难忍。”
老大夫沉默着没说话。
“大夫,我夫君的伤,是否能治好?”顾苒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心中微沉。
难道真治不好了?
“能。”老大夫点头。
顾苒心脏猛地一跳,然后激动起来。
“可以治好?”徐惠心大喜,“那太好了。”
老大夫抬手制止她们的声音,“能治好没错,那得是我小师叔才能治好,他眼下不在青州。”
顾苒的笑僵住。
“请大夫告知您师叔的位置,我们感激不尽。”
老大夫徐徐一叹,“不是我不想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向来行踪不定。”
“您可知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什么地方,可有说去哪儿?”顾苒问。
“知道啊,就在青州,拎着个酒壶瘫在酒肆门口,然后就走了。”老大夫看顾苒和苏平河几眼,劝道:“我见他都要靠缘分的,他去哪儿,真摸不到头脑。”
徐惠心刚升起的希望就熄灭了。
“大夫,您可知他家在何处,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经常去哪些地方?”她想着,只要肯找,怎么也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