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你帮我舔干净吧。”
南疆本是说的玩笑话,都已经探身去拿纸巾了又被秋生按回来,还没等他拒绝就被另一个温暖的小口包裹住。柔软的口腔软肉贴着阳物,尽管他刚刚才射完,被这样刺激着又硬了,直接在秋生嘴里充血变大。秋生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努力含入几分。
相比起他糟糕的吻技,秋生在这方面表现得更娴熟些,舌尖抵着马眼嘴唇只包裹住顶端吮吸,然后慢慢向下企图将整根含住,最终还是快要顶到咽喉的时候放弃了。口腔内因为排斥异物下意识地收紧,挤压着南疆的滚烫。从南疆这个角度看,秋生低垂着眉眼,被泪珠打湿的睫毛轻轻颤动,因为嘴里被占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南疆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动,身子向后仰,收着力扯着秋生的头发把他拽起来,从牙缝里生硬挤出两个字。“好了。”
这次比刚刚纳入得容易了许多,两具身体逐渐磨合,熟悉得像是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南疆有他自己的节奏,秋生就跟着他走,躺在床上安然自如的好像南疆是来伺候他的一样,半眯着眼轻轻哼哼,修长的腿主动环上南疆的腰把他勾向自己。南疆倒也乐在其中,尽职尽责地服务身下的人,把秋生每一次的挺身回应都收进眼底。他约过很多人,不是刻意去和谁对比,也不是想要物化秋生,但这人乖得就像一款做工精致的仿真娃娃,还尽最大可能满足他的要求,南疆又怎么可能不心甘情愿地让他舒服,手上握着秋生的性器把他前后都照顾好。
“唔…南疆,慢点…”
秋生不自主地挺腰去迎合南疆的动作,半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也没心思去压抑自己动了情的呻吟声,双手抓着胸口软肉不断用手指挑拨已经充血红肿的乳头,下面的小穴随着他每次动作收紧,夹得南疆头皮发麻,几次要泄在这温热甬道里。
就在南疆准备带着秋生一起攀上顶峰时,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南疆本不想理,不过接下来就是一通电话打过来。铃声很柔和,但在这种时候还是有些煞风景。
“妈的…”秋生蹙眉睁开眼,看向桌上的手机,然后又把视线移回来,有些抱歉地冲着南疆笑了笑。“我得去关了它。”
他再多听这个该死的铃声一秒就萎了。
南疆没说什么,把秋生捞起来抱在怀里,只是交合的地方还连在一起,这么往下一坠直接顶进去更深。
“啊!~嗯”突然没了支撑,秋生惊呼着向前搂紧南疆的肩颈,只觉得小腹和后面同时传来了酸胀的感觉,带着比平时更猛烈的快感传到大脑。他身子不住地颤抖,大量透明的液体喷射而出,很快就将两人身上弄得黏糊不堪。南疆抱着人缓步走向还在乱叫的手机,每步都故意颠一下,刺激得秋生说不出话来。这个姿势总是会撞到秋生的前列腺上,南疆虽然没有特地去找,但从那狠狠绞着他阳物的穴肉能感受出秋生此刻正在体验和之前不一样的快感,每次抽插他都故意从那块软肉碾过去。
“呃啊…知道了,经理,我马上就改…嗯”
秋生被干得直翻白眼,抿着嘴不敢让多余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刚射过的性器依旧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被夹在两人中间反复摩擦,不多时又开始往外吐水。南疆把手机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到一边,歪头亲去秋生脸上的泪珠。所有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但秋生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皱着眉一直摇头。
“别,南疆,不-呜啊!”
南疆背身靠坐在桌子上,两只手都把着秋生的腰胯将他抬起直到只有龟头留在里面,然后把他往下按,同时也挺胯进一步将阴茎往里送,囊袋打在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企图挤进里面。秋生逃也逃不掉,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去,和津液混在一起滴落在他的胸口,身子随着南疆的动作颤栗。
“南,南疆~放放我下去,哈啊~好奇怪~”
秋生音调都变了,努力盯着南疆的脸却无法辨认,眼前像是很多噼里啪啦的电火花闪过,大脑一片空白。他把头埋进南疆的颈间小声抽泣,弓着腰怎么也甩不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灼热器官。尽管有衣服阻挡,他的指甲还是在南疆背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我在,秋生,我在呢,别怕。”
他早就想射了,但为了多看秋生这个模样几眼愣是忍到现在。南疆改为单手揽着秋生的腰防止他向后仰过去,空出来的手在秋生的性器上套弄。前后都被快感刺激,秋生哭着把白浊射在南疆的衣服上,同南疆一起到达高潮。
“对不起。”
南疆把秋生轻轻放到床上,屈指帮他擦拭眼角还没落下来的泪珠,那泪汪汪的眼睛和泛红的眼尾无不在谴责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没事…”秋生眼神空洞地缓了几秒,接着就挣扎着要起身。“我得改个方案,你介意吗?”
南疆听了这话有些发愣,抬头去看床头柜上的钟表,电子屏上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有些复杂地看着秋生,然后叹了口气。“不介意。先让我看看下面,刚刚有些粗暴了。”
他把秋生的腿掰开,手指在穴口轻轻按压。脆弱的皮肤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其他损伤。再三确认秋生不需要外敷的药物后,南疆起身把空调调高了几度,闲着也是闲着,就顺便在洗手间把被弄脏的衣服洗了晾在椅背上。永夜他经常来,呆在这比在家里还自在,他把买来的水果甜点拿过来放到一边,又从消毒柜里拿了两条热毛巾,在不打扰到秋生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帮他擦净了身上的体液。南疆觉得自己有点好笑,虽然说他之前也尽可能去照顾约炮对象,可像这么无微不至还是头一回。
秋生就带了个手机来,屏幕小,改起东西来也不方便,坐在床边鼓着嘴时不时发出两声不耐烦的嘀咕,里面夹杂着对工作和老板的美好祝福,南疆就在边上用瑞士卷把这些祝福堵回去。
“真傻逼,下班上班一个样子,反正电话过来我就开始当牛做马…嗯其实我挺有素质的,但我有素质得不是很明显,你别太在意。”秋生眯着眼,脸都要贴到手机上了。
南疆看他这样子伸手把他的头和手机隔开,又给塞了口蛋糕。“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他借着这个机会端详秋生的侧脸,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秋生长得干净清秀,睫毛很长,但最漂亮的还是那双眼睛,闪着光就像星河一般。
等秋生处理完工作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除了刚开始那几分钟南疆时不时给他喂些东西,后面就安静得跟不存在一样。秋生长呼一口气把手机丢到一边,转头去找这人,就看见他靠着床头看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怎么了?”秋生凑过去,在离南疆的脸还差两三厘米的距离停住,近到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映像。
南疆并没有亲他,只是努嘴做了个亲的动作,然后转为一个微笑。“看看你…想我接下来该用什么姿势干你。”
听到这话秋生挑了挑眉,跨坐到南疆腿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摩擦,不一会就被爱液涂满茎身,他这才拿过旁边的安全套撕开给南疆套好。“那还是别想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看在南疆的尺寸上还是耐着性子用手指撑开穴肉好好扩张了一番。秋生不敢抬头,刻意避开南疆灼热的视线——在热烈赤裸地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