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头却只堪堪到乐恩泽的胸前——这个看起来总是病怏怏,一脸苍白的男人比爱好体育的宫健还要高大强壮,。
本以为他把堂哥关在了书房,可进去在发现,书房里空无一人,乐恩泽并没有松手,只是点开了书桌上硕大的电脑显示器。郝伟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便毫无预警地闯进了郝遥雪的眼帘。
那不是电影上的化妆特效,事实上因为拍摄的录像机实在是太专业了,她甚至能看清肿胀得老高的颧骨皮肤上那一根根清晰的黑紫色的血管。郝伟波的脸已经变形得厉害,就算没有看到拷打的过程,也完全可以想象拷打的激烈过程。
郝遥雪此时终于明白,什么是冰块在戳刺摩擦血管的冰冷狰狞的痛意,也明白自己就是在跟怎样的恶魔在打着交到。
她不是生养在温室里不谙世事的小花,父母身边的富豪朋友圈里总是会有一些做事出格的异类,那些阴暗肮脏的事情,是她无意中听到父母闲聊时才了解到的。她为那些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弱者忿忿不平,甚至跑出来大声插嘴,问父亲,那坏人是什么下场?
她还记得父亲当时的表情,先是被自己突然出现弄得一愣,然后苦笑着说:“什么下场?拿钱了事喽!”
这话听得遥雪当时眉头一皱,也许是怕女儿因为歪门邪道的影响,三观从此一路奔流到海不复还,郝治国又赶紧补充道:“不过,孩子,你要相信世间是有因果报应的,世间的秤会歪,但冥冥之中的那杆秤一丝一毫都不会错,他们迟早是要自食恶果的,而我们的小公主,可是要做个端庄有度,心地善良的女孩啊!要是那些恶人们想欺负我女儿,先过过她老爸这一关再说……”
现在她被男人按在电脑桌前,孤立无助地看着堂哥在屏幕的那一边被私刑拷打的凄惨模样。
郝遥雪的眼泪再一次地滚落了出来。她真的想问问,那一杆不会出错的秤到底在哪?兢兢业业工作,本本分分做人的父母,就这么骤然离去了;那些与父亲称兄道弟的商场伙伴个个落井下石,使父亲的集团债务雪上加霜;平时受益于郝家帮衬的那些亲戚们,在他们家落难时一个出头的都没有,甚至连……那个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初恋男友也一直不见踪影。
如果乐恩泽抱着弄死郝伟波的心肠,那么堂哥真的很难逃过这一劫了……
她抖着嘴唇,微微轻启了几次后问道:“到底要怎样,你才是肯放过我哥哥?”
男人还在微笑,琥珀色的瞳孔居然微微有些泛出湖绿的光。
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低下了头,如同在高空窥视觊觎已久的雄鹰一般,快速有力地擒住了心仪的猎物,薄薄的唇含住了女孩如同樱桃一般的娇唇。
如同男人在商场上的狠厉,他的强吻也是霸道十足,肯本不容得人布防设限,一路长驱直入,舌尖缠住了女孩的丁香小舌不放,大力地吮.吸,狂妄地将自己的气息哺入女孩的口中。
遥雪哪里被人这样轻薄地对待过。她对于恋爱的规划,仅止于牵牵小手而已,就连正牌男友宫健,也只是在影院中偷偷亲吻过她的脸颊而已。
女孩的后脑被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托出,就算想要后撤,也是动弹不得。
她想要张嘴狠狠咬住入侵的舌尖,可是下一刻,细嫩的脸颊就被男人一手钳住,根本合拢不了牙齿。
待到男人尽了兴,他才舔吮着女孩被亲吻得红肿的樱唇,慢慢地抬起头来。
“你……你这个混蛋!你……”女孩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一时间也组织不出什么铿锵有力的骂语。
男人却有些嫌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