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抱着自己的omega,软到像抱着一团棉花,他看到岑真白的唇珠都有点肿了,但也没喊疼。
他往后退了很多,忍着,额角抽着,还好手长,“睡了吗?”
“嗯?”岑真白心想,不睡还要做什么,他问:“你还疼吗?”
霍仰都快忘了自己随便找的借口了,本来就不疼,手扭也是他硬凹的,“不了。”
omega慢吞吞地点点头,闭着眼没出声,动都没动,就保持着被抱着、其实算不上舒适的姿势,看着像是秒睡过去了。
霍仰很想再做点什么,但又不好喊醒岑真白,他干躺了一会,还是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岑真白一觉睡到天亮,甚至睡得特别沉,一点梦都没做。
脖子有点酸,鼻子有点透不过气,嘴巴又干又痛。
他用了几分钟才回归现实,脖子酸是因为枕了一晚上alpha的手臂,透不过气是因为鼻尖抵着alpha的锁骨,嘴巴痛应该是昨晚治疗留下的副作用。
alpha似乎感应到他动了下,还没完全睁开眼,就低头亲了下他的侧脸,含糊不清地说点什么。
听语调,应该是“早上好”。
岑真白觉得很怪异,但又说不清,他放了点信息素,然后从alpha的怀抱中脱离,起床洗漱去了。
霍仰照例赖床,等岑真白吃完了早餐才下来,以往都是直接跟着出门了,今天却抱怨了一句:“你怎么不喊醒我?”
岑真白思考两秒,道:“你要我喊醒你吗?”
“不然呢?”
岑真白再三确定道:“是以后都,还是就明天?”
霍仰说:“以后。”
岑真白点了点头,到了学校门口,他拎着alpha的早餐下车。
霍仰享受omega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因为那是喜欢他的表现。
他没做完作业,岑真白帮他罚抄,他到教室外被罚站,也要喊上岑真白。
于小鱼服了:“就那么喜欢吗小白?我不懂。”
岑真白说:“很快就好。”
霍仰哼笑一声,“你当然不懂了,你没人爱。”
岑真白罚抄完还任劳任怨帮霍仰写检讨,只因霍仰跟他说:“我不会写。”
于小鱼真的服了:“真的就认定他了吗?”
岑真白说:“什么?”
于小鱼:“装傻充愣,不和你说话了!”
岑真白道:“我也可以帮你写的。”
于小鱼:“……真的吗?”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霍仰瞬间不爽了,他被偏爱得有恃无恐,“不准,只能给我一个人写。”
于小鱼翻了个看不到一点瞳孔的白眼。
岑真白在上课期间总是很安静的,听到不会的就抬头做笔记,会的就低头刷题,短短一年时间,他已经将历年真题、各个学校出的模拟卷、不同机构出的模拟卷等全部刷了三遍。
中午午休,他还得抽空备课,今天是周二,他得去给喻章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