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只一样,最近我恰好空档,身边没人,你约会回来时,要给我带夜宵!”
我立刻点头答应。老实说,看在余安琪以前给我带过无数次夜宵的份上,她不说我也会带的呀。
从那天以后,整个寝室哪怕熄灯了也会主动给我留着门,无他,都眼巴巴的等夜宵呢!
不久便是中考。余安琪是从来喜欢窝在寝室的被子里读书的,老实说,她到底读进去多少,只有天知道!
我同其他室友关系虽说过得去,却还是有些若即若离,所以反而每次都是约不同系的林天悦一起去考前抱佛脚。
刚到教室坐定没几分钟,耳后就有个声音说,“我在后面几排,你要不要过来?”
我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是谁。林天悦自然是听见了,转身和顾超昕打了个招呼。
又朝我看了一眼,笑骂道,“去吧去吧,早知道你靠不住,明天你就直接跟他一起来,别装模作样的拉上我!”
我早已是脸红了大半,低头收拾东西,顾超昕则在一旁对着林天悦连打拱带作揖的赔礼。
总算换了过来坐定,翻了几页书,他悄悄塞过来一副耳机。
我接过来一听,正是那首&he&forthelast"。
伸手去抓光盘,老天,手写的目录上居然大部分是我喜欢的当时流行的英文歌!
我惊喜地问,“从哪儿弄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
他不好意思地笑,“我猜的,照广播台每天中午选的曲子和音乐评论来看,你的喜好应该和我差不多。
所以就挑了一些自己剪辑的,我家里有设备。”
我想想,他既然在新年舞会上做过dj,家里有这些玩意儿也不奇怪。
我盯着那封面上的字迹,很陌生又似乎在哪儿看到过,转念一想便问他,“最开始的那张纸条,是你写了叫人带到我寝室的?”
他抓抓头,“我不习惯到女生寝室底下喊人,所以托人带了条子。”
我吃惊地看着他,怎么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看上去精明能干的人跟那蹩脚的字迹联系起来。
我的神情一定有些嘲讽,他大概看出什么来了,脸色有些恼怒,“小时候没练过字,有什么好笑的?”
不说还好,这下我快要趴到桌子上去了,“没,没什么....这个....
很多美国人的字,包括美国总统,不是据说写字也像小学生吗?没什么丢人的。”
他慢慢收了笑,沉思地看着我,“你好像对美国的事知道得很多哦.我记得上次说起来你也是去考过toefl的,有打算去留学吗?”
“我是陪袁佳月去考的。今年才大三,留不留学的还早吧,没什么具体计划。要是毕业时工作找得好,就没有这必要。你呢?”
他想了想,似乎很小心地回答说,“toefl是考得比你高一点,打算过一阵子去考个gre。
明年开始试着申请毕业以后的研究生吧。叶非今年毕业,都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他再加了一句,“以你的专业条件和英语能力,其实可以试一试,不去是可惜了。再说,你们家不是已经有好几个亲戚在国外了?”
我真的吃惊,“你怎么会知道的?我不记得跟你提过啊?”
他嘿嘿一笑,“你们袁佳月的这点家世,十中同学中知道的可不止我一个。她高中时衣服就时髦,像我们这种光会念书的男生,连边都沾不上